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说吃完了干活,他们可高兴了。一人一个肉包子吃的很香。“这是我最喜欢吃的肉包子了。”凌南泽两只小手捧着包子小心的咬。老夫人和沈清漪舍不得吃。“你们年轻人吃,我们老婆子了吃点野菜好消化。”“对,我不喜欢吃。”两人面对温玖递过来的肉包子,一边努力不让口水流出来,一边狠心的拒绝接受。
临走的时候,温玖用一斤李子又换了不少针线。老掌柜的眼含热泪,只把温玖当做了恩人。
店小二叫了牛车,帮忙把东西放在了牛车上。
嘱咐赶车的老汉仔细点。
老汉应了一声,“小娘子。还要买东西吗?”
“老伯,送我去杂货店。”
“好咧。”
等到温玖回到沙堤已经过了正午。
她在镇上买了两屉包子馒头。杂货铺买了青盐、这个时代用的农具、竹编的垫子、铁锅、大水缸、镰刀……
买了这些花了十斤糙米、一个南瓜、一个冬瓜。
老汉在前头赶车,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调子。
热浪吹过。
调子里多了一份沧桑感。
“小娘子。我舔着脸求你一件事情。”老汉一直盯着温玖手里的篮子,“你那还有粮食吗?别给我铜板,给我粮食吧。”
“抓两把糙米也行。”老汉佝偻着背,特别的干瘦。
“老人家,我替你备好了。”
温玖提了一个布袋给他,里面有三斤高粱面。
老汉眼睛湿润,两行热泪滚下。
“多给了。”
“无妨。你应得的。”
牛车还没到村口,就听到被杂草和树木遮挡的村口小路传来吵闹声。
“我就说温玖肯定拿着银票跑路了。”
“半路买来的女人,心眼黑着呢。”
“凌家可惨喽。”
朱晓花一边说话,一边拿一根细细的树枝掏牙缝。“今天我朱晓花把话撂在这里,温玖就是来骗婚的。”
有人质疑:
“不能够吧,谁找流放人骗婚啊?”
“温玖啊。她要不是骗婚的,我朱晓花改名字叫猪王八。”
“我看晓花说得对,村里去镇上的人都回来了。就连里正都把户籍书拿给我们了,里正可是去了一趟县里。”
老汉浑浊的眼睛看着温玖。“是说你骗婚的吧?”
“老伯。你这看热闹还不想回去?”温玖瞧着老伯把牛车停了下来,国人到哪里都有喜欢吃瓜的属性。
老汉哈哈一笑,手里的鞭子一甩。
哼着小调,拐了个弯。
温玖大喊一声,“让一让,让一让。”
“哎呦,猪王八。你牙齿被骨头卡住了,还要用小树棍子?”
朱晓花脸色大变,知道刚才的话被温玖听到了。
“呸。温玖,你哪来这么多东西?”
路边的人一脸艳羡的目光,看来看去怎么都是水缸和一些农具以及布料。
“温玖,你怎么没买粮食?”
“关你屁事。”
牛车速度快了起来,没让那些女人看到上面是什么。
到了后山脚下。
温玖让老伯将东西卸下来,她趁机在水缸的衣服下面放了二十斤高粱面。十斤白米,一块五花肉、酱油、醋……调味品。
“北月。过来搬东西。”
温玖大喊。
凌北月几个人坐在山洞里。
她咬牙切齿道:
“温玖要是真的跑了。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沈清漪不信,“她不会跑的。”
躺在茅草上的凌北衡闭上了眼睛,从温玖出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
“北月,好像有人喊你。”唐月茹仔细的听了听。
凌北月凝神听了下,马上跳了起来。
“是二嫂喊我。”
她一阵风的跑了出来,激动的大叫:
“二嫂。”
凌北月一边跑还飙泪。
温玖将三斤高粱面给了老汉,抓了一把李子给他。空间里的李子树大丰收,她不怕自己没有李子吃。
老汉驾着马车离开。
凌北月像一只熊一样扑过来,紧紧抱着温玖。
哽咽道:
“二嫂,我好想你啊。”
温玖使劲的扒开她,奈何她力气不小。死死的抱着自己不撒手,“二嫂。户籍书下来了,你跟我二哥名字排在一起。”
温玖好不容易挣脱开,摸了摸她的脑袋。
“没发热啊。”
凌北月嘟着嘴,“我没生病。”
“赶紧把这些东西搬回去。没看猪王八她们想要过来看看我买了什么吗?”
“谁是猪王八?”
温玖眯了眯眼睛,“朱晓花说我要不是骗婚,她就改名叫猪王八。我觉得这名字很适合她的长相。”
“哈哈哈……猪王八,好听。”凌北月笑的合不拢嘴。
她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跟温玖打嘴仗了。
唐月茹几个人全都过来。
凌老夫人离着老远揉了揉眼睛,“我的娘啊。温玖,你不会把十两银子都买了这些不能吃的东西吧?”
“我可没霍霍那十两银子?”
“不是咱家的银子,那你霍霍谁家的银子?”凌老夫人冷不丁冒了一句。
温玖张了张嘴。
合着非得霍霍银子了?
“山人自有妙计。”温玖笑着道:“快来搬东西吧。”
“你这傻孩子哦。也该买点粮食回来。”凌老夫人后悔了,应该让凌北月跟了过去。
好歹也买十来斤粗粮回来吧。
凌家的几个小孩子跑了过来,大家一起将东西搬到山洞里。
温玖拿了肉包子分给大家吃。
凌南辰不好意思拿。
“二婶,昨天吃了你家的狍子肉。今天不能再吃了。”
“给你的就吃吧。等会吃饱了tຊ给我去干活。”温玖没有不让小孩子干活的习惯,古代的小孩子本就从小干活。
“好。”
听说吃完了干活,他们可高兴了。
一人一个肉包子吃的很香。
“这是我最喜欢吃的肉包子了。”凌南泽两只小手捧着包子小心的咬。
老夫人和沈清漪舍不得吃。
“你们年轻人吃,我们老婆子了吃点野菜好消化。”
“对,我不喜欢吃。”
两人面对温玖递过来的肉包子,一边努力不让口水流出来,一边狠心的拒绝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