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认真地看着秦云岁,眸光很亮。“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亲自上将军府拜见你母亲?”秦云岁一愣,而后反应过来,红了脸。偌大一个京都,谁有胆子跟太子抢人?沈寻微微凑近了些,声音听上去有些委屈。“你说的话,我都当真了。”“你为什么不愿嫁我?是嫌我体弱吗?”“自从你说了那话,我便坚持服药锻炼,现在......”沈寻压低了声音,听上去是说不清的暧昧。“你若不放心,可以先试
沈寻认真地看着秦云岁,眸光很亮。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亲自上将军府拜见你母亲?”
秦云岁一愣,而后反应过来,红了脸。
偌大一个京都,谁有胆子跟太子抢人?
沈寻微微凑近了些,声音听上去有些委屈。
“你说的话,我都当真了。”
“你为什么不愿嫁我?是嫌我体弱吗?”
“自从你说了那话,我便坚持服药锻炼,现在......”
沈寻压低了声音,听上去是说不清的暧昧。
“你若不放心,可以先试试我到底有几分本事。”
秦云岁猛地捂住沈寻的嘴,羞得脸直发烫。
“休要胡言!”
“你少跟我哥一块玩,净跟他学些荤话,都被带坏了!”
沈寻拿开秦云岁的手,笑着反问她:“我的意思是咱俩切磋切磋武艺,岁岁脸这么红,是想到哪里去了?”
秦云岁只觉得心如擂鼓,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好在,马车停下了。
秦云岁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切磋的事,我们改日再约。”
她再招架不住沈寻的攻势,落荒而逃。
望着秦云岁越跑越远的背影,沈寻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再开口时,声音是截然不同的冰冷。
“下次再送她回将军府,记得要多绕些路。”
车夫哆嗦着双腿,连声应好。
13
秦云岁站在走廊上,捂着脸吹冷风。
明明小时候还是个摔一跤就瘪着嘴抹眼泪的小哭包。
怎么现在竟长成个男狐狸精了?!
一字一句,都在勾人。
沈寻今日对她诸多无微不至的照顾又浮现在脑海里。
秦云岁的心脏按耐不住地加速跳动。
或许,嫁给沈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啊!!”
秦云岁悸动的心绪被丫鬟绿萝的尖叫声打断。
她秀眉一皱,快步回到院子,绿萝正跌跌撞撞地从她卧房里跑出来。
“怎么了?”
绿萝吓出了眼泪,哽咽道:“小姐,您床上有......有蛇。”
蛇?
秦云岁安抚地拍了拍绿萝的肩膀,看见在房间里到处爬行的银环蛇,眸光冷了下来。
她可不怕这些东西。
她看准时机,冷静地掐住银环蛇的七寸,把它装进蛇笼里。
至于这蛇是谁放的,秦云岁心里很快就有了推测。
她面色如常:“最近你不用替我整理房间了,也叫其他人别进我的院子。”
接下来的几日,秦云岁房间里出现了各种蜘蛛、老鼠、蛇蝎。
秦云岁没有杀死这些毒物,而是面不改色地抓起来,通通关进笼子里。
她从来都不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十二岁时就随父兄上阵杀敌,后来又在漠北抵御匈奴,这些毒物对她而言,顶多算是过家家的玩具罢了。
秦云岁耐心等待几天,没有打草惊蛇,终于在一天凌晨抓到了方娆的婢女。
“方娆在哪?”
秦云岁从前对她们一直很好脾气。
但现在看来,她们不配。
婢女被押着跪在地上,还在嘴硬:“你若识相,就赶紧放我走,否则我家公主告到王爷那里去,你这辈子都没机会重新回漠北了!”
秦云岁嗤笑一声:“漠北那地方,除了方娆也没人稀罕了。”
紧接着,她面色一沉,声音里凝了寒意。
“我最后问一次,方娆在哪。”
“呸!你这样卑贱的人,哪有资格知道我家公主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