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姐已经从诊室走出来,我将电影票塞进口袋连忙上前扶她离开。直到路过徐诗雅办公室时,里面的对话钻进了我耳朵里。“徐医生,今晚的电影你怎么不和常军长去看?”徐诗雅笑了笑:“今晚有夜班,下次再去。”霎时,我的脚步如同灌了铅,每一步都变得沉重。我抿了抿唇,眉眼间尽是难堪。难怪……难怪常瑾年会突然给我电影票,原来是被徐诗雅拒绝了才找上我。走出医院时,我深吸口气,将口袋里的那张电影票,扔进了垃圾桶。这天,我一直在科学院加班,很晚才回家。
之后几天。
我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
这天中午,同事王姐突然腹痛难忍,我便陪她来了解放军医院。
在走廊等着排队时,王姐忽地指向斜前方的医生室。
“雪怜,那不是你爱人吗?”
我顺着王姐视线看去,看见常瑾年正站在里面,而他身旁,赫然是穿着白大褂的徐诗雅。
我尚未回神,就见徐诗雅写着病历,张口指使常瑾年。
“瑾年,能帮我倒杯水吗?有些渴。”
随即,我便看见我的丈夫常瑾年立马拿起桌上的白瓷水杯,走到热水壶那倒水。
心脏一瞬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钝痛袭来。
结婚六年,从来只有我倒水给常瑾年的份儿,我没喝过一滴常瑾年给我倒的水。
而现在,只要徐诗雅一句话,常瑾年就能这么鞍前马后。
我突然发现,面前这个男人,陌生得很。
此刻,里面正在看诊的病患,也不禁含笑开口。
“徐医生,你爱人对你真好。”
徐诗雅当即脸上浮现一抹羞意:“别误会,他只是我的同学。”
那病患便打趣:“就算是同学,那肯定也是不一般的同学吧!”
这话,徐诗雅和常瑾年都没有否认。
我喉间一时被涩意堵住。
这时,坐在身旁的王姐同样看见了这一幕,不禁拧眉开口。
“雪怜,我怎么感觉常瑾年跟徐医生不对劲?你得多注意点。”
就连外人都能轻易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暧昧。
我心下涩然,却只能勉强扯笑。
“你想多了,徐医生跟瑾年是同学,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王姐面露无奈,也就不再多说。
很快,内科医生喊了王姐进去看诊。
我独自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待。
还没一会,一个高大修长的阴影将我覆盖住。
我抬眸一看,是常瑾年站在我前面。
常瑾年视线打量着我,眉头微蹙:“你怎么来医院了?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我陪同事来的。”
常瑾年眉头微拧看了我好一会儿。
半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电影票递给我:“我今天有空,等你下班后要不要去看电影?”
这还是常瑾年第一次主动邀请我看电影。
我眼底闪过诧异。
不等我反应过来,常瑾年已经将电影票塞在我手里:“我还要回部队,晚上电影院见。”
说完,他大步离去。
电影票还留着男人体温的余热,我一时怔然。
这时,王姐已经从诊室走出来,我将电影票塞进口袋连忙上前扶她离开。
直到路过徐诗雅办公室时,里面的对话钻进了我耳朵里。
“徐医生,今晚的电影你怎么不和常军长去看?”
徐诗雅笑了笑:“今晚有夜班,下次再去。”
霎时,我的脚步如同灌了铅,每一步都变得沉重。
我抿了抿唇,眉眼间尽是难堪。
难怪……
难怪常瑾年会突然给我电影票,原来是被徐诗雅拒绝了才找上我。
走出医院时,我深吸口气,将口袋里的那张电影票,扔进了垃圾桶。
这天,我一直在科学院加班,很晚才回家。
我一进门,就看到了双手环胸,脸色沉沉的常瑾年。
他望着我,声音透着怒气:“你今天为什么没来?”
见状,我只是低下头,轻描淡写道:“抱歉,院里事忙,加班忘了。”
常瑾年目光深沉的审视着我,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
夜里。
我背对着常瑾年躺着,正要入睡。
突然,炙热的胸膛贴上了我的后背,属于常瑾年的体温传到了我身上。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
“雪怜,我们要个孩子吧。”
黑暗中,我无声睁开了眼睛,心尖隐隐传来一抹刺痛。
以前我的确很想要一个孩子。
可我也清楚记得常瑾年说过:“孩子是爱的结晶,而不是人类繁衍任务的产物。”
他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我们之间,没有爱。
那他现在这样,又是把我当什么呢?
我不愿深想,推开了他即将没入我衣物深处的手。
“我累了,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