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夫人翻了个白眼,扭头去找了丞相夫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她这妯娌结交的这么些人真没一个能让人瞧的上眼的,这要不是她儿子出事了,他们二房也配和他们大房争?没过一会儿,狩猎开始。各家有些功夫的贵公子、男儿郎全都入了狩猎场,而像许秋凉她们这样的年轻女眷则都坐在就近处,有些加油助威的意味,年长的夫人们则是坐在后面的阴凉处。这时,已经是太阳高挂。前面没有树荫的这边便是有些晒人,各家千金和少夫人都觉得不适,可客随主便,人家怎么安排就得怎么来。
“哎呀,可不就是不舒坦嘛。”
二夫人眸光一闪,沾上了点得意:“咱娘这几天一直教我看账,哎呀,这不看不知道啊,一看才知管侯府的事是真累啊,我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世子夫人嘲讽一笑:“对啊,堵窟窿确实不好堵,那些抠出去的钱想严丝合缝的还回去真就挺难的。”
哼,可真会给自己脸贴金,真当tຊ她不知道军饷的事儿呢?
二夫人脸上的笑瞬间僵硬:“娘,娘找我可不单单是因为这个事儿,也有咱们府上的事儿。”
“可光就这件事就够让你分身乏术了啊,那娘还真是不懂体贴呢。”世子夫人一脸心疼,语气大度:“看你累成这样我实在是不忍心,不行的话我让秋凉去帮忙吧,有她在什么烂账都能算的明明白白的,咱们妯娌多年你可千万别和我客气,你儿媳帮不上你用我儿媳也是一样。”
二夫人脸色铁青,她很想大声回怼,可现在这不是能做这样事的场合,再加上老侯夫人特意叮嘱过她让她谨言慎行,这就更使得她不敢造次。
他们二房最近可是让老侯夫人很是不满了,若是再惹出是非那不得被彻底厌弃?
正巧这时许母到场,二夫人马上热切的贴了上去,一副不想和世子夫人多说的架势。
也有孤立世子夫人的意思。
世子夫人翻了个白眼,扭头去找了丞相夫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就她这妯娌结交的这么些人真没一个能让人瞧的上眼的,这要不是她儿子出事了,他们二房也配和他们大房争?
没过一会儿,狩猎开始。
各家有些功夫的贵公子、男儿郎全都入了狩猎场,而像许秋凉她们这样的年轻女眷则都坐在就近处,有些加油助威的意味,年长的夫人们则是坐在后面的阴凉处。
这时,已经是太阳高挂。
前面没有树荫的这边便是有些晒人,各家千金和少夫人都觉得不适,可客随主便,人家怎么安排就得怎么来。
所以就都迎着光看向狩猎场。
“这太阳这么大可怎么……”与许春暖交好的千金开始抱怨:“一会还不得晒的口干舌燥的啊?”
“唉,口干舌燥都是其次,别一会把咱们的肌肤都给晒黑了晒糙了,这得保养多少天才能保养回来啊?”
“可不是嘛,唉,你们都带扇子了吧?快拿扇子挡着点吧。”
许春暖一听会把肌肤晒糙心里便是有些焦虑,再一看自己姐妹都用扇子挡了就也本能的想挡。
二夫人在后面看出了她的意图:“春暖不热吧?热就坐到后面来。”
许春暖身形一僵,赶忙把扇子收回。
对啊,人家主人就是这么安排的,她要是用扇子挡那不就是挑明了说人家主家招待不周吗?
这王将军虽然近两年没有带兵出征,可在朝中的地位也不容小觑,还是别轻易得罪比较好。
这时狩猎场上的男儿已经跃跃欲试,有的甚至已经按捺不住的先行出发。
唯有楚致远一动未动。
他深潭一样的眸看向了许秋凉这边,然后突然加紧马腹,策马奔腾。
但他为的不是狩猎,而是找回了两根很高的木棍,然后用力的将其深插土中。
紧接着,他从南风手里拿过披风,挂在了两个木棍上,由此许秋凉便是身处在了阴凉之中。
一切妥当后,他这才开始狩猎。
“哎呀,突然就凉快了,咱们这是沾了秋凉的光了。”魏青蓝边说便是往许秋凉身侧又凑了凑:“没想到忠勇大公子竟如此心细,秋凉真是好福气。”
瑞安郡主啧了一声:“这和心细有什么关系?这应该是和有没有情有关系!就刚才他看阿凉的哪个眼神……唉,一往情深便是如此啊。”
祥和县主忍不住点头:“可不是吗,他定然是在来之前就想到这点了,不然怎就带了这么适合遮挡的披风呢?这要不是用情至深,怎么能这般细致妥帖呢?”
许春暖将话听在耳中,再看楚知明此刻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心里便很不是滋味。
如果……
那被楚致远这么对待的就是她了,被别人艳羡的人就也是她。
不对,如果是她嫁给了楚致远,那他定然会待她比待许秋凉更好!
哼,所以许秋凉有是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捡了她不要的破烂罢了。
许秋凉的余光一直在关注着许春暖,见许春暖果然在意,心里便是不由佩服楚致远的高明。
这种细节这男人都想到了,怪不得她上辈子斗他斗的这么吃力。
世子夫人一看自己儿子这般作为,实在是没忍住,直接翻了个白眼。
“怎么了?你这当娘的吃味了?”丞相夫人打趣儿道。
世子夫人啧了一声:“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就是觉得我这儿子有时候看着挺不值钱的。”
丞相夫人轻笑:“这不挺好的吗?之前你不是一直担心?这下心可以放回肚子里了吧?而且秋凉那孩子……除了人有点冷冰冰的之外,其他都好,是个好孩子。”
世子夫人连连点头:“是啊,我确实是放心了,不管是阴差阳错还是一场阴谋,他们俩凑一块那也是天作之合。”
丞相夫人:“这就叫歪打正着!”
世子夫人:“这也不知道我那傻儿子这般作为,会不会让王将军夫人多想了去。”
“定然不会,阿凉又没说热,这是人家丈夫觉得她热,这可不是一回事。”丞相夫人哼笑一声:“她这要是都挑理,那咱就也挑她,又不是怕她、得罪不起她。”
托楚致远的福,许秋凉觉得很是舒适,就也有了认真看大家狩猎的闲情逸致。
她见许意寒骑的马很是威风,便知他是借了姚家的钱的,心情就更是舒爽了不少。
“不对!他们这是怎么了?好像马都不受控制了似的!”魏青蓝看出门道,惊呼一声:“危险!怎么了?马都疯了?”
许秋凉愣了一下,她记得上辈子是没有这么回事的。
不过上辈子楚致远好像并未上场,所以……这是专门冲着他来的啊!
剧烈的刺激下,楚致远可能会失智!
情况怕是有些不妙了!
“阿凉,你夫君是不是不太对劲?”魏青蓝担忧道。
许春暖捂着嘴像是惊讶,其实是在偷笑:“阿凉,他,他不会是犯了什么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