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明白了什么。她整颗心都像被浸在寒冷中，冷得彻骨。“不，周砚，你不能这么对我……”就算你不爱我。就算你只把我当初可有可无的朋友。就算明婳才是你最在乎的人。可是我陪在你身边整整十年啊，周砚，你绝对，绝对不能这么对我。可当后背退到墙上，姜灵儿知道自己退无可退。她浑身颤抖的看向他。“周砚，你说过，不会让我再受任何伤害的。”那是十八岁的周砚说的，彼时他们被明婳找来的一群小混混殴打，从头到尾，姜灵儿义无反顾的挡在他身前。
但还好周砚似乎还没有不理智到对明婳盲从的地步，他蹙着眉一步步靠近窗边，哑声道：“别闹了。”
说着，就趁明婳不注意时，一把抱住她，将她带离了窗边。
明婳还是一边哭一边闹，而周砚忙着哄她，也根本顾不上姜灵儿。
之后的几天，周砚再也没有回过和她一起住的家。
在周砚连续一周不回家，电话也打不通之后，姜灵儿终于忍不住，打给了他的助理。
然后才得知，原来是明婳又闹自杀了。
这次她好像是来真的，背着佣人割腕，发现的时候血都流了半床。
周砚这几天不眠不休的守着她，连公司都没去。
挂断电话，姜灵儿再次想起了那天明婳疯狂的威胁。
她心里产生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这股不安，在第二天傍晚，她被几个黑衣保镖强行带到星湾别墅后，逐渐变得清晰。
明婳的房间里氛围很压抑，满地都是她摔的东西。
明婳脸色虚白，显然是没有恢复好就又在闹绝食。
姜灵儿抬眸，与周砚对视，发现他看向自己时眼底带着浓重的无奈与愧疚。
她心里咯噔一下。
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整颗心都像被浸在寒冷中，冷得彻骨。
“不，周砚，你不能这么对我……”
就算你不爱我。
就算你只把我当初可有可无的朋友。
就算明婳才是你最在乎的人。
可是我陪在你身边整整十年啊，周砚，你绝对，绝对不能这么对我。
可当后背退到墙上，姜灵儿知道自己退无可退。
她浑身颤抖的看向他。
“周砚，你说过，不会让我再受任何伤害的。”
那是十八岁的周砚说的，彼时他们被明婳找来的一群小混混殴打，从头到尾，姜灵儿义无反顾的挡在他身前。
最后，两人身上都是伤。
周砚曾握着她的手说：“灵儿，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伤害。”
姜灵儿浑身发抖，“你真的要为了明婳，彻底毁了我吗？”
周砚同样满脸痛苦，事实上，从他创业成功开始，就再也没用过如此痛苦无奈的时刻。
但看到明婳几乎快没生息的躺在病床上时，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周砚遏制住颤抖的手，抓住姜灵儿的手腕，用极为温柔又残忍的语气说：
“灵儿，以后，我会养你一辈子的。”
听到这句话，姜灵儿彻底浑身冰冷。
下一刻，助手递给周砚一根电棍。
地狱就在眼前，姜灵儿盯着那根电棍，整个人如坠深渊。
周砚站起身，看着缩在角落里人影，痛苦的闭了闭眼。
随后，朝着她纤细的双腿，扬起了那根手臂粗的棍子。
几秒后，整个别墅都环绕着女人痛苦的哀嚎。
周砚一边亲手废了她的腿，一边跟她说，对不起。
棍子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下落下，一下比一下重。
姜灵儿连嘴唇都毫无血色，苍白的脸上湿润无比，有泪也有汗。
下身从剧痛，到甚至毫无知觉。
意识彻底消失前，她隐约看见周砚扔下了电棍，抱起了自己。她头一次被他抱的这么紧，可却是因为，他亲手废掉了她的双腿。
地上全是血，姜灵儿模糊间揪住周砚的衣袖，艰难的吐出一个数字：
“四十三下……”
周砚下意识靠近她的嘴唇边，却听见她红着眼说：“周砚，你……打了我整整……四十三下……”
她彻底晕了过去。
周砚却猛然僵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