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成本与收入相近,所以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点,但明显是不对劲的,要么是数额有问题,要么是这中间藏着别的盈利渠道。我决定亲自去看个究竟。下班以后,我按照项目当初呈报上去的地址开车前往,在经历了足足有五十分钟弯弯绕绕的山路以后,车越开越偏,终于在一片废弃的房屋工厂处停下了。不对啊,这不是玩具批发厂吗,这些流水线看起来荒废了至少好几年了,BC公司负责人难道没有按时来调查吗?我又想起,资料上标注的负责人似乎是孙组长,也就是之前闯入总裁办公室不同意我升职的那个男人。
虽然高率良说无所谓,但在我自曝双性身份以后,高家还是派人找上了高率良,也是,毕竟正常人都很难接受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做孙媳妇,更别说这是有头有脸的高家。
高率良最近没太找我,刚好我也能缓口气,那日匆匆离开,他蹲在地上的眼神很复杂,我甚至不敢深想。
“林经理,这是您要的资料。”助理小郑推开门,把资料放到我桌子上,现在我摇身一变成了经理,自然而然有了单独办公室。
她一打断,刚好除去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我有些尴尬地拿起资料开始看,这是近两年BC某个旧项目的报单,按照惯例要经理签字以后存到档案室。
这项目我也听说过,的确不怎么赚钱,上一任经理根本不关注,原本我也准备草草签个字就把报表放起来,但想着没事干,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多看看正事。
这一看,就发现了问题。
按理说像这种摆着不赚钱但卖又不好卖的项目所消耗的成本公司都会尽量降到最低,以减少亏损,但这份报表上每年的成本很高,同时,我发现这上面还有一份不算小的收入。
因为成本与收入相近,所以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点,但明显是不对劲的,要么是数额有问题,要么是这中间藏着别的盈利渠道。
我决定亲自去看个究竟。
下班以后,我按照项目当初呈报上去的地址开车前往,在经历了足足有五十分钟弯弯绕绕的山路以后,车越开越偏,终于在一片废弃的房屋工厂处停下了。
不对啊,这不是玩具批发厂吗,这些流水线看起来荒废了至少好几年了,BC公司负责人难道没有按时来调查吗?
我又想起,资料上标注的负责人似乎是孙组长,也就是之前闯入总裁办公室不同意我升职的那个男人。
这究竟怎么回事?
正当我惊疑不定时,一辆看着老旧的面包车从侧边马路驶来,在看到我的车以后车速变缓,最终停了下来,走出两个凶神恶煞衣衫简陋的男人。
一个拿着木棍弯腰钻进废弃的工厂,我这才注意到那里面还有一道门,似乎有人在这里生活,而没过多久拿着木棍的男人又走了出来,朝同伙摇了摇头,于是两人重回面包车前,打开了后备箱。
一捆捆的大麻袋被扛着运了进去,鼓鼓囊囊看不出来是什么,我不由得好奇,走近几分,这才看到其中一个麻袋露出了一只又脏又小的手。
所以那里面装的是孩子?我心底窜起冷意,第一个想法就是:高率良知道吗?
直到后备箱没了东西,他们脸上的戒备少了许多,开始四处张望,似乎在找寻什么。
很快,我意识到他们是在找我,当我们的视线触碰,我心中警铃大响,手脚并用就要往外跑,而他们则是快速追赶着我。
即使我体力好,跑得和他们不分上下,但也架不住跑太久,很快,我的步子慢了下来,与那两个男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绝望之际,背后一只手突然拽住了我,把我扯进旁边的巷子里,我心里咯噔,想又不想使劲全力一脚踢到身后那人腿上。
那人闷哼一声,握住了我的拳头,小声道:“别动,是我。”
我这才看清人脸,竟然又是高和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