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辰连忙抱起江诗瑶,看向我时,眸光冷得可怕。那眼神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听见他说:“你最好祈祷瑶瑶没事!否则你和你的狗别想好过!”说完,他又连忙安抚起江诗瑶:“瑶瑶别怕,不会有事的。”两者不同的话语犹如一把刀子一样扎了过来。明明就是江诗瑶突然出现,又突然踩中了绵绵的尾巴。为什么陆星辰问都不问就开始责备自己?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再也承受不住地瘫坐在地。绵绵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贴着我的腿“嗷呜,嗷呜”的叫唤,似乎想让我别难过。
我的心骤然沉了下去,下意识开口:“不可以……”
江诗瑶却在此时攥紧了陆星辰的手臂,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星辰哥,我肚子疼!”
陆星辰连忙抱起江诗瑶,看向我时,眸光冷得可怕。
那眼神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听见他说:“你最好祈祷瑶瑶没事!否则你和你的狗别想好过!”
说完,他又连忙安抚起江诗瑶:“瑶瑶别怕,不会有事的。”
两者不同的话语犹如一把刀子一样扎了过来。
明明就是江诗瑶突然出现,又突然踩中了绵绵的尾巴。
为什么陆星辰问都不问就开始责备自己?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再也承受不住地瘫坐在地。
绵绵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贴着我的腿“嗷呜,嗷呜”的叫唤,似乎想让我别难过。
我忍不住抱紧绵绵,贴着它的脖子,心中苦涩翻涌:“绵绵,妈妈不会让你出事的……”
我亲自将绵绵送进了宠物医院,就马不停蹄地去了医院。
我妈和江聿礼已经得到了消息,此时三人都站在了手术室外面。
我妈看到了我,那些情绪仿佛得到宣泄口,冲上来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脸颊瞬间火辣辣的疼,可我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只是看着手术室的灯,声音忍不住在发颤:“瑶瑶怎么样了?”
江聿礼狠狠推了我一把,猩红着双眼质问:“你还敢问!瑶瑶都怀孕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我被推了一个趔趄,猛地撞到墙上,胃里也开始绞痛起来。
可身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疼。
我看向一直冷眼旁观的陆星辰,固执地开口:“星辰,你明明知道的……”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的……
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
陆星辰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失望:“你欠瑶瑶的,只有你这条命能抵上!”
我张了张嘴,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半晌,才扯着嘴角说出了第一句话:“那我这些年,对你来说算什么呢?”
他没说话。
江聿礼攥起我的衣领,饱含仇恨地瞪着我:“瑶瑶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给我等着!”
我妈捂着脸痛哭:“我们江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一个女儿!”
她流着泪指着我,满眼嫌恶:“早知道在你出生的时候就该把你掐死!好过你现在这样对你妹妹!”
我听着这些话,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抹绝望逐渐萦绕心头。
耳边的声音逐渐听不清晰,只有胃部的疼痛让我一阵阵发晕。
这场闹剧一直持续到护士从手术室里出来。
“家属请安静!这里是医院!”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直到医护将江诗瑶推出来,医生说:“病人只是受到了惊吓,孩子保住了。但这段时间要千万注意!”
所有人这才松了口气。
我再也忍受不住,一步一晃地离开,直到靠近厕所才冲进去,靠着马桶不停地呕血。
如今是真的要顺了他们的意了。
我能还的,只有这一条命了。
可现在还不行,绵绵还在宠物医院等着我。
我没有人爱,可绵绵不是。
我要给绵绵找个好人家,让它以后的日子都要过得幸福。
想到这里,我才勉强打起精神。
在洗手台漱口时,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惨白一片,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调整好心情,我才去了江诗瑶的病房。
然而,我刚要推开一道门缝,却听到江诗瑶柔柔弱弱的声音传出来:“星辰哥哥,我好怕医院的人说我是个不检点的女人,说我未婚先孕,连孩子的父亲都说不出来!”
透过门缝,我看见陆星辰任由江诗瑶抱着自己,眼中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随即陆星辰的声音响起:“我会告诉医院的所有人,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