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推开她,迅速的将柳怡情抱起来,用手压住她的伤口,大声喊道:“大夫,快去请大夫。”救人要紧。欧阳穆无心再与雪思月纠缠。他抱着柳怡情向门外走去。当走到门口时,转身说道:“禁足你一个月,这期间你最好给本王一个交代,否则,我不仅会将你逐出穆王府,还是让你身败名裂。”“身败名裂?”她冷笑道:“我也是被冤枉的。”欧阳穆不再理她,抱着柳怡情匆忙的离开了。他走之
有了欧阳穆的撑腰,柳怡情更加放肆。
尽管刀架在脖子上,她依旧讥讽道:“姐姐,就算你杀了妹妹,丢掉的清白也找不回来了。”
柳怡情一次又一次的戳暗刀,雪思月再也忍不了了。
她抬起手,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划了一刀,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啊!”
柳怡情惨叫一声,跌到在地上,几乎吓晕了过去。
雪思月还不解恨,一脚踩在她的脸上。
她正准备再给她一刀时,被欧阳穆制止了。
他一把推开她,迅速的将柳怡情抱起来,用手压住她的伤口,大声喊道:“大夫,快去请大夫。”
救人要紧。
欧阳穆无心再与雪思月纠缠。
他抱着柳怡情向门外走去。
当走到门口时,转身说道:“禁足你一个月,这期间你最好给本王一个交代,否则,我不仅会将你逐出穆王府,还是让你身败名裂。”
“身败名裂?”她冷笑道:“我也是被冤枉的。”
欧阳穆不再理她,抱着柳怡情匆忙的离开了。
他走之后,李玉生被人拖走了。
曦辉阁再次安静下来。
夜深人静时,李管家来到曦辉阁。
他跪在雪思月的面前,痛哭流涕道:“王妃娘娘,老奴管教小儿无方,连累了娘娘。”
雪思月摆摆手,说道:“玉生也是受害者,他被人设计了,对方想要对付的人应该是我。”
“可是,玉生现在地牢里,他神志不清,还请娘娘救救小儿。”
雪思月拿出药箱,从里边取出几片药递给李管家,说道:“将这药给他服下,一次一粒,两天之后就会痊愈,不过,地牢里湿气大,小心着了风寒。”
李管家接过药,含泪道:“多谢娘娘,你的大恩大德老奴一定记得,今后愿为娘娘孝犬马之劳。”
雪思月点了点,说道:“李管家不必客气,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对玉生下药的人,我现在被禁足了,不能亲自查出事情的真相,这事还要有劳李管家了。”
李管家恨的牙痒痒,“请娘娘放心,老奴一定会查出事情的真相,还王妃娘娘和小儿的清白。”
“那就多谢李管家了。”
**
李管家拿了药,直奔穆王府的地牢。
他买通了看守的人员,来到玉生的牢房。
玉生蜷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的抽搐,嘴里还不停的嚷着:“王妃娘娘,我喜欢你,玉生喜欢你……”
看到这一幕,李管家老泪纵横。
他一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为了照顾他,他让他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
即便如此,他还是遭人算计。
看守牢房的人门房打开,李管家拉起儿子,将一片药塞进他的嘴里。
吃完药以后,玉生马上睡觉了。
大约一刻钟后,他又慢慢的醒来。
他睁开朦胧的双眼,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他爹爹,不解的问道:“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李管家怒其不争,骂道:“畜生,都是你办的好事,不仅把自己送进地牢,还连累了王妃娘娘。”
“连累了王妃娘娘?”
李玉生更加迷茫,“爹,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去找王妃娘娘了?”
李管家看着儿子一脸无辜的样子,既心疼又气愤。
但这里毕竟是地牢,很多话都不方便说。
“儿啊,昨天你和谁在一起了?”
李玉生大脑一片空白,他摇了摇头,“爹,我不记得了。”
李管家叹了一口气,道:“那你在这里好好待着吧,不要再惹是生非,等我将事情调查清楚后,请王爷放你出去。”
李玉生点了点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
傍晚,一轮残阳悬挂天边。
一名伙计急匆匆的向管家房走去。
他刚进门,李管家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那天玉生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狗剩。”
“狗剩人呢?”
“昨天就不见了,据说前天晚上从西门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已经派人在京城里找了。”
“狗剩的老家在哪里?”
“京城南五十里外的赵家村。”
“赵家村。”李管家蹙了蹙眉,说道,“走,现在就去赵家村。”
那人看了看即将落山的残阳,道:“现在去会不会太晚?到地方天都黑透了。”
“天黑了,狗剩才会出来。”李管家咬牙切齿道。
夜幕降临时,李管家一行人骑着马走出京城。
已是初秋时分,天气十分薄凉。
他们走了两个时辰,夜深人静时,终于到达赵家村。
赵家村不是很大,只有二三十户人家。
此时,整个村庄沉浸在夜幕里,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李管家让人去敲一户人家的门,敲了半天,从门里探出一个脑袋。
李管家赶紧上前询问:“老乡,请问狗剩家在哪里?”
那人看了看他们,摇摇头,想要关门。
李管家拿出一两银子塞给那人,乞求道:“老乡,帮帮忙。”
那人接过银子,用牙咬了咬,鉴定是真银子后,指了指最西边的那户人家说道:“最西头的那户人家,但狗剩不在家,听说在京城王爷家里当差,你们可要小心点。”
李管家谢了那人,领着人向村子最西边走去。
村子里一片黑暗,只有狗剩家亮着灯。
他们刚到门口,院子里就传来狗叫声。
李管家上前敲门,敲了很久,没有人回应。
最后,他们几个人翻墙而入。
刚进来,一只大狗就扑了上来。
有人将狗制服,李管家径直向屋里走去。
偌大的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可谓家徒四壁。
床上躺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只见他脸色发青,嘴唇发紫,一看就知道这孩子不健康,将不久于人世。
他的身边坐着一位老太太。
老太太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褶一层又一层。
她抬起头,看着突然而来的几个人,吓得全身打颤。
“你……你们要干什么?狗剩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老人痛哭的说着,浑浊的眸子里都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