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太子问她手为何这样凉时,孟锦月说了原因后,太子耳尖便红了。他不了解女子的这些事,便没怀疑。“明日江神医要来看诊换药,到时候看能不能叫他给你开个调理的方子。”“好。”————“腿长的还不错,没歪,现在拆眼睛上的布,看能不能看到些许光亮?”江神医动作稳重,很快太子头上缠着的布条便被解开:“如何?”太子手心攥紧,还是摇头。“一点点光都看不见?”“嗯。”江神医摸着胡须:“不应该啊,现在虽然还好不了,但应该起码能看到些光?”
他过分热切的的吻,弄的孟锦月晕头转向,脑袋浑浑噩噩,只能绵软无力地承受着。
到最后他不知餍足的吻结束,孟锦月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水似的。
————
“快上来。”
太子拍着床榻唤孟锦月,声音中含着迫切。
自孟锦月回来后,就算身在这废太子府中,太子依然也觉得幸福。
“殿下,我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吧。”
回来大半个月,几乎每晚都被太子缠住。
“你厌烦孤了吗?”
太子低垂着头。
孟锦月一眼便看出太子故意示弱,可偏偏她如今的人设,没办法对这样的太子无动于衷。
谁会想到两人心意相通后他会这样不要脸。
“殿,殿下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想一个人安寝,我好困的殿下。”
天天晚上亲她,她嘴肿已经了还不罢休。
“今晚孤什么都不做可好,上来吧,孤保证。”
太子声音含着诱哄。
孟锦月犹豫时,太子继续开口:“没你在身边,孤根本难以安寝,你忍心看孤一夜无眠吗?”
“江神医也说,孤要好好休息。”
孟锦月佯装踌躇,“殿下说好的。”
太子点头:“嗯,过来吧,孤不骗你。”
孟锦月犹犹豫豫走了过去。
只是她刚走到床边,就被太子强硬的一把攥住她的手。
下一秒她便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狗东西!
“殿下骗我!”
孟锦月红着脸控诉他。
“嗯,孤想和你一起睡。”
“不要脸!”
太子低声笑着,声音分外好听:“嗯,孤不要脸。”
他说完,细细密密的吻便重重落下,带着急迫。
第二日太子醒来,便发现孟锦月不在身边。
唤了几声依然无人应答。
太子心中莫名升起恐慌。
“人呢?”
年轻的小太监连忙应声:“殿下,孟姑娘去采梅花了。”
听到这话太子的心才觉得安稳下来。
“殿下?你怎么出来了?”
孟锦月捧着一大束梅花就看在太子坐在tຊ门口。
他腿上还绑着木板,行动不便,眼睛上蒙着白布,明明看不见,但依然像望妻石一样往外面张望。
“你怎么出去这么久?”
太子声音有些哀怨。
“外面下雪了,梅花开的正好,我想叫殿下也闻到梅花的香味,殿下你闻闻。”
说完孟锦月便捧着花送到太子眼前。
“殿下喜欢吗?”
太子其实不喜欢,但孟锦月喜欢,那他也勉为其难喜欢。
“嗯。”
“那送给殿下。”
太子第一次收到花,接过捧在怀中。
“孤很喜欢。”
“殿下既然喜欢,那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啊?”
太子心情很好:“你说。”
“殿下我要出去几天。”
太子捧着花的手愣住:“出去?为何?”
“之前回来时答应阿枝的,要出去看她。”
其实是江神医那边又要试药了,孟锦月要找借口出去。
太子:
“再过几日便是除夕。”
自从认清心意后,太子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叫孟锦月在他身边。
又怎么会愿意她出去。
“可殿下刚才答应我的。”
“再说我也想见阿枝了。”
太子心中莫名有些酸涩。
又是谢青枝。
“她重要,还是孤重要?”
这话脱口而出,说完太子沉下脸。
他不喜自己像个妒夫一般,但有时又控制不住。
“都重要啊。”
太子关系到她的小命,谢青枝是她内心认可的好友。
自然是都重要的。
但太子却不满意这个答复。
只是和谢青枝计较难免显得失了气概。
“殿下我只去三日,我保证除夕之前回来,好不好?”
孟锦月哀求许久,最后太子不想叫她生气,只好松口:“说好三日,孤等你回来。”
“好,谢谢殿下。”
————
孟锦月到时,林升壑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
谢青枝这次也来了。
“你的脸怎么了?”
孟锦月明知故问。
林升壑捂住眼睛,“无事。”
“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谢青枝冷哼一声:“是我打的,谁叫你该打,你和太子都是一丘之貉。”
江神医在旁边开口:“好了,别耽误时间,进去吧。”
江神医又对着谢青枝开口:“放心,上次试药成功了,这次自然也死不了。”
谢青枝红着眼睛:“是死不了,但要痛的生不如死,老东西你怎么不自己去试药。”
江神医摸着胡子,本想怼回去,又有些心虚:“算了老夫不跟你这小姑娘计较。”
这次试药的疼痛比上次稍微轻些,孟锦月竟然觉得也不是特别难捱。
但等她回太子府时,脸色依然十分苍白。
年轻的小太监看到她,明显愣了一下。
“您病了吗?”
孟锦月点了点头:“染上了风寒。”
刚好她癸水也来了,太子眼睛也看不见,糊弄过去不成问题。
果然在太子问她手为何这样凉时, 孟锦月说了原因后,太子耳尖便红了。
他不了解女子的这些事,便没怀疑。
“明日江神医要来看诊换药,到时候看能不能叫他给你开个调理的方子。”
“好。”
————
“腿长的还不错,没歪,现在拆眼睛上的布,看能不能看到些许光亮?”
江神医动作稳重,很快太子头上缠着的布条便被解开:“如何?”
太子手心攥紧,还是摇头。
“一点点光都看不见?”
“嗯。”
江神医摸着胡须:“不应该啊,现在虽然还好不了,但应该起码能看到些光?”
“罢了,再等等莫要着急。”
“老夫回去也再琢磨琢磨,试着调整药量。”
江太医走后,孟锦月小心翼翼去牵太子的手:“殿下?”
太子摇头,朝她挤出一个笑来:“孤无事。”
“殿下别难受,神医说了,可能是时间不够,下次肯定就能看见一点了。”
太子捏了捏她的手心:“好,没事的,你不是说了的吗,就算孤看不见,你也可以当孤的眼睛。”
见太子有了精神,孟锦月也笑着点头:
“那当然啦,不管殿下能不能看见 我都会陪在殿下身边,我可以把我看见的所有东西都告诉殿下。”
她这样好,太子情难自禁忍不住俯身亲她。
两人正难舍难分时,门却被猛地推开。
声音极大,像是土匪一般。
“殿殿殿下!”
林升壑猛地愣在原地。
他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转身,不敢再看。
太子双拳紧握,深吸一口气:“林升壑!”
察觉到太子语气阴沉,林升壑连忙开口:“我……殿下,我是有事,才一时失了分寸,殿下恕罪。”
“你最好有事,说!”
只是话到嘴边,林升壑却突然犹豫了。
孟锦月在这里,他该怎么说?
“不说就滚。”
林升壑深吸一口气:“殿……殿下,我刚得到的重要消息。”
林升壑沉默半晌,就在太子失去耐心时,林升壑再次开口,
“阿晔或许没死!”
这是太子叫他说的,怪不了他。
这个消息对林升壑来说,只有喜悦,同时还有些兴奋。
两个都是他的兄弟,但孟锦月只有一个。
如果谢云晔回来,谢云晔和太子谁是正室,谁是外室。
还有陛下当时金口玉言,只要谢云晔战胜归来,就为他和孟锦月赐婚。
到那时殿下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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