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后,蒋南翼说送我去上班。我摇了摇头:“我今天自己去。”“那接你下班?”我还是拒绝了。这下换蒋南翼沉默了下来,半晌后,他转身离开了。我不想去思考他的感受,我只觉得,注定没有结果的话,是不是早些做决断会更好。好在周一够忙碌,让我没有空去想蒋南翼。下班的时候,蒋南翼果然没有来接我。在我第五十次按亮屏幕后,陈琪终于忍不住开口:“小语,你是在等谁的消息吗?”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我似乎真的在等待某个人给我发消息。
翌日。
我洗漱完就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我突然意识到,我和蒋南翼的相处模式视乎发生了改变。
从前都是我早早起来给他准备早餐,如同一位贤惠的妻子。
可是现在,似乎都是他安抚我居多。
“想什么呢?吃早餐了。”
“来了。”
算了,还是不想这些了。
一想到这些事,似乎有些东西就在往不受控的方向去发展。
而现在的我,实在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
吃过早餐后,蒋南翼说送我去上班。
我摇了摇头:“我今天自己去。”
“那接你下班?”
我还是拒绝了。
这下换蒋南翼沉默了下来,半晌后,他转身离开了。
我不想去思考他的感受,我只觉得,注定没有结果的话,是不是早些做决断会更好。
好在周一够忙碌,让我没有空去想蒋南翼。
下班的时候,蒋南翼果然没有来接我。
在我第五十次按亮屏幕后,陈琪终于忍不住开口:“小语,你是在等谁的消息吗?”
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我似乎真的在等待某个人给我发消息。
夜晚。
我一个人在家。
明明是70平的小屋,怎么显得这么空荡了呢。
对话框打开关掉,关掉打开,如此反复数次后。
我终于烦躁的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随便他好了!我才不在乎他有没有给我发消息!睡觉!
“砰砰砰!”
“砰砰砰!”
剧烈的敲门声,将睡梦中的我给弄醒。
意识到有人在砸我的门,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背蔓延开来。
外面的人似乎喝多了,嘴里一直在骂骂咧咧。
“给我开门!”
“你这个婊子!给我滚出来!”
“再不出来,我一把火烧死你!”
……
我这个小区大部分都是租户,对面的邻居早在一个月前就搬走了,一直都没有新的租客住进来。
黑暗中的我吞了吞口水,装着胆子走到了门口。
从猫眼里,我看到幽暗的走廊里站着一个壮汉,沙包大的拳头正在猛烈的锤着门。
砸了一会后,他突然停了下来,缓缓抬头……
突然,他一个凑近,将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球直直的怼了上来。
吓得我往后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嘿嘿……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进来了哦!”
门,再次猛烈的震动了起来。
我颤抖着手,拨出了那个紧急电话。
快……快接电话……求你了……
门外的敲击声还在继续,一下又一下的敲在了我的胸口。
好似要把我那个心脏给震出来一般。
“嘟……嘟……”
就在我万念俱灰,以为电话会被挂断时,响起了那道熟悉的声音,还带着浓厚的睡意。
“喂?”
“蒋……蒋南翼……我害怕……”
“怎么了?”蒋南翼的声音瞬间变得清醒,他似乎也听到了我这边巨大的砸门声,“你别怕,我马上到!乖,找点东西把门堵住。”
我听从他的话,搬来不少的重物堵着门口。
又跑到厨房拿起了水果刀,颤颤巍巍的举着。
蒋南翼的电话一直没有挂断,有他时不时的安抚着我,我的恐惧减轻了一些。
很快,蒋南翼就带着保镖,将外面那个醉汉收拾了一顿。
“咚咚”
“小语,开门,是我。”
握着刀的手一松,“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跌跌撞撞的跑过去将重物推开,然后打开了大门。
蒋南翼连睡衣都没换,胡乱的套了件外套,平日里打理得板板正正的发丝也透露着凌乱。
我“哇”的一声,扑到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