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朗道:“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小望舒去忙自己的事情吧。”集团部分业务调整,江明朗需要一笔资金做周转。特殊时期,经常合作的银行也没钱贷款了,他便让财务总监和京都小金库商家借贷,对方提出的条件太苛刻,利率也要得很高,令他头疼。“观舅舅的面相是为钱所困。”江望舒把卡递给大舅,里面有一百万,“舅舅所求之事,今日就有转机,千万不要放弃哦。”听小外甥说话就是开心。“卡给你,你就拿着。”江明朗将银行卡塞进小外甥女的手里,心情愉悦道:“尽人事,听天命吧。”
“什么事?”江望舒皱眉问。
白母冷声冷气道:“丧门星,我以为把你送走之后,白家就能少一点灾难。
没想到你离开了也能给我们找晦气,你好好想想自己这几天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别人都找上门来了!”
这几天做的事情多了。
江望舒不知道白母指的是哪一件,她拿出五帝钱做了一个六爻占卜,卦象很乱。
“果然,无法占卜自己的事情。”
她不想听白母哔哔,挂断电话起床洗漱,决定去白家看看。
“小望舒。”张妈见她要出门,将蒸好的三个肉包递给她,“你要去哪儿?”
江望舒道了声谢,“白夫人发疯,我去看看。”
“要不我找个人陪你去吧。”张妈怕小姑娘受委屈,擦了擦手,拿出电话准备摇人。
“没事,我一个人去就行。”江望舒眉眼弯弯,她拿出五帝钱迅速卜了一挂:
“张妈,你今天出门买菜抄近道,八点到九点走不太经常走的那条路,会有惊喜哦。”
张妈点点头。
小小姐有本事,她见识过江望舒的殊胜之处,对惊喜十分期待。
出门前江望舒看到一脸疲惫的大舅舅坐在餐桌上愁眉苦脸,“大舅,早上好,你怎么了?”
江明朗道:“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小望舒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集团部分业务调整,江明朗需要一笔资金做周转。
特殊时期,经常合作的银行也没钱贷款了,他便让财务总监和京都小金库商家借贷,对方提出的条件太苛刻,利率也要得很高,令他头疼。
“观舅舅的面相是为钱所困。”江望舒把卡递给大舅,里面有一百万,“舅舅所求之事,今日就有转机,千万不要放弃哦。”
听小外甥说话就是开心。
“卡给你,你就拿着。”江明朗将银行卡塞进小外甥女的手里,心情愉悦道:“尽人事,听天命吧。”
话是这么说,江明朗却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担轻了不少。
小望舒很有本事。
说不定事情真的有转机。
“对了,你没银行卡,这是老三给你办的卡,没有开通短信提醒业务。”江明朗将一张新卡递给小外甥女:“tຊ你下载这个银行的APP就可以查看金额了。”
“舅舅,拜拜。”江望舒拿上新卡,坐公交车往白家赶。
八点半,张妈照常去采买日常用品,在自己经常走的路和不太熟悉的小路中选择了小路。
走着走着,她在一处无人的角落捡到一个黑色塑料袋。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石头。
“小小姐说的惊喜不会是这个吧。”张妈无奈摇摇头,倒是没有把拳头小的石头扔掉。
她买完菜看到有人在赌石,赌石的石头和自己的一样。
张妈抱着切开看看没什么损失的好奇心让人切开。
“帝王绿!”
切石头的,和赌石的玩家都惊呆了。
竟然切出帝王绿!
张妈不清楚帝王绿是什么,有人出十万问她卖不卖,她喜滋滋道:“卖!”
..........
白家。
“江望舒真是不消停。”白母坐在真皮沙发上抱怨:“都离开了还弄出那么多幺蛾子。”
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门。
白母见到来人穿着朴素,手里提的东西一看就是超市里不值钱的廉价货色,又听对方来找江望舒,先入为主的认为是她的那些穷亲戚上门打秋风。
白母根本不待见,叫人把他们打出去!
提礼物的人笑容一僵,好声好气地问江望舒在不在家,能不能当面见一面。
“你们还想进我白家的大门?”白母鄙夷的睨了眼男人充满泥泞的鞋子,嫌弃无比:“别脏了我家的地儿,这一块瓷砖比你一年的工资都多。”
白母讨厌和江望舒有关的一切,对找江望舒的人毫不客气。
“这里是白家,江望舒早就被赶出家门和我们没关系了。”白母冷哼:“想上门打秋风?门儿都没有。”
嘲讽完,白母给江望舒打了电话,又和女儿抱怨起来。
“我查查这些人的来历。”白锦玉拿出笔记本驾轻就熟地入侵自家监控系统,将摄像头对准站在门外的人,截了几张图开始用大数据搜寻相关的信息。
“锦玉,你大哥要从国外回来了。”白母忧心忡忡:“他和江望舒关系最好,到时候问起来怎么办?”
白家一共三子两女。
白锦玉是最小的女儿,上面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的姐姐,弟弟还在上初中。
“放心,我早有准备。”白锦玉把江望舒离开白家之前说的那番狠话截取视频发给母亲:“是她瞧不上咱们,可不是咱们要赶她走,妈妈,别担心。”
看完视频白母顿时放心了。
五分钟后,白锦玉查清楚了门外的人,她皱眉道:“商家怎么会和江望舒有联系?”
白母好奇道:“商家?什么商家?”
“门外提着礼物的人是京都小金库商易的特助。”白锦玉刷地做起来:
“我记得爸爸说昨天他和明城地产没有签约成功。
明城地产的BOSS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针对他。
他损失了好几个亿,为了资金流转一大早就出去找商易,求他贷款去了。”
“商......商家?!”白母仿佛从梦中惊醒,她猛地起身:“来的人是商易?怎么可能,那辆车不在世界豪车名录上,豪车名单上的LOGO我都记得住,不能是商易。”
江望舒这辈子见到最有钱人就是自家老公,白夫人不相信她能与商易攀上关系。
“那辆车是国外小众豪车,一辆至少八千万,火箭筒都炸不掉。”白锦玉往外走:“那是爸爸要的财神爷,我们得把他请进门。”
白母目光呆滞,一屁股坐在地上。
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蠢事啊。
她双手捂脸,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穿越到自己‘大发神威’训斥对方上门打秋风的时候。
自己竟然嘲讽帝国小金库没钱!
最最最重要的是。
自己竟然打落了对方送来的礼品!
那袋子沉甸甸的。
里面装的十有八九是金子!
白锦玉急匆匆出门想迎接财神爷的时候,看到了姗姗来迟的江望舒。
“你好。”江望舒走到特助面前,见对方脚上泥泞,衣着寒酸,再看袋子上沾染的泥巴,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是江望舒。”
“原来是您。”特助提着礼品,乐呵呵道:“我代表商总前来感谢您。”
江望舒:“商总?”
“您帮过她妹妹。”特助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商羽。”
原来是商羽的家人。
“我是玄师,做了该做的事情,不用谢。”江望舒轻笑:
“难为你们找到这儿,我是白家的假千金,早已经被赶出家门,不住这里了,这礼物我不能收,再见。”
江望舒正要走。
突然,商易摇下车窗脸:“小姑娘,小羽还有一些事情没解决,能麻烦你吗?”
江望舒看了眼四十多岁的商易,点头。
特助打开车门,江望舒正要上车,白母突然冲出来挡在车门上,她舔着一张脸对商易道:
“商总,来都来了,进家里喝杯茶吧,望舒,快带客人回家。”
“我和白家早已经没关系了。”江望舒知道白母无利不起早:“要回家,也是回我外公家。”
白母笑容一僵:“你外公那地方能住人吗?城中村,脏乱差,连一张干净的凳子都没有,商总金足不落贱地。”
“你是内涵自己吗?”面对刻薄无脑的白母,江望舒嘲笑道:
“商先生来到白府门前那么久都没下车,说明白府是贱地,撑不住他的金足。”
白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被说得面红耳赤:“我......我说的是你!”
“江望舒,再怎么说我妈也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白锦玉盛气凌人:“没家教。”
她实在瞧不上没本事的江望舒。
也不知道江望舒踩了哪门子狗屎运,竟然能与商家搭上关系。
“说起家教。”江望舒撸起袖子亮出手臂上纵横交错的疤:
“不好意思,你妈只记着打我,没教我什么家教。
你很有家教,怎么任由你妈对商先生冷嘲热讽。
怎么连最基本的待客之道都没有?
如果这就是你妈教你的家教,我只能说白家捧高踩低,毫无风骨,连垃圾场都不如。”
“江望舒,别给脸不要脸。”白锦玉将白母护在身后,戾气横生,抬手就是一巴掌:“我家的事情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马甲文大女主怎么可能吃亏?
江望舒来的时候就有预料。
她不动声色将一张反弹符握在掌心。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白锦玉脸上赫然出现渗血的巴掌印,她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渗出鲜血,整个人踉跄往后退,满脸难以置信。
什么情况。
自己不是打江望舒吗?
她用了什么诡计!
“锦玉。”白母大叫:“宝贝,你怎么了?谁打你?!”
白锦玉死死的盯着江望舒。
“自作自受。”江望舒起身就要上车。
突然,白锦玉捂着脸恨恨的瞪了眼江望舒,转头对商易道:“商先生,不如你来我家坐坐,我想和你谈点事。”
商易:“什么事?”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寻找你妹妹。”白锦玉查商易的时候,顺便查了最近在干什么:“我知道她的消息,她还活着,我知道她在哪儿。”
她根本不知道商羽在哪儿。
白锦玉十分自信,以她的能力,找一个活人还不简单?
最重要的是帮爸爸解决资金周转问题。
商易深邃的双眸溢出冷意,缓慢突出一个字:“滚。”
商羽死了。
若非商羽托梦告诉他一切,商易不会找江望舒。
白锦玉满眼怒火,“商易,别给脸不要脸!”
“小姑娘,你年纪小我不和你计较。”商易睨着白锦玉:
“白家在京圈也算有头有脸,养出你这么个目中无人的东西,确实是没家教。”
说着,商易下车亲自请江望舒上车。
豪车扬长而去,白锦玉嘴唇绷得紧紧的,拳头紧紧握住,然后打了个电话:
“查一查商易最近在干什么,我要让他吃一个这辈子都难忘的教训!”
至于江望舒,她有的是法子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