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跟哪儿啊,吕青转移话题,得寸进尺的要他带她上高级道。“你带着我肯定没事,好不好?明天就得回去了,不去的话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了。”梁宇森坚决不同意,“不安全,哪有刚学就上高级道的,嫌命长吗?想玩就多留几天,要不然下次让你男朋友带你来滑好了。”最后一句他故意说得酸溜溜的。吕青没了兴致,叹口气打算往外走:“没办法,我爸给我打电话了,让我明天跟他去谈生意。于知行不会滑雪,他觉得危险,
这哪儿跟哪儿啊,吕青转移话题,得寸进尺的要他带她上高级道。“你带着我肯定没事,好不好?明天就得回去了,不去的话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了。”
梁宇森坚决不同意,“不安全,哪有刚学就上高级道的,嫌命长吗?想玩就多留几天,要不然下次让你男朋友带你来滑好了。”最后一句他故意说得酸溜溜的。
吕青没了兴致,叹口气打算往外走:“没办法,我爸给我打电话了,让我明天跟他去谈生意。于知行不会滑雪,他觉得危险,我下次只有自己来找个教练了。”
梁宇森听了目光闪烁,突然笑着说:“姐姐你真想滑也不是不可以——
吕青惊喜地抓住他的手臂,笑靥如花:“真的吗?阿森你太好了!”
梁宇森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被她握住的手臂,煞有其事地说:“那你可不能后悔!”
没过一会儿,吕青颤颤巍巍地说:“我不想滑了,阿森,我们下去吧。”
“那不行,”太子爷一口拒绝,“为了满足你的要求,我把整个高级道的游客都清理出去了,姐姐,你现在想放弃晚了。”吕青悔不当初,站上来才知道黑色滑雪道有多窄,多陡,往下看一眼都心慌,更别说转弯急,雪况复杂。眼下她只能可怜兮兮地哀求气定神闲的梁宇森,请他原谅她的无知冒昧。
“害怕,就抱紧我!”梁宇森双眼凝视前方,脸色一肃,把她拦腰抱起,双手牢牢托住她的腰和臀,踩着单板风驰电掣地往下疾冲。吕青失了重心,尖叫一声,条件反射地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也死死夹住他的身体,脸贴在他的胸口,任他蛇形走位带着她在雪地中共舞。
吕青紧闭双眼,感觉像坐跳楼机一般刺激惊险,不时用尖叫宣泄恐惧情绪。梁宇森全神贯注地滑行,无暇他顾,直到较平缓的地方才开口:“睁开眼睛!”
正经起来的他,话语里总有让人信服或者是屈服的力量,吕青试着睁开眼,片刻之后由畏惧转为了惊喜。太美了,银装素裹的雪地,湛蓝的天空、雪白的云朵离人那么近,滑板溅起的雪花如烟似雾,速度与激情的新鲜体验让吕青兴奋了起来,她的叫声不再充满恐惧而是开心和快乐。
梁宇森稳稳停住了几分钟,吕青还迟迟不敢松手,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身体似乎习惯了紧紧贴着他才有安全感。太子爷暗中捏了一下她的屁股,低声在她耳边说:“姐姐,我的手麻了,还有,你这么死死抱着我——没感觉到吗?”
两秒钟后,吕青猛地从他身上跳下来,动作太快以致自己差点摔了一跤,迎来了他的放声大笑。
(七)嫁个人而已,又不是古代
吕墨受伤他母亲自然不依,在家里大闹,日日找吕青的母亲二姨太岔子。吕青置若罔闻,如常上班,陪父亲应酬、谈生意,吕一铭看不下去了,勒令太太闭嘴:“你还tຊ好意思说?你再这么惯着他胡作非为,哪天送了命都不知道!”
吕青知道父亲也是在敲打她,柔声劝道:“爸,大妈只是担心哥哥,我和妈不会计较的,您放心。”吕总这才点点头,快慰地说:“还是青儿懂事。”吕太太恨得牙痒。
于知行在新海的公事进行得还算顺利,说会提前一周回来,吕青听了还是开心的,这段时间两个人虽身处异地,但于知行的主动热情融化了芥蒂,她甚至觉得反正他哥哥嫂子很快就要回美国了,就让一切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