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的斩钉截铁让顾砚清怔楞两秒,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他转身朝她头上敲了个爆栗:“你一天天看见我就只能想到这档子事是吗?”他再度牵起安瑾的手走到天台边,放眼望去,是整个栾城的星光点点。安瑾撇了撇嘴:“你不会是要叫我看夜景吧?”顾砚清没答话。短暂的沉默间隙,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呼啸着冲向夜空。安瑾转身的刹那,大朵大朵的烟花在高空绽放,眼底的黑暗瞬间被斑斓照亮。与此同
安瑾的斩钉截铁让顾砚清怔楞两秒,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他转身朝她头上敲了个爆栗:“你一天天看见我就只能想到这档子事是吗?”
他再度牵起安瑾的手走到天台边,放眼望去,是整个栾城的星光点点。
安瑾撇了撇嘴:“你不会是要叫我看夜景吧?”
顾砚清没答话。
短暂的沉默间隙,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呼啸着冲向夜空。
安瑾转身的刹那,大朵大朵的烟花在高空绽放,眼底的黑暗瞬间被斑斓照亮。
与此同时,耳边顾砚清温柔到极致的声音。
“surprise”
25
少女时期,安瑾看过日本的花火大会,在泰晤士河畔欣赏过新年烟花秀,也在维多利亚港见过形状纷呈的各式烟花。
但从未像此刻这般,站在城市的最高处,站在离那绚烂最近的地方,感受过这样一场,独属于她一个人的烟火秀。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各色烟花轮番上场,在黑暗的天空中,串联起一道璀璨的银河。
等到一切归于沉寂之时,空虚从心底喷薄而出,她陡然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顾砚清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在了她的肩上。
她活动了下仰了许久的脖子,却丝毫不觉酸疼。
楼顶的风吹得脸颊一片冰冷,她缓缓伸手,摸到一片湿润。
“阿瑾……”
顾砚清还没来得及开口,安瑾便迅速转身,抹掉了脸上的湿润。
“顾砚清,你真幼稚!”
丢下这句话,安瑾几乎是逃一般地下了楼,不敢回头。
等到她一路心慌意乱地下了楼之后,看到道路两边站了许多人。
有人在分享刚才手机上拍的照片,也有人对刚才的烟花盛景念念不忘。
“不知道又是哪家富少的大手笔啊,放这么久的烟花。”
“是啊是啊,那些烟花的品种一看就很好,每一朵都很好看。”
“看来今晚又有美女要坠入爱河了……”
一路裹挟的声音,安瑾站在路边,随手拦了辆出租车钻进去,车子却久久没有发动。
司机问了她好几遍“去哪里”,都没有得到回应,便只能转过身来拍了拍她生前的座位。
“去汉江路。”安瑾脱口而出。
她清楚地知道,她不能回和高宴的家里,她需要回老宅。
那里无人,能够让她冷静冷静,那里,也离顾砚清的房子更近。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电话那头传来高宴兴奋的声音。
“老婆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安瑾沉默片刻,冷声道:“不用了,我刚从工厂出来,已经坐上车了,一会就回来。”
挂掉电话,她感觉心跳已经逐渐被压迫到正常的区间。
“师傅,不去汉江路了,去金融城吧。”
安瑾进屋时,高宴正躺在沙发上捧着手机傻乐。
一见她进屋,就赶忙走过来拉她的手。
“老婆,快来看八卦!”
“什么?”
安瑾凑过去看他的手机,屏幕上是“栾城富少群”刷屏的消息。
“你看到今晚那烟花了吗?那居然是顾砚清搞出来的?
你说说,这小子也太闷骚了,平时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一追起女人来,搞这么大阵仗!
现在我们问他对方是谁他也不肯说,护得跟什么似的。
让他家老爷子知道了,估计得剥他一层皮了哈哈哈,让他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