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沈希夷对家里人的态度,想必她跟家人之间的关系也不怎么样。晚上梁隽臣回来听福妈简单的说了这件事后,眉眼就沉了下去。“以后沈家的人再上门,如果希夷不想见他们,就不要放他们进来。”福妈点头:“好的。”梁隽臣已经三天没回来了,沈希夷这一个月已经没有了等他回家的习惯。她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出来,梁隽臣在沙发上坐着,沈希夷动作顿了顿。“怎么?见到我话都不会说了,过来。”男人朝她招了招手。
沈希夷微微抿了抿唇,失笑:“我跟他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好,这个婚礼,我也不想参加。”
虽然这件事她没有沾手,但到底沈清雪还是被她有意无意引导过,将来他们也势必会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在她身上。
换做是以往她在乡下爷爷奶奶身边的那个身份,她大概率可能会死在他们手里。
可是现在,她是梁隽臣的人,这是她能为自己找到最大的靠山了。
福妈心领神会,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沈家在南城排不上号,一些流言蜚语自然传不进这个高门大户中。
瞧着沈希夷对家里人的态度,想必她跟家人之间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晚上梁隽臣回来听福妈简单的说了这件事后,眉眼就沉了下去。
“以后沈家的人再上门,如果希夷不想见他们,就不要放他们进来。”
福妈点头:“好的。”
梁隽臣已经三天没回来了,沈希夷这一个月已经没有了等他回家的习惯。
她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出来,梁隽臣在沙发上坐着,沈希夷动作顿了顿。
“怎么?见到我话都不会说了,过来。”男人朝她招了招手。
沈希夷刚洗了澡,身上只有一件浴袍。
她还没走近,男人便捉住了她的手,轻轻一拽,沈希夷人就被拉到他腿上坐着。
沈希夷不怎么出门,所以也不化妆,不施粉黛时,清纯可人,加上她性子安静温柔,更衬的她万分柔美动人。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所以打算睡了。”沈希夷被他望着,觉得自己快要被他那双漆黑摄人的眼神吸进去了。
“现在还不到九点,这么早睡得着吗?”
沈希夷无比真诚的点头:“睡得着的。”
梁隽臣久久的看着她的脸,恍然一笑,长臂逐渐用力的圈住了她的腰,声线沙哑而缓慢,带着些蛊惑人心的磁性:“脚不疼了吧。”
“不疼了。”沈希夷如实回答。
这一个月,他甚是忍耐,不想弄疼她的脚,所以一次也没有碰过她。
他不常回家,不过是克制欲望的一种手段,不然每天与她同枕而眠却不能碰她,这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实在是太过煎熬。
和他相处久了,沈希夷对他的语气和眼神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一刻也猜出来他想要什么。
于是她微微低头亲了亲男人的脸颊:“你是想我了吗?”
温香软玉在怀他本就心猿意马,沈希夷亲他一下几乎是直接点燃了火药桶。
男人的眼眸颜色似乎更深了,眼角有些不明显的笑意:“希夷,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会让我容易失控。”
确切的说,每一次他都挺控制的。
太过放得开,她不一定受得住。
“是我也想你了。”沈希夷眨了眨眼睛,满眼纯情和认真。
梁隽臣心里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了,翻身便将人按进了沙发里,顷刻间沈希夷身上的浴袍便被落了地。
沉沦情欲无法自拔时,手机不停的震动着。
梁隽臣微微喘着气,有些不耐烦的接听起来:“什么事?”
宋波听到电话那头明显不对劲的呼吸声,吓得亚麻呆住,难怪说话这么冲呢,原来是在办事。
“不是有意打扰的,只是大家都到了,只是在等你了。”
“南城那些少爷们也都到了?”
“是,都来了,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风声,今天几乎叫他们给包场了。”宋泊站在会所二楼玻璃办公室里往楼下热闹的舞池看去,语气很疑惑。
“温烛呢?”
“还没看见,估计还不知道吧,不过等几天应该就知道了,不差这一天。”他理着自己花衬衣领子,语气散漫。
话刚落音,电话里就传来女人嘤嘤哭泣求饶的声音,妈的,听的他都有生理反应了,这女人,平日里看着端庄清纯,在床上居然浪成这样。
难怪梁隽臣要把她藏起来呢。
“你先办事吧,我们这边先玩着,你慢慢来。”宋泊不想再听那叫人想入非非的靡靡之音了,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希夷面颊绯红,紧紧咬着唇,不想再出声。
男人却俯身下来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嘴出声:“乖,忍着会憋坏的。”
她那张情动迷离的模样,实在是撩着他了。
下一秒低头吻住了她柔软的粉唇。
梁隽臣到浮光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宋泊瞧见他高兴的冲他招了招手。
然后看到了他身后的沈希夷,手就慢慢放下来了。
“怎么还带人来了?”
“她的脚刚好,带她出来玩玩。”梁隽臣只手扶着沈希夷的腰,轻轻将她自己身边搂了搂。
宋泊这个时候满脑子都是之前跟梁隽臣打电话时的声音。
“那我给她找个安静的包间吧,这里人太多,都是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少爷,盯上她就麻烦了。”宋泊嘴上安排,手势给了身后的人,要他们立马去办。
“不用了,她跟我们坐在一起就行。”
上次许家生日宴的事,他后来知道了,带她出来就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宋泊微微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尊重,这毕竟是他的人,这个场合不放心也是应该的。
后来宋泊把他们带到整个酒吧最佳观赏位。
“梁总,您来了。”有人看到梁隽臣过来下意识就要上来打招呼,跟上来的保镖一手拦住了。
u型卡座里,徐渊墨坐在一角在喝酒,他那一身书香门第的气质,跟这种酒色财气的地方很不相符。
梁念则是在他身边嘻嘻哈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见到梁隽臣,梁念脸上的笑容尽数收敛:“哥,你来了。”
对梁隽臣身边的沈希夷则是无视态度,梁隽臣没理会她,牵着沈希夷的手坐到了最里面的位置。
“不认识你嫂子?”梁隽臣瞥了她一眼。
梁念比沈希夷还大一岁,何况她也不喜欢沈希夷,这声嫂子她内心是不愿意叫的。
“嫂子。”梁念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
沈希夷对梁念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也没见过几面,在梁园她已经不敢私自来找她了。
她也勉强的嗯了一声,这边没有那么嘈杂,彼此说话都能听得见。
梁隽臣给沈希夷倒了杯果汁,然后再次看向妹妹:“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什么时候允许过你在酒吧待到这么晚的?”
梁念扯了扯嘴角,目光看向远处的大舞台:“我是听朋友说这边有乐子,我才来的。”
这乐子,是盛薏。
那明媚高贵的盛家大小姐,最终还是要沦落风尘了,这怎么能叫人不想来看看。
“以后少来这种地方。”梁隽臣斥责了她,倒也没有让她立马回家。
梁念敷衍的点头答应。
忽然舞池中央的舞台升了起来,舞池下面的男人们跟发了情的公狗似的,激动的嗷嗷直叫。
上面的圆舞台不过十多平米,台面升上来时,全场所有的聚光灯都打向了舞台。
盛薏穿的很清凉,遮住了女人最重要的两点,其余都是一层黑色薄纱,优越的身材比例若隐若现。
她扶着一根钢管,就那么在台下众人的欢呼中跳起了舞。
这一幕太过有冲击力,沈希夷只觉的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的人。
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看着,没有震惊,没有同情,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
“那是盛小姐。”沈希夷下意识抓住了男人的手,扭头看他。
梁隽臣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温声回应,“嗯,我看到了。”
他平淡的反应看的沈希夷心里一沉,背脊有些发凉,他们不是青梅竹马吗?他不是很在意她吗?
“她怎么会在那里跳舞?”穿的那样单薄,站在高台上取悦在场所有人,是何等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