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脑海深处的名字,也很久没有主动去想起。经过那晚魏林想通过我与霍云深攀上关系,我算是明白了,他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几次他约我见面,都被我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搪塞了回去。这天周五晚上,我窝在家里刷了一部末世电影,或许是剧情过于紧张,画面也血腥过度,导致异常清醒,到了深夜一点还了无睡意。去厨房倒水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异常的响动,隔壁的邻居出差回来了!好奇心害死猫,也不知道谁给的狗胆,一个独居的女孩子,竟然想要窥视一眼隔壁的男人。
那晚的香烟火苗只是昙花一现,事实上,隔壁的房客大多数时间都安静到几乎没有存在感。
我偶尔加班回来,隔壁阳台的灯始终都是暗的,因此我得出了个结论,对方的工作很有可能比我还忙。
邻居虽然入住,却毫无存在感,安静到常常让人怀疑旁边压根就没住人。
当然,邻居安静再好不过,公司部门里有个女同事,也一个人住,午间吃饭时偶尔会抱怨隔壁新搬进来的小情侣,年轻气盛太过闹人,每隔两天床就准时开始吱嘎吱嘎撞墙,吵得她快要精神衰弱。
我很庆幸自己有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好邻居,一个人过着柴米油盐的日子,简单又平静。
而那个脑海深处的名字,也很久没有主动去想起。
经过那晚魏林想通过我与霍云深攀上关系,我算是明白了,他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几次他约我见面,都被我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搪塞了回去。
这天周五晚上,我窝在家里刷了一部末世电影,或许是剧情过于紧张,画面也血腥过度,导致异常清醒,到了深夜一点还了无睡意。
去厨房倒水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异常的响动,隔壁的邻居出差回来了!
好奇心害死猫,也不知道谁给的狗胆,一个独居的女孩子,竟然想要窥视一眼隔壁的男人。
这种冲动一旦来了,就抓心挠肺,不去做可能整晚都会失眠。
于是我当机立断地把水杯一放,猫一样轻手轻脚凑到了门边,小心翼翼地开锁,将门拉出一丝细缝。
然后睁大眼睛向门缝处窥探去,进入视线的是一双被擦得铮亮的黑色皮鞋,再往上就是一截裤管,裤型笔直挺括,我猜这人应该长得不矮。
他的脚边放着一个行李箱,借着昏暗的楼道光线,只能瞥见他皮质电脑包的一角。
对方什么都没做,不知为何我却感到莫名惊骇。
这画面,带着一分诡异的熟悉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夜很静,男人没有发出明显声音,如果不是透过门缝,很难相信,走廊外有人。
他太安静了,安静到令人头皮发紧。
门外的男人显然听到了这声细微的响动。
一根烟蒂被扔在地上,皮鞋碾了碾,烟蒂瞬间被碾得面目全非。
然后他动了,却不是进自己的家门,而是迈开双腿,方向一转,出人意料地向许愿的房门走来。
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仿佛精准踩在人的弱点之上,尽情戏弄。
在这一刻,我突然发现,这男人的感觉并不陌生,明明很熟悉,像……像是霍云深!
一个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顿时冲入我的脑海。
只有他,才会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令人心悸,令人胡思乱想。
于是乎,我被脑子里这个奇异又大胆的猜想吓到了,以至于不小心碰到门,发出声响。
瞬间大惊失色,仓皇地把门一拉,发出突兀的“哐当”的脆响。
我背靠着门,心跳如擂鼓。
门外没有脚步声再响起,我知道,只有两种可能。
他要么回去了,要么还在门外。
脑海里有了堪比恐怖片效果的画面感,双手环抱着膝盖,不可能,是鬼都不可能是霍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