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跟霍云深描述出这里的具体位置,但却被打断:“叶青芜,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的婚礼了吗?”“我拜托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别来打扰我。”“可我真的被人……”我颤抖着出声。“你就算是死也跟我没关系,我根本不在乎。”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余下就只有挂断电话的嘟嘟的冰冷的声音。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在他的眼里我竟然是这种人。我像一条真正的死鱼一样躺在了肮脏的地面上,力气仿佛瞬间被抽掉,再也无法反抗。
就在司机愣神的功夫,我偷偷的伸手去勾他裤兜似掉非掉的手机,就差一点,我的指尖就要触碰到那手机了。
我的裤子也被脱了下来,我全身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中,冷风吹得我全身没有知觉。
我的心也没有知觉。
司机也在急忙的脱衣服,他托起我的双腿....
趁着司机的裤子还未脱下,我连忙制止他,然后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司机,问道:“你想知道,我身材为什么会这么好吗?”
见我不再反抗,他笑得猥琐:“想想想!”很显然这个问题勾起了他的兴趣。
“你凑近点我告诉你。”司机来了劲,他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笑哼道:“那人说得没错,你真是个骚货,既然你喜欢这个调调,等会儿我一定满足你。”
那人?我一愣,脑子飞快运转,看来我打到黑车这件事不是偶然,一切都是有人蓄意为之。
司机低头朝我靠近,嘴里浊气冲进我的鼻腔里,他作势要吻我,我一个主动上前,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耳朵。
那一咬,便是死命了,绝不松口,我将他的耳朵咬的瞬间出了血。
他叫的惨烈,几乎划破苍空。
我多希望这个时候,这种声音能吸引来一个好心人帮帮我。
可惜没有,什么人都没有。
司机为了挣脱我这一咬,一只手桎梏住我的手,另一只手用了力气的伸手打我的肚子,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打的出血了。
但我知道,我绝对不能松口,这是我活命的唯一机会。
挣扎间,我摸到了司机掉落出来的手机,身上的疼痛让我几乎脱力无法抓住,差点就要滑落,可我还是咬着牙攥住了。
司机的鲜血流得我满脸都是,感觉到肉要被我咬掉的那一瞬间,我赶紧松了口。
司机捂着耳朵满地打滚,趁着这间隙,我抓起司机的手机,用仅存了力气拼命的站起身往前方的车里跑,我的身子踉踉跄跄,头重脚轻,随随便便的一根杂草似乎都能将我绊倒。
身子上的疼痛,让我痛苦万分。
可我必须往前跑,那是我唯一的出路。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要整死你!”司机在身后叫嚣着,追了上来。
眼看着离车子越来越近,我的脚步却越来越沉重。
终于“啪”的一声,最终我躲进了车里,迅速的锁住了车门。
我来不及喘息,插上钥匙,启动了车子,可这车年份有些久,又是手动挡,竟频繁熄火。
眼看着司机在到处寻找石头准备咋床,我赶紧拨通了110报了警,大致说了位置。
刚挂断电话,一个大石头一下子砸进了车里,砰的一声,玻璃四散,碎裂的玻璃划过我的脸颊。
司机就势将车门打开,重新将我拖了出去,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放过我。
他嘴里骂骂咧咧的,夺过手机,将我压在地上,这次直接抽出了我的皮带绑住了的两只手。不解恨的先给了我两巴掌,又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不是想打电话找人吗?来啊,我替你打。”
没一会儿对方就接通了:“喂!哪位?”
是霍云深的声音,我瞬间瞪大了双眼,颤抖着声音喊道:“霍云深,我被人绑架了,快来救我,我现在位置在……”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跟霍云深描述出这里的具体位置,但却被打断:“叶青芜,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的婚礼了吗?”
“我拜托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别来打扰我。”
“可我真的被人……”我颤抖着出声。
“你就算是死也跟我没关系,我根本不在乎。”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余下就只有挂断电话的嘟嘟的冰冷的声音。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在他的眼里我竟然是这种人。
我像一条真正的死鱼一样躺在了肮脏的地面上,力气仿佛瞬间被抽掉,再也无法反抗。
我低垂着眉眼,听得那司机略带疑惑地看了眼手机,嘟囔了一句:“怎么是个男的?”
“不管了”司机捏了捏我的脸,又伸手拍了拍:“臭娘们,看我不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