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曼吟站在床前,月光映出她脸上冷硬的轮廓。女人的语气十分平静,却犹如行尸走肉般令人不寒而栗。“为什么你出事受伤的时间总是这么巧?”“元煦的生日……我们的纪念日……为什么偏偏是这些日子?”“我没记错的话,去年他生日的时候你也因为过敏严重入了院吧。”一字一句仿佛敲在钟博彦心头,让他面色煞白。还没等他想好辩解地话语,冉曼吟竟猛地将他从床上拽下,强行逼他站起!“啊!”钟博彦惊叫一声,赶紧扶住身旁的柜子站稳。
钟博彦身体一颤,立刻抿紧了嘴唇
“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冉曼吟站在床前,月光映出她脸上冷硬的轮廓。
女人的语气十分平静,却犹如行尸走肉般令人不寒而栗。
“为什么你出事受伤的时间总是这么巧?”
“元煦的生日……我们的纪念日……为什么偏偏是这些日子?”
“我没记错的话,去年他生日的时候你也因为过敏严重入了院吧。”
一字一句仿佛敲在钟博彦心头,让他面色煞白。
还没等他想好辩解地话语,冉曼吟竟猛地将他从床上拽下,强行逼他站起!
“啊!”
钟博彦惊叫一声,赶紧扶住身旁的柜子站稳。
下一秒,他却意识到,自己已经露馅了。
看到他双脚完好地站在地上,冉曼吟有些癫狂地笑了一声。
“我就知道。”
她双目猩红地盯着钟博彦,声音仿若泣血:“钟博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你没有骗我,元煦怎么会一个人死在家里!”
“你到底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撒谎,害死你哥哥!”3
钟博彦只能惊慌地辩解着:“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仓皇之下,他竟然直接推开冉曼吟,从病房中逃了出去。
女人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却没有追出去,而是握着拳缓缓跪在床前。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一点发现……”
她喃喃自语着,几乎将手掌攥出鲜血。
钟元煦飘在半空中,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场好戏。
冉曼吟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挽回关系,遵守约定,却没有一次真的做出努力。
现在他死了才做出这幅样子又有什么用?
他不想看女人自导自演的模样,却又因为系统的原因不得不继续看下去。
……
第二天一早,冉曼吟一个人去警队办理了死亡证明。
虽然已经对钟博彦厌恶至极,但他有一句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钟父钟母年纪不算小,不一定受得了儿子去世的刺激。
她不打算现在就将钟元煦意外离去的消息告诉她们。
却没想到,等回了家,钟父钟母已经在等着她。
“曼吟啊,你先坐。”
钟母开口让她坐下,神色带着些惴惴不安:“我们把辰逸带回来了,顺便来看看你和元煦。”
女人的面色已然憔悴至极,只是默默坐在了二老的对面。
钟母酝酿了一阵才有些犹豫地开口。
“不是妈说你,就算你和元煦吵了架,再怎么样也不该朝博彦发火呀!”
听到这句话,冉曼吟猛然一愣,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她。
看着她的模样,钟母还以为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还想要继续劝说。
“元煦在哪呢?家里也没有看见他,正好把他叫来我们好好说说。”
“他就这么一个弟弟,不好好爱护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欺负他呢?”
她却没有注意到,随着她的絮叨,冉曼吟的脸色已经变得越来越难看。
“是钟博彦和你们这么说的?”
她哑着嗓子开口问道。
“对呀!他回去以后难受了一整夜,说都是他的错,让你们原谅他。”
“做父母的,我们也是疼在心里……”
话还没说完,冉曼吟突然冷冷笑了两声。
“让我原谅他?”
她的表情狰狞至极,咬牙切齿地重复着。
“就算他害死了你们的儿子,害死了钟元煦,我也要原谅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