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如果当时我遇到的不是韩绪白,是你,会不会一切都会不一样?”她说着,却只是当个设想,拖着行李箱往房间走去。却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已经变了脸。看着岑舒宁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周妄攥紧了拳。他隐匿开口,低语自言:“你以为我不想吗?”“如果不是我来晚一步,怎么会让韩绪白捷足先登,还白白浪费你这么多年。”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年,自己带着处理好的手续去到那个心心念念的班上,看见的却是空空如也的座位和不见踪影的人。
几天之后,岑舒宁拿着入场券,在机场见到了周妄。
见到她周妄没有半点意外:“走吧。”
岑舒宁追上前:“你怎么这么相信我能拿到入场券呢?”
经过上次在游泳馆的事,岑舒宁再看周妄,总觉得亲切了不少。
就好像,两人之间是平等的,而非高高在上。
飞机转了许久,终于在机场稳稳落地。
岑舒宁两人出了机场,就看见路边停着辆暗紫色的劳斯莱斯。
看风格,果真又是周妄的车。
这次,周妄没亲自开车,而是拉开了后车门,朝岑舒宁示意:“你先上。”
岑舒宁没有多问,只是默默钻上了车。
一路来到休息的酒店,进入大殿,却见殿中正中心摆放着一座熟悉无比的雕塑。
是她做的,不过半个月前才交了货,竟然被运送到这里。
岑舒宁福至心灵的回头,看着一脸淡然的周妄:“这不会是你家的酒店吧?”
“家大业大嘛。”周妄有些无辜地摊开双手,又道:“我的装修品味怎么样,尤其是这座雕塑,审美简直是一等一的好。”
岑舒宁撇了撇嘴:“还算凑合吧。”
她记得,要不是因为这个雕像的买家愿意加钱,她根本没办法凑到一千万的‘赎身费’。
如今看来,那哪里是什么天降大怨种,只是有人早有预谋。
想到这里,岑舒宁叹了口气。
周妄不解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叹气,不会是觉得钱收少了吧?”
岑舒宁却没开玩笑,只抿唇摇头。
“我只是在想,如果当时我遇到的不是韩绪白,是你,会不会一切都会不一样?”
她说着,却只是当个设想,拖着行李箱往房间走去。
却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已经变了脸。
看着岑舒宁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周妄攥紧了拳。
他隐匿开口,低语自言:“你以为我不想吗?”
“如果不是我来晚一步,怎么会让韩绪白捷足先登,还白白浪费你这么多年。”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年,自己带着处理好的手续去到那个心心念念的班上,看见的却是空空如也的座位和不见踪影的人。
“岑舒宁呢?”脑中空了拍,他只能问旁边的人。
十七八岁的小男生鼻子一哼:“五分钟前被人带走了,怎么今天什么人都来找那个乡巴佬……”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周妄一拳打在了他鼻子上。
他走出了教室,一路追到校门口,才看见岑舒宁跟着一个人上了车。
正是韩绪白。
作为同一个圈子里的人,周妄怎么会不知道韩绪白和白薇的二三事。
眼下白薇刚毕业就出国嫁人,韩绪白找到岑舒宁,不过就是为了找个替身而已。
他不是没试过阻止,可那时的岑舒宁满心满眼只有韩绪白,将他当作陌生人和仇敌。
她半点都不记得从前见过他。
“你走开,不许你这么说韩绪白,他那么好,我不许你说他!”
周妄被推的一个措手不及。
他只能无功而返,看着岑舒宁亦步亦趋跟在韩绪白身后。
气急败坏,也只能开一家同样的艺术馆给韩绪白添堵。
看见他们领证的朋友圈,周妄本以为一辈子不会再和岑舒宁有交集。
却在几个月前的一天,在办公室见到了岑舒宁。
她像只警惕的小兽。
“我要和你签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