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些从前奢望被爱的心思,也逐渐干涸。次日一早,贺苡棠便去将手机号换了。跟姜父说这件事时,姜父还有些诧异:“之前的号码不是用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换了?”贺苡棠避重就轻:“感觉会方便一些,而且重要的人都通知到了,就不影响嘛。”姜父一听被贺苡棠划分到了重要的人里面,也不再多问。贺苡棠将手机卡掰断的那一瞬间,只感觉到了一种类似新生的快活感。后来几天贺苡棠一直忙着大学新生报到的事情,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都抛之脑后了。
她的妈妈不那么爱她,这是贺苡棠一直都知道的事情。
只是母女间的感情很难轻易被剪断。
当初她觉得是自己不够优秀,后来习惯母亲的冷漠,再后来不再奢望。
感伤了一瞬,她又将自己的情绪收敛,窝在了被子里。
被褥上被浸湿了一小片,然后慢慢变干。
就像那些从前奢望被爱的心思,也逐渐干涸。
次日一早,贺苡棠便去将手机号换了。
跟姜父说这件事时,姜父还有些诧异:“之前的号码不是用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换了?”
贺苡棠避重就轻:“感觉会方便一些,而且重要的人都通知到了,就不影响嘛。”
姜父一听被贺苡棠划分到了重要的人里面,也不再多问。
贺苡棠将手机卡掰断的那一瞬间,只感觉到了一种类似新生的快活感。
后来几天贺苡棠一直忙着大学新生报到的事情,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都抛之脑后了。
在多伦多大学正式上课的第三天,贺苡棠在经济学课上遇见了一个熟人。
威廉。
这时贺苡棠才知道,威廉是她经济学的讲师。
贺苡棠在台下暗自咋舌。
明明看上去比她大不了多少,可人家就是个教授了。
而且听说他还是多伦多大学里最年轻的教授,现在也就25岁。
不过两人本来也只是点头之交,她也没有多做打扰。
贺苡棠的大学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而国内,江星眠在得知贺苡棠去了多伦多后便马不停蹄的想去找她。
然而在准备出发时,却被公司的事务耽误了。
直至半个月后,他才坐上前往多伦多的飞机。
到达多伦多时正是周末双休前夕。
贺苡棠和一个西装革履长相帅气的男人一起往学校外走着。
俊男美女的组合格外吸睛,很多人都朝他们投去了目光,而江星眠也是一眼就看到了两人。
他的脸色蓦地就阴沉了下来,快步走到贺苡棠身边。
“这就是你来多伦多的目的?!”
熟悉的声音让贺苡棠身子微僵,侧身看向江星眠。
他为什么会来?
他不是不管她了吗?
他想做什么?
他什么意思?
无数的问题穿插在脑子里,让贺苡棠不禁皱眉。
“你怎么来了?”
一句话让江星眠脸色黑沉如墨。
他虽然也没有想过贺苡棠看见他是会有多欣喜,但定然不会是这么冷漠的问他怎么来了。
还未开口,一旁的威廉便将贺苡棠拉至身侧,微微挡住了江星眠的目光。
他偏头看向贺苡棠,轻声问道:“你认识他吗?需要帮助吗?”
保护者的姿态让江星眠怒火中烧,看着威廉还拉着贺苡棠胳膊的手更是无法接受。
贺苡棠轻轻摇了摇头:“没事,威廉,你先回去吧,我和他聊聊。”
直至此时威廉才微微侧过身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颗枫树,示意他在一侧等贺苡棠。
江星眠呼吸越来越重,却还是压住脾气:“为什么要来多伦多?”
贺苡棠眼眸平静。
“当初我不懂事,给你造成了麻烦,但你订婚后我就放弃了。”
“非常感谢你从前对我的照顾,以后我会定居在多伦多,不会给你添麻烦了,只会拿你当哥哥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