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和林南溪这才反应过来,崩溃的在大厅里求饶。楚宜柠掏了掏耳朵。“太吵了,你们自己走吧。”“凭什么,我是老宅那边派来的,你们没有权利开除我!特别是你,楚宜柠!”吴妈耍赖,躺在地上不肯走。林南溪还在求情,事情不是她做的,她是清白的。原本走到楼梯的程言砚停下了脚步,他甚至没有回头。后背挺直,结实挺拔。“老宅的佣人我就没权开除了?是谁给你的错觉?”“我……”吴妈脑中空白。程言砚一直跟老夫人感情不太好。据说是因为秦若兰以前喜欢大儿子,但是当年他那个大儿子死于商战,还是为了保护程言砚死的。
“我是给了林南溪这包药,但是,但是……”吴妈结结巴巴的。“可是牛奶里的真的不是我放的啊。”
程言砚听到这里,脸色很不好。
他蹭的一声站起来。
楚宜柠本来是靠在他身上的,没想到他动作那么迅速,自己差点没一头栽下去。
程言砚冰冷的看着地上的两人。
“吴妈,你是我妈那边派来的佣人,林南溪也是我从小到大照顾的妹妹,我待你们不薄。”
吴妈瘫坐在地上,慌张的求饶。
“姜先生,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林南溪是知道程言砚的性格的,他一旦生气,自己被赶出别墅事小,很有可能命都保不住。
药不是她下的。
晚上她根本没有机会在楚宜柠的杯子里做手脚。
牛奶也不是自己端上去的。
她一急,吓的立刻朝着吴妈吼。
“你倒是说啊,你要是做了你就承认,你别连累我啊,牛奶是你送的,药粉也是你给我的!”林南溪咆哮着。
吴妈气的发抖,反手就甩给林南溪一巴掌。
啪!
林南溪捂着半边脸,愣住了。
“你这个白眼狼,你让我承认什么?”吴妈咬牙切齿。
她明白了。
这一切肯定都是林南溪做的。
牛奶她是确定没有放药粉的。
唯一的一包药粉给了林南溪。
“你这个小贱蹄子,你趁我送牛奶在里面做手脚!是你做的!”吴妈扯着林南溪的肩膀,恶狠狠的晃着她。
林南溪被掐的生疼,直接一把薅住了吴妈的头发。
“你狗叫什么,乱咬人是吗?”
“我知道了,你怕被发现,怕先生知道你的丑陋面目,所以栽赃给我,出了事你好撇清!没想到啊,你心机够深的啊林南溪!”
“我没做,我清清白白的,是你做了现在被抓住了,就甩锅给我,这样的事还少吗,我替你做了多少坏事,你看不顺眼的王妈都是你怂恿我挑事赶走的!”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大厅中央撕起来了。
刘妈顿时都明白了。
怪不得之前几个在别墅里做的好好的佣人被赶走了,原来是这两人搞的鬼。
王妈是自己多年的好友了,她家里有个80多岁年迈病重的老母亲,下面还有个刚五岁就患了白血病住院的孙子,儿子和儿媳妇双双车祸去世,家里只靠她一个人。
而吴妈和林南溪就因为看不顺眼,就这样轻易的剥夺了她唯一的经济来源。
这不是要人命吗?
程言砚也不想在继续看两人狗咬狗了。
“这种人不配留在这里。”
程言砚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吴妈和林南溪这才反应过来,崩溃的在大厅里求饶。
楚宜柠掏了掏耳朵。
“太吵了,你们自己走吧。”
“凭什么,我是老宅那边派来的,你们没有权利开除我!特别是你,楚宜柠!”吴妈耍赖,躺在地上不肯走。
林南溪还在求情,事情不是她做的,她是清白的。
原本走到楼梯的程言砚停下了脚步,他甚至没有回头。
后背挺直,结实挺拔。
“老宅的佣人我就没权开除了?是谁给你的错觉?”
“我……”吴妈脑中空白。
程言砚一直跟老夫人感情不太好。
据说是因为秦若兰以前喜欢大儿子,但是当年他那个大儿子死于商战,还是为了保护程言砚死的。
所以自从大少爷死后,秦若兰跟程言砚两人更是有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
吴妈自信的认为,秦若兰不喜欢他,自然程言砚在家里是没有什么话语权的。
她是老宅派来的。
秦若兰肯定会护着她。
可是现在一想,她错了。
虽然程言砚这么多年在外流离失所,和母亲关系也不近。
可是,他毕竟是姜家唯一的继承人。
吴妈一身冷汗,声音都在飘。
“不,不是,姜先生,真的不是我做的。”吴妈激动的上前跪在地上,“不信的话让警察来查,如果是我做的话我去坐牢!”
“也不是我做的!”林南溪也跟着发誓,“要是我做的,天打雷劈!”
吴妈不耐烦的推开林南溪。
“你一心要往上爬,说什么当了女主人就会提拔我,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我就把药粉给了你。”
吴妈扑着就要去找程言砚,楚宜柠却拦在了她的面前。
楚宜柠伸出十指纤纤的手,指着两个人:
“我老公都发话了,还冷着干什么呀,把他们两扔出去。”
刘妈和晓云赶紧上去拉着吴妈往外拖,
路过楚宜柠的时候,刘妈听到楚宜柠声音平淡的说。
“吴妈走了别墅里少不得人,就把王妈喊回来吧。”
刘妈愣住了。
原来楚宜柠都知道。
楚宜柠也懒得解释。
之前她在别墅里说不上话,王妈被排挤走了,她也只能看着。
刘妈他们没少在背后说自己冷血无情,整个别墅里,只有王妈对自己最好。
吴妈一听,反应过来了。
这是秋后算账呢!
楚宜柠这是借机把自己赶出去,好让王妈回来。
“楚宜柠,不是我做的事,我不认!你们谁都没有权利私自开除我!我要见老夫人,我要见老夫人。”
哪知,楚宜柠亲自把大门打开了。
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去啊,去说,去告诉老夫人你偷偷摸摸买了肮脏的药,要给他儿子下药把你外甥女送到她床上去,看她会不会夸你做的好。”
吴妈这才仰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楚宜柠。
这三年来,别墅上下没几个人看得起楚宜柠,因为她名义上是姜太太,可是谁都知道,她只是一个叶家卖来的高级保姆。
早晚会被姜家赶出去。
只有王妈和刘妈两个人对她好。
她也不争不抢的在别墅里安安静静过了三年。
吴妈从来没把楚宜柠当回事。
她就是个废物。
自己还没能力。
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是如今的楚宜柠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她一向是眼底淡漠平静的,再大的事对她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可是今天她只是轻描淡写一句话。
就给自己定了罪。
今晚不管是给谁下药,这都是豪门里的一段丑闻。
“还有,平日里你总是想让林南溪上位,吴妈我看你是在豪门住久了,真是把自己当主人了,这放在古代,林南溪的身份连小妾都当不上,最多当个通房丫头。”
林南溪脸上火辣辣的。
倒是原本要走的程言砚停下了脚步。
她这是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