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走上前,呼吸声在寂静的黑夜显得格外沉重。一字一句道:“我说,你不配。”心痛与愤怒涌上心头,易安紧紧揪住傅淮川的衣领。眼神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般,声音从牙缝中蹦出来。“傅淮川,你就是一个混蛋!你试过玻璃碎片扎心肉里钻心的痛吗?你知道浓硫酸腐蚀皮肤时烧焦的感觉吗?你知道你最珍贵的东西被最相信的人送给别人的滋味?”一声声的质问让傅淮川的眸子一点点灰暗下去。浓烈的内疚感席卷而来,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易安从阴影中走出来,眼底一片阴霾。
“傅淮川,就凭你对思雨做过的那些事情,你这辈子都不配再见到她。
还妄想她再回到你的身边?”
这句挑衅的话让傅淮川内心的燥火瞬间燃了起来。
收回目光,他阴沉地看向对面的男人。
“你说什么?”
易安走上前,呼吸声在寂静的黑夜显得格外沉重。
一字一句道:
“我说,你不配。”
心痛与愤怒涌上心头,易安紧紧揪住傅淮川的衣领。
眼神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般,声音从牙缝中蹦出来。
“傅淮川,你就是一个混蛋!
你试过玻璃碎片扎心肉里钻心的痛吗?你知道浓硫酸腐蚀皮肤时烧焦的感觉吗?你知道你最珍贵的东西被最相信的人送给别人的滋味?”
一声声的质问让傅淮川的眸子一点点灰暗下去。
浓烈的内疚感席卷而来,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看他这副样子,易安恨恨地松开了手,低沉的语气充斥着浓浓的心疼。
“傅淮川,早知如此,当年我绝不会让你带走她。”
“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思雨面前。你每出现一次,就伤害她一次!如果你真的爱她,就离她远一点!”
易安说的都是事实。
傅淮川一个字也没法辩解。
深夜,傅思雨正准备闭眼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傅思雨按下接听键,礼貌的男声传了传来。
“傅小姐您好,非常抱歉打扰了。
这位先生在我们酒馆喝醉了,我们打开他的通讯录,里面就只有您一个人的联系方式,我们只得联系您,看是否方便来接他一下?”
“好,麻烦你们了。”
挂断电话,傅思雨将酒馆位置发给了助理,并且嘱咐助理一定要准备胃药。
黑夜中,昏沉的头脑却清醒的回放着各种片段。
“都过去了。”
傅思雨轻轻开口,强迫自己进入了梦乡。
宋氏集团经过这十五年的重振发展,在法兰克福已经站稳脚跟。
成为当地龙头企业,掌管着许多命脉产业。
集团内部错综复杂,宋家几位长辈更是虎视眈眈傅思雨手中的股份多年。
顶楼会议室内,几位老成的中年人对了一个眼神后,依次开口。
“思雨,宋家这样庞大的家业不是你一个小姑娘可以把控的,就拿我们城郊新矿来说,你知道怎么跟各方打交道吗?”
“你年纪小,又是女孩子,没必要这么辛苦。这样,你把手上的股份交出来给几位伯伯保管,然后安心地当你的大小姐,伯伯们保证你这一生荣华富贵,无忧无虑!”
傅思雨轻笑一声,指出城郊矿业的致命问题,并且提出了堪称完美的解决方案。
在场的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女孩,能力却十分出众,并不好对付。
傅思雨清脆的声音中有种不可置疑的坚定。
“各位既是我的长辈,那我就表个态,父亲的产业我绝对不会交到任何人手上。”
离傅思雨最近的半头白发的男人,再次发出质疑的声音。
“思雨,我们承认你的确很优秀,但是你初来乍到法兰克福,手上没有任何资源,你让我们如何放心将宋氏交给你?”
“宋氏自身就是资源,又何须看别人的脸色?”
说话的人是刚到的赵刚,ⓝⓜⓩⓛ后面还跟着易安。
“我易家,全力支持思雨,愿意多加注资百分之五。”
所有人面面相觑,小声议论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就当还有人想要出声时,门口传来的低沉男声打断了他们。
“还有我傅淮川,当年义父留给我的宋氏集团股份,我将全部转给思雨,并且国内傅氏集团思雨享有绝对的话语权。”
绝对的实力压制下,没有人再有异议。
傅淮川身上的酒味还未散去,布满血丝的双眼可以看出来一夜未眠。
“思雨,我想跟你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