但是当她涂到商砚舟喉结旁时,还是停顿了一瞬。商砚舟闲闲坐在那里,目视前方,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江菁晚抿唇,又挤了一点药膏,轻轻抹在了他喉结旁。这个地方有阴影,江菁晚看的不是很清楚,怕有什么地上漏掉,便低头凑近了几分。商砚舟不动声色的垂眸看她,她皮肤很白,睫毛也长,唇是淡粉色的,再往下——江菁晚忽然感觉商砚舟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她手指悬着,出声讽刺:“傅总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忘下半身那点儿破事。”商砚
很快,封北便买了过敏药回来。
江菁晚让商砚舟先把氯雷他定吃下后,拧开了药膏,看向封北:“你来给……”
封北立即后退了三大步:“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先出去了。”
江菁晚:“……”
她拿着药膏原地转了一个圈,所有在她视线触及之处的工作人员全部退避三舍。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里,整个餐厅就只剩下她和商砚舟两个人。
江菁晚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再告诉自己,她当初是宣了誓的,以救死扶伤为己任。
面前的这个人对于她来说,只是拥有过敏症状的患者。
江菁晚忘了让封北买棉签,只ᴊsɢ能用湿毛巾擦了手,然后把药膏挤在了手指上,微微弯腰,给商砚舟上药。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脸上已经又冒出来几个红疹。
江菁晚一边上药一边皱眉:“你明知道自己对椰子过敏,为什么还要吃那个东西。”
商砚舟道:“我怎么知道那是椰子做的。”
“你吃第一个的时候不知道,吃第二个的时候难道还……”
江菁晚话说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有病,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
她沉着气,心无旁骛的履行着身为医生的职责。
但是当她涂到商砚舟喉结旁时,还是停顿了一瞬。
商砚舟闲闲坐在那里,目视前方,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江菁晚抿唇,又挤了一点药膏,轻轻抹在了他喉结旁。
这个地方有阴影,江菁晚看的不是很清楚,怕有什么地上漏掉,便低头凑近了几分。
商砚舟不动声色的垂眸看她,她皮肤很白,睫毛也长,唇是淡粉色的,再往下——
江菁晚忽然感觉商砚舟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她手指悬着,出声讽刺:“傅总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忘下半身那点儿破事。”
商砚舟嗓音不自觉的低哑了几分:“谁让你勾引我?”
江菁晚道:“傅总要是洁身自好,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也无济于事。”
“那你试试。”
江菁晚懒得理他,直立起身,把药膏拧上,扔在了桌面:“这个药痒了就可以涂,口服药一天三次,如果情况加重的话,就吃酮替芬,别去挠,越挠越严重。”
商砚舟瞥了眼:“你是医生,这不该是你的事么。”
江菁晚冷笑道:“我是医生,但不是傅总的私人医生,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从医院离职了……”
“原来你辞职就是想做我的私人医生?”
江菁晚:“?”
有病吧他。
商砚舟看着她,薄唇微启:“看你表现。”
江菁晚差点被他气笑,她道:“傅总,抽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吧。”
她拿上自己的东西走了两步后,又猛地折回,把椰子酥也拿上,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
商砚舟看着她的背影,黑眸微眯:“她在跟我玩儿欲擒故纵么。”
封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结结巴巴道:“可……可能吧……傅总,钟小姐打电话来了,问你什么时候过去……”
商砚舟仿佛没有听见,起身阔步出了餐厅。
封北连忙捡起桌上的过敏药,快速跟了上去。
这一天天的,真是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