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从他身侧走过时，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林文霖仰头，每说一句话就会吐出一口血来。他眼中无神，喃喃道：“你，你有没有真心爱过我？”赵霓裳愣了一瞬，没想到他最后的问题竟是这样的，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或许曾经是有的。”话落，她径直从他身上踩过，一如当初他那般践踏她的真心。两人并肩一同走向光明，正巧赶上日落。赵霓裳看着巨大的橘色光晕缓慢沉入山间，霞光漫天，好似烟花盛开，美到失语。
林文霖瞳孔一缩，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口中鲜血涌出，十指抓地，充满不甘与怨恨。
赵霓裳冷眼看着他，眸中无半死怜悯，只觉这样还是便宜他了。
就在她从他身侧走过时，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
林文霖仰头，每说一句话就会吐出一口血来。
他眼中无神，喃喃道：“你，你有没有真心爱过我？”
赵霓裳愣了一瞬，没想到他最后的问题竟是这样的，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或许曾经是有的。”
话落，她径直从他身上踩过，一如当初他那般践踏她的真心。
两人并肩一同走向光明，正巧赶上日落。
赵霓裳看着巨大的橘色光晕缓慢沉入山间，霞光漫天，好似烟花盛开，美到失语。
她痴痴望着，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
她蹲在地上掩面哭泣，心中悲切至极。
林文霖死了，可她的父母再也回不来了。
这世上可还有人能无条件的爱她？
忽的，她感受到肩上一沉，睁着红彤彤的双眼望向顾霆，不解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顾霆俯身，替她擦拭掉眼角挂着的泪珠，才道：“肩膀上的伤口还未处理，拖久了对你身体不好。”
他面上闪过一丝羞红，小声道：“伤在肩膀处，你介意的话，我可以蒙着眼睛。”
经他这一提醒，赵霓裳才感到肩膀处疼得厉害，倒吸一口冷气捂住了肩膀。
她见他羞涩，起了逗弄的心思，凑近他耳边道：“顾将军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还有传闻说你不近女色，好男风，也不知真假。”
顾霆瞳孔一震，忙解释道：“谣言，绝对是谣言，那个小兔崽子传的，要我发现了一定扒下他一层皮来。”
赵霓裳被他的反应逗笑，心中悲伤散去大半，清了清嗓子道：“不与顾将军说笑了，天色渐暗，我们还是快点寻处住所，免得露宿野外了。”
这山洞肯定是不能住了，她可不想同那人的尸体待在一处。
……
淅沥沥的小雨下起。
两人躲在一处陡峭的石壁下，眼看着这雨越下越大。
寒意渐深，赵霓裳面色发白，被冻得发抖。
顾霆割开她肩上的衣料，将一瓶白色粉末倒了上去。
她疼的直皱眉头，紧咬着下唇才未发出声音。
上完药后，她已经冷汗岑岑了。
赵霓裳缩在角落，吸了吸鼻涕，侧头看向顾霆，见他正解下衣袍打算盖在她的身上，她连忙阻止。
“夜里降温快，这样你也会生病的。”
顾霆不以为意道：“我常年行军打仗，身体强健不容易生病，你刚出了大汗，身体虚弱，若是着凉才是危险。”
“那也不行。”赵霓裳话语一转，白皙的面上浮现些许羞红，“你同我坐在一起盖着吧，这样更暖和些。”
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惹得顾霆低笑一声。
赵霓裳耳根瞬间通红，瞪了他一眼，转身背对着他。
“不愿意就算了，说起来，我还吃亏些，你要冻着就冻着。”
顾霆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缓缓往她的方向挪去，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
他眸色微暗，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耳鬓厮磨。
“回去后，我便向皇上求亲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