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营长,你在不在!”“不好了,江同志她自杀了,喝了大半瓶的农药!”瓷碗顿时摔落在地,四分五裂。陆铮眼里满是慌乱,快步走到门边,又转过头和沈清蓉对上了视线。沈清蓉看出他眼里的挣扎,忍不住攥紧了手提醒他:“陆铮,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没有到。”她带着最后一丝不甘问:“你真的觉得,江苑她每次都会伤得这么巧吗?”“这样的手段,她已经用了太多次了,我不信你意识不到。”陆铮听着她的话,眼里的挣扎却渐渐散去,化为一片冰冷。
沈清蓉迈着僵硬的步子,独自走回了家。
一推开门,却发现陆铮正在厨房里忙活。
“回来了?今天我来做饭,你去歇着。”陆铮语气如常,好像街上那场争吵并不存在一样。
沈清蓉脚跟酸痛,低低“嗯”了一声,不想和陆铮再做无谓的争吵。
反正只剩最后一晚了,不论他究竟是什么想法,一切都已经成了定数。
接近傍晚,简单的饭菜摆上桌,陆铮正要给沈清蓉拿碗盛饭。
门口此时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陆营长,你在不在!”
“不好了,江同志她自杀了,喝了大半瓶的农药!”
瓷碗顿时摔落在地,四分五裂。
陆铮眼里满是慌乱,快步走到门边,又转过头和沈清蓉对上了视线。
沈清蓉看出他眼里的挣扎,忍不住攥紧了手提醒他:“陆铮,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没有到。”
她带着最后一丝不甘问:“你真的觉得,江苑她每次都会伤得这么巧吗?”
“这样的手段,她已经用了太多次了,我不信你意识不到。”
陆铮听着她的话,眼里的挣扎却渐渐散去,化为一片冰冷。
门外的响声像在催促着他作出决定,越发沉重起来。
最终,陆铮看着沈清蓉,低低吐出一句话。
“沈清蓉,如果不是你非要拿婚姻大事打赌,江苑也不会被逼到这一步。”
这样的指责让沈清蓉怔了一瞬。
心头蓦地泛起钝痛,却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沈清蓉心里知道,陆铮对她有怨。
在陆铮的眼里,是她让江苑受了委屈,是她逼得江苑闹自杀。
是她阻碍了他们……
陆铮看着沈清蓉苍白的脸色,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嘴上却还是说:“人命关天,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等我回来。”
匆匆留下这句之后,他便拿起大衣,推开门匆匆跑了出去。
“砰!”
大门摔上,发出一声闷响。
沈清蓉静静站了片刻,心里最后的一丝不甘也彻底消散。
她沉默着坐回桌边。
最后一顿饭,终究还是她自己一个人吃了。
沈清蓉自顾自吃完饭,将剩下的菜放回碗柜,又清点了一番明天要带走的东西。
不紧不慢将一切收拾完毕后,她直接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直到夜色渐深,陆铮的身影也始终未曾出现……
第二天一早。
沈清蓉收拾好行装,转身去民政局,拿到了她和陆铮下发的离婚证。
回到家后,她反复仔细地看了三遍后,才带着说不清的思绪,将自己的那本收进贴身挎包。
属于陆铮的那本,她直接放在了桌上,只等陆铮回家后看到。
以后,他们就真的再无瓜葛了……
离开前,沈清蓉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个住过五年的小家。
这里承载了她无数的等待和失落,也即将成为她生命里的过去。
像是要作最后的道别一般,她轻声说道:“再见了。”
随即,毫无留恋地扭身离开了原地。
徐教授和几位研究人员已经早早等在了研究所门口。
见到沈清蓉的身影,他眼中闪过欣慰的笑意。
“清蓉,你来了就好。”
紧接着看到她身边空无一人,教授却是有些不满。
“这一次去考古,至少也得要半年,陆营长也不来送送你?”
沈清蓉却是洒脱地笑了笑:“他不知道这件事,我和他离婚了。”
“今后,我只会全身心投入进考古事业之中,为祖国做贡献!”
徐教授微微一怔,拍了拍沈清蓉的肩膀:“你自己想清楚就好,无论如何,不要后悔。”
沈清蓉点了点头。
这个决定,早在很久之前就该做下了,又怎么会后悔?
“走吧同志们,都上车,我们就要去高县了!”
徐教授率先上了大巴,沈清蓉也提着箱子落座。
清晨的日光打在窗边,徐徐微风吹起她胸膛中的满腔豪情。
接下来的人生,她只为自己和祖国的事业而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