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今天遭遇了什么?”余杳有着敏锐的直觉。“嗯,是我告诉江团长的。”刘焕辞看向余杳身后的纪迟析说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余杳总感觉二人之间有秘密。“凶手不是他?”她蒙了,却又觉得事实本该如此,毕竟纪迟析是军人出身。“这个就得先问江团长,那个跟在你们身后的女人是谁了?”余杳更不解了,她转身看向纪迟析。纪迟析和她对视一眼,把头低下,闷闷地回答了一句“是赵静书”。“什么?赵静书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也是工农兵学员吗?”余杳眉头一跳。
纪迟析!
他知道她今天要去帮村民看蜂,也知道她会什么时候回来。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为了逼她不离婚?
余杳不敢置信,她印象中的纪迟析,虽然冷漠,却绝对不会做这种卑鄙的事。
她摇了摇头,想要把脑海里的想法甩出去。
可是,除了他,又有谁会知道她的行踪,且有能力举报她呢?
余杳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她不知道自己在羁押室里待了多久,直到铁门再次被打开,公安同志走了进来。
“余杳,有人保释你,你可以出去了。”公安同志说道。
余杳愣住,保释?谁消息怎么快?谁会大半夜来保释她?
她怀着疑惑,跟着公安同志走了出去。
却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纪迟析。
“是你?”余杳看着他,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先回家。”纪迟析看着她,眼神复杂。
余杳抿唇,最终还是跟着纪迟析回了家。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默得有些诡异。
回到家,余杳再也忍不住,问道:“纪迟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槐村的蜂无故大量死亡是不是和你有关?”
纪迟析沉默不语,他似是呆滞了很久。
“叩叩——”
余杳前去开门,是刘焕辞。
他一脸紧张地看向余杳,上下扫视一圈。
良久过后,刘焕辞长呼一口气。
“你知道我今天遭遇了什么?”余杳有着敏锐的直觉。
“嗯,是我告诉江团长的。”刘焕辞看向余杳身后的纪迟析说道。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余杳总感觉二人之间有秘密。
“凶手不是他?”她蒙了,却又觉得事实本该如此,毕竟纪迟析是军人出身。
“这个就得先问江团长,那个跟在你们身后的女人是谁了?”
余杳更不解了,她转身看向纪迟析。
纪迟析和她对视一眼,把头低下,闷闷地回答了一句“是赵静书”。
“什么?赵静书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也是工农兵学员吗?”余杳眉头一跳。
如果是这样,那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和上辈子一样,那灾难还会降临吗?
“她不是,她应该是私自离开工作岗位来到京市。”纪迟析瓮声瓮气答道。
“所以是你们都认识的人?”刘焕辞也疑惑,然后把最近看到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在纪迟析纠缠余杳的同时,刘焕辞在校外好几次碰见了有人偷摸跟着他们。
好像都是同一个人,他留意了一番,也叫余杳单位的助理悄悄注意。
后来助理告诉他余杳单独外出的时候,那道身影也在。
但瞅着没什么恶意,刘焕辞却觉得此人目光不善。
他几次想拦下,那人却一溜烟跑没影了。
“直到今天偶遇回校的纪迟析,问了一下你的踪迹,才觉得肯定有问题。”
“为什么?我是临时听到来市里的村民告诉的消息才去的呀。”余杳没理解。
“因为大妈前几天才在隔壁村拿来蜂蜜回来,如果蜜蜂大量死亡不可能只在单一的村落而且毫无征兆,应该就是这两天被人恶意为之。”刘焕辞充分发挥智商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