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久等了十年,等到房子拆迁了,他们也没有买回来。陷入回忆之中。苏翎没了说话的心思,很快,车子就开到了胡同口。容母早就等候多时。下了车,容母通红着眼迎了上来,一边笑一边骂:“三年了,你还知道回来?”三年没见,容母的白发又多了。苏翎霎时红了眼:“妈,我……对不起……”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抱歉。容母摸了一把湿润的眼,牵着苏翎的手就往里走:“饿了吧,妈做了好多吃的,就等你来了。”苏翎不忘招呼着小李:“一起来吃饭。”
苏翎瞳孔紧缩,下意识想要推开,一没注意,肘击击中了容承的下巴。
“呃……”
容承被击中,发出痛苦的声音。
远离了容承,苏翎松了一口气,抬头再度看向他。
容承捂着下巴,眼中痛苦且复杂:“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苏翎有些尴尬,捂了捂鼻子解释道:“你突然靠近,我身体记忆会下意识擒拿,当兵的都这样。”
也不知道容承信没信,苏翎瞄了一眼他,他放下手,露出了肿胀的下巴。
嘶。
看起来挺严重的。
苏翎有些心虚:“不好意思,进市区了去看看吧。”
容承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随即偏头看着车窗,不知在想些什么。
几个小时后,吉普车到了市区。
车子一路准备开往出租房,容承便报了另一个地址:“同志,往高桥街走。”
这个地址是容承的老屋。
苏翎愣了一下,不自觉问出口:“这房子?”
闻言,容承偏头,沉沉看了她一眼:“你不说这个房子有许多回忆吗?我就买回来了。”
她的确说过这个话。
不过……是上辈子的事了。
那个时候卖掉老屋是迫不得已,她很伤心,毕竟这个房子见状了他们两人处对象到结婚的过程。
那是他们相爱的证明,所以苏翎一直想要买回来。
但容承总说再等等。2
这一等久等了十年,等到房子拆迁了,他们也没有买回来。
陷入回忆之中。
苏翎没了说话的心思,很快,车子就开到了胡同口。
容母早就等候多时。
下了车,容母通红着眼迎了上来,一边笑一边骂:“三年了,你还知道回来?”
三年没见,容母的白发又多了。
苏翎霎时红了眼:“妈,我……对不起……”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抱歉。
容母摸了一把湿润的眼,牵着苏翎的手就往里走:“饿了吧,妈做了好多吃的,就等你来了。”
苏翎不忘招呼着小李:“一起来吃饭。”
容承提着行李,同样招呼着:“进来吧。”
恭敬不如从命,小李捂了捂鼻子,不好意思跟了上去。
心里想着:完了,原工,感觉你没机会了,这几人跟一家人一样,估计很难离婚呀。
进了门,入目就是熟悉的木桌椅,上面摆满了不少菜。
有鱼有肉,比过年还丰盛。
这都是容母的心意。
好不容易的三年一次的团圆饭,容母很是开心,她想要提杯,随即想到了什么,又把杯子放了下去。
容母笑眯眯问着小李:“小李啊,我儿媳妇在军营里怎么样?”
说到这个,小李精神了,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大娘,苏翎同志是这个。”
“一帮大老爷们都比不上她,不管是文化成绩还是其他训练,都是名列前茅的。”
“才三年就升到了大尉,只等一个契机,苏翎一定能成为少将。”
吹得太过了。
苏翎轻咳一声,示意小李注意点,他嘿嘿一笑,不再说了。
原以为容母会与有荣焉,却不想,竟是当场红了眼:“那一定很危险,很辛苦把。”
容母心疼的目光望来,苏翎鼻尖一酸。
别人只会关系你飞的高不高,只有家人会担心你飞的累不累。
当飞行员真的很累,压力极大。
每天与死神起舞,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害怕呢?
只不过,一直不去想罢了。
失神之际,苏翎的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
她愣了一下,是容承的手。
抬眸,就见容承劝慰一笑,试图给与她一点温度。
见气氛有些沉重。
小李举起杯,试图活跃气氛:“来来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走一个。”
酒杯刚提起。
门又被敲响了,小李离门近,下意识起身开门,见到来人疑惑出声:“你是?”
众人循声望去。
就见凌曼柔柔弱弱地站在了门外。
“同志你好,容大哥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