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妧深吸口气,将陆瑾拉黑删除一条龙。等做完了这些,她才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沉重。努力撑着想起身,可谁知伤处更痛了。本想给沈茵打电话,可想到沈茵今天还有活动,这会怕是还没结束。一时间,她竟不知向谁求助。突然,手指滑动间她在通讯录里看到了一个人名——傅砚礼。这个号码她添加了很久,不过之前它一直安静的躺在自己通讯录里。可现在……她需要人帮助。正在犹豫要不要拨通这个号码,一个恍惚,不知怎的就按了下去。
彻底忘记一个人需要时间,而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楚妧深吸口气,将陆瑾拉黑删除一条龙。
等做完了这些,她才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沉重。
努力撑着想起身,可谁知伤处更痛了。
本想给沈茵打电话,可想到沈茵今天还有活动,这会怕是还没结束。
一时间,她竟不知向谁求助。
突然,手指滑动间她在通讯录里看到了一个人名——傅砚礼。
这个号码她添加了很久,不过之前它一直安静的躺在自己通讯录里。
可现在……
她需要人帮助。
正在犹豫要不要拨通这个号码,一个恍惚,不知怎的就按了下去。
看着电话因为拨通传来嘟嘟的声音。
楚妧这才清醒,手忙脚乱想要挂断,可已经来不及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
“喂,有事?”
光是听着声音,似乎都能想到对方在商场运筹帷幄的模样了。
这个时间,傅砚礼或许在开跨国会议,或许在签几个亿的合同。
“傅舅舅,我……”
楚妧紧张的揪紧自己裙角,有些语塞,那些想要求助的话突然不知怎的,有些说不出口。
她有些后悔自己太冲动了。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傅砚礼突然出声询问: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里?”
不知为何,明明依旧是疏离冷淡的语气,了却让楚妧莫名听出了几分关切。
突然就觉得有些委屈,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用力吸了吸鼻子,干脆也不装了,破罐子破摔用哭腔道:“傅舅舅,我受伤了,又打不到车,你可以让人来接我吗?”
她嗓音软软,还带着鼻音,像是在委屈,又带着点撒娇,无端惹人怜爱。
傅砚礼正在翻看文件的手突然顿了顿。
正在汇报工作的下属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是自己的工作那里出了问题。
好在下一秒,他又恢复了沉稳冷峻:“好,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过去。”
楚妧忽略了傅砚礼话里的主语。
忙发送了自己的定位。
傅砚礼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下属正犹豫要不要继续往下说,就见傅砚礼伸手制止了他继续往下说。
而后直接起身让助理安排车子。
他冷漠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可下属却恍惚的想到刚才电话里那道柔软的女声,一瞬间眼睛睁大,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楚妧挂完电话后便在路边等着。
本以为傅砚礼找来的人不会那么快,可谁知不到半个小时,路边就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
楚妧想站起身,可腿上的伤让她动一下都疼的厉害,只能用力朝着车灯方向挥手。
车子在她身边停下,车门打开,一双修长的腿迈步出来。
傅砚礼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完美勾勒出他优越的身材,衬衫领口微微敞开,精致的袖扣在车灯的照射下闪着低调的光,每走一步都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
楚妧咽了口口水,有些紧张的仰头:“傅舅舅,您怎么亲自来了。”
话才说完,就见傅砚礼的目光突然落到她的腿上,接着眉头蹙起:
“我记得昨天才叮嘱过你,受了伤不要出门,好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