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年和她青梅竹马的情分也丝毫比不过认识短短几个月的黎青月!简景行对她的喜欢和爱难道就一定是永恒的东西吗?手背上的刺痛大概是对她的警示,她永远相信的人是有自己!下一秒,病房门被人有些粗暴地打开,是面色萎黄的傅泽年。他亦步亦趋走道苏乔珺身前,抬起手苏乔珺才注意到他手臂上腿上大量的擦伤,额头上的血不住地往外渗,透出一股难闻的血腥气。傅泽年神情慌乱,手上力度没有控制,下了死劲:“苏乔珺,你不许跳楼!你不准丢下我!你不准死!”
苏乔珺一点点将自己从简景行怀里抽离,正对上简景行发红的眼睛,迟疑了几秒还是坚定地将手撤回,往后挪动,将自己和简景行的距离拉远:“对不起。”
简景行下意识地制止她,反驳道:“你永远不需要对我说这三个字,从来都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苏乔珺神情有一瞬间恍惚,缓慢地眨了眨眼,低头看去,两人的指尖相触。
“嘶——!”
滞留针的刺痛让她猝不及防地叫出声,像是一种警示,她调整了一下姿势,那一阵刺痛才慢慢消失。
苏乔珺深吸一口气,掀起眼睛看向简景行与她四目相对:“我不该这样说话,我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你,我们都不要再说关于过去的事了,我也对你的事情并不关心,我们最好就这样,以一种协议的方式相处,我只想要报仇,我只是想让傅泽年付出代价。”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关心,也不想知道。”
简景行悬着的心和那仅存的一丝希望彻底崩塌,他缓慢地站起身,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嗯”。
走到门口,手握上把手,又回头看她,细细嘱咐道:“怀瑾检查结果是良性,医生说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了,他会昏迷大概率也是因为低血糖,和脑子里的肿瘤没有关系。”
简景行特意放松了语气,让两人的氛围更加自然,带了几分调侃的意思:“他说以为是来吃东西的,结果大家都在聊天,他一口没吃上,就晕倒了。”
苏乔珺此时并不想深究他这句话的合理性,只是有了一个理由可以让她安下心,总归医生不会骗她,她弟弟确实没事。
苏乔珺会心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他真是的,害大家担心了这么久!”
简景行顺着她的笑嘴角稍稍勾起,像是终于卸下负担:“苏乔珺,我们都会没事的,我们重新来过了,你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怀瑾会活的好好的,而你,我保证,你害怕的那些事情,那些企图伤害你的不好的事情,我就算死,也不会让它再次重演!”
简景行的话语里带着些狠戾,这是他唯一的愿望,他死前唯一的执念就是救下苏乔珺。
就算是需要一命换一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让苏乔珺生,他自己就算是下地狱不得好死也心甘情愿!
病房门关上,苏乔珺才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如何面对简景行,对于他口中所说的喜欢和爱,甚至是愧疚,她完全不敢相信。
他们两个好像陷入了死循环,她对简景行的恨意好像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始终把他当做一个只是用来利用的工具人。
她甚至在某些瞬间,真的将自己当成了简景行的未婚妻,好像她重活一世,就应该被简景行拯救!
可她不想这样!她不想让自己再一次重蹈覆辙。
傅泽年和她青梅竹马的情分也丝毫比不过认识短短几个月的黎青月!
简景行对她的喜欢和爱难道就一定是永恒的东西吗?
手背上的刺痛大概是对她的警示,她永远相信的人是有自己!
下一秒,病房门被人有些粗暴地打开,是面色萎黄的傅泽年。
他亦步亦趋走道苏乔珺身前,抬起手苏乔珺才注意到他手臂上腿上大量的擦伤,额头上的血不住地往外渗,透出一股难闻的血腥气。
傅泽年神情慌乱,手上力度没有控制,下了死劲:“苏乔珺,你不许跳楼!你不准丢下我!你不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