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办呢?她心里始终都没有办法完全抗拒慕行之。她一边觉得自己这样很轻贱,一边又忍不住的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沦陷其中。认命般的叹了口气,在他脸上象征性地拍了两下,“好了,很晚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慕行之压倒她,滚烫的呼吸在她脖子上挠了挠,羽毛似的,轻轻的,有些痒。双手探进衣服里,微微发烫,顺着纤细的腰肢向上,苏酥麻麻的,苏韵周发出难耐的声音,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你不是说,你就算是睡头猪都不会睡我?”
慕行之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湿润的眼睛望着她,“该打。”
苏韵周心都软了。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没出息。
可是怎么办呢?她心里始终都没有办法完全抗拒慕行之。
她一边觉得自己这样很轻贱,一边又忍不住的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沦陷其中。
认命般的叹了口气,在他脸上象征性地拍了两下,“好了,很晚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慕行之压倒她,滚烫的呼吸在她脖子上挠了挠,羽毛似的,轻轻的,有些痒。
双手探进衣服里,微微发烫,顺着纤细的腰肢向上,苏酥麻麻的,苏韵周发出难耐的声音,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你不是说,你就算是睡头猪都不会睡我?”
那还是在他们第一次之后的事情了,那天他活像是被什么羞辱了一样,铁青着脸色穿好衣服,撂下这句击碎她自尊心的话。
让苏韵周酝酿了一晚上的澎湃心情被击得粉碎。
慕行之亲亲她,舌头又舔了舔,眼神灼热,喉结上下滑动,渴求地看着她,不敢下一步动作,似乎怕被她拒绝,但却又热情主动得不像他。
苏韵周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可怕的问题,体温也一寸寸冷却了下来,用一种近乎颤抖的声音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慕行之,我是谁?”
“知道。”慕行之看着她,缓缓低头,苏韵周的心因为他轻飘飘的两个字而起起伏伏,他却又说:“南南。”
仿佛被人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被浇得透心凉,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
南南。
像是有一巴掌凭空甩在她脸上,让她刚才所有的心动和期待都成为了笑话。
她怎么这么贱,一次又一次的主动送上门来给他羞辱。
苏韵周用力推开慕行之的脑袋,可他实在是太重了,她根本没有办法撼动他分毫,只能任凭他头靠在她脖颈,就这么睡着了。
苏韵周望着天花板,思绪很久很久都没有办法聚焦。
整个人如同水面上毫无根系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好像永远也找不到方向。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洒落进房间里的时候,苏韵周伸直了手臂,睁开了眼睛,与慕行之嫌弃的眼神对上。
她愣了两秒,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推开,在床上滚了半tຊ圈,躺平,身边的男人坐直身体,看了看她,又看向自己。
苏韵周坐了起来,“怎么,怕我又趁你意识不清醒爬上你的床,玷污了你的清白?”
慕行之眉头紧锁,用一种很嫌弃的眼神深深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嘴唇紧抿。
苏韵周笑笑,拨弄长发,露出脖子上明晃晃的红色吻痕。
慕行之的脸色却因此更加难看了,活像是被妖精调戏的和尚,一张如玉的脸浮上可疑的红晕,“苏韵周,你要不要脸?”
瞧他这话说的。
苏韵周懒得理他,起身就要下床。
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哪个不要脸压在她身上又亲又摸的。
慕行之拉住她的手,表情凝重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一字一句的说:“我劝你不要做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论我昨晚做了什么,那都不代表什么。”
“你放心,我没有幻想。”苏韵周打断他,“不过麻烦慕总以后管好自己的朋友,别再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我不是每次都这么闲。”
说完苏韵周起身,从他钱夹里抽出一张黑卡,在他眼前晃了晃,“精神损失费。”走了。
慕行之的脸色黑如锅底,目送苏韵周离开后,一通电话打给顾则修。
早上七点刚过,顾则修还没从床上起来,被他一通电话打得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你最好是有事。”
慕行之:“你昨晚给苏韵周打电话了?”
顾则修:“不然?把你扔在路边等死?”
慕行之按按眉心:“我的事关她屁事,你找她做什么?”
顾则修被他气笑了,从床上起身,披上衬衫,往浴室走,“你装什么装慕行之?人家肯来接你就偷着乐吧。”
慕行之懒得跟他废话,掐断电话,靠在床头醒神。
昨晚的事半点都想不起来。
他酒品向来不好,因此很少在外面喝酒,只有极重要的应酬和朋友面前才会喝两杯。
昨晚的确是心情不好,就喝了两杯,谁知道顾则修那条狗居然会打给苏韵周。
她向来无利不起早,有利可图自然会来。
慕行之的心情更糟糕了。
她怎样关他屁事,他想这么多做什么?
南湘的电话就在这时打了进来,她说:“行之,你晚上有事吗?我们一起吃饭吧,我知道一家餐厅很不错。”
慕行之看了眼行程表,今天下午没什么安排,但他哪里都不想去,于是打算拒绝。
南湘说:“星耀的柯总今天来剧组探班,请全剧组的人喝奶茶吃蛋糕,你不是喜欢吃提拉米苏吗?我给你留一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