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喝酒。”猩红的酒液被我倒入高脚杯中,我学着旁边女人的模样,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双腿跪在皮质沙发上。高率良没有接过酒杯,反而就着我的手把酒杯凑近我的唇边,将酒液喂给了我。原本就水润的嘴唇在沾上酒液以后更显红艳,我喝得急,中途还被呛了一下,因而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看起来湿漉漉的。此时除我们以外,其他人都已进行到下一步,我背后的那个男人已然让“公主”坐在自己腿上,舌唇纠缠发出的啧啧声清楚地传入耳中,即使我心底木然,还是假装又羞又怯,伸出手要攀上男人的肩。
“您喝酒。”猩红的酒液被我倒入高脚杯中,我学着旁边女人的模样,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双腿跪在皮质沙发上。
高率良没有接过酒杯,反而就着我的手把酒杯凑近我的唇边,将酒液喂给了我。
原本就水润的嘴唇在沾上酒液以后更显红艳,我喝得急,中途还被呛了一下,因而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看起来湿漉漉的。
此时除我们以外,其他人都已进行到下一步,我背后的那个男人已然让“公主”坐在自己腿上,舌唇纠缠发出的啧啧声清楚地传入耳中,即使我心底木然,还是假装又羞又怯,伸出手要攀上男人的肩。
昏黄的灯光刚好扫过我的面颊,因酒染上的霞红与精心打上的腮红相重叠,在光影之下愈发清晰可见,高率良喉头微动,看我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汹涌的欲望。
他那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擦拭掉我唇角的酒液,娴熟而又灵活地不断向下,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痒意由他的指尖汇聚而生,再继续下去他恐怕会发现我的秘密,所以我眼底带着无措与慌乱,不由握住他的手指。
高率良的动作微顿,似笑非笑看向我,在他眼里或许我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嗓音低醇听不出是喜是怒:“放心,我没有碰你的意思,我不做勉强人的事。”
是吗,不做勉强人的事那为什么要逼迫我的姐姐,到最后你逍遥在外,我的姐姐却在医院昏迷不醒?
我不由得回忆起姐姐留下的视频,无助的她被压在床上挣扎不得痛哭流涕,而高率良只是冷眼观看,冷漠地像是机器。也是在那一刻我就暗自发誓,不仅要还姐姐一个真相,还要报复这个男人,让他常常当初我姐姐的痛苦,让他在我身下求饶。
毕竟他可是男女通吃......
我心底因鄙夷不由瑟缩了一下,他却因为我只是心底感激,看我这幅模样似乎很受用,愉悦地笑了笑,殊不知我不过是为之后做铺垫,引诱他循序渐进。
“这个香水味很适合你。”
听到他的夸赞,我害羞地点点头,这香水其实是我四处打听高率良的喜好才找出来的,花了我整整三个月的工资。
就这么单纯陪着他喝到最后,高率良抽出一把钞票塞在我衣服里,而我佯装又惊又喜不断说着感谢,实际心底毫无波动。
“你这个年纪大学都没毕业吧?这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还是不要来了。”
高率良临走时对我说道,而我只是咬着唇点头,看他消失在视线之中,才把小费若无其事扔给领班,一分钱没留。
他不知道的是,我们很快又要见面了,因为他以为的大学生,其实是他公司里前几个月新招的职员。
公司聚餐的酒店里,我跟在组长身后被吩咐给高总敬酒,这时我早已换下轻薄的衣裙和浓妆,看着只是普普通通的员工,但高率良惊讶的眼神足以表明,他已经认出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