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无聊得看着不远处的黑白电视机发呆。“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徐团长他……”陈城试探性地问道,话还没说完,江映柳就打断了他。“我跟他已经离婚了。”江映柳淡淡道。“啥?!”陈城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映柳,手中的饭盒都差点没拿稳。一直矗立在病房外的徐清牧,低下头露出一抹苦笑。江映柳蹙眉看向他,有些莫名其妙道:“有什么问题吗?”“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陈城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饭盒,满眼震惊。难怪徐清牧不敢出现在江映柳面前。
江映柳吃了个半饱,陈城就把饭盒给收了起来不让吃了。
“你这刚醒,不能吃太多。”
江映柳只好作罢。
因为伤了肩胛骨和肋骨,还有腿,江映柳未来一个月都要以躺在床上的姿态不能动弹。
她只能无聊得看着不远处的黑白电视机发呆。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徐团长他……”陈城试探性地问道,话还没说完,江映柳就打断了他。
“我跟他已经离婚了。”江映柳淡淡道。
“啥?!”陈城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映柳,手中的饭盒都差点没拿稳。
一直矗立在病房外的徐清牧,低下头露出一抹苦笑。
江映柳蹙眉看向他,有些莫名其妙道:“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陈城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饭盒,满眼震惊。
难怪徐清牧不敢出现在江映柳面前。
“你为什么要知道。”江映柳莫名其妙的看着陈城,还是告诉了他道。
“就是我们出发那天,我给他寄了离婚报告。”
可陈城却不明白了:“为什么啊,你不是很爱他吗?”
明明他们青梅竹马在一起那么多年,甚至江映柳为了他放弃自己的梦想,退队后安心待在后勤。
江映柳却微微笑了笑。
“爱啊,光我一个人爱有什么用?”
“而且世界上的事情哪会都有为什么。”
江映柳的目光深邃极了,仿佛穿透了医院的墙,再看着更远的人一般。
陈城能感受到,江映柳到现在,其实还没有放下徐清牧。
半响,他的眼神投向门外,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人影在窗帘下若隐若现。
陈城又问道。
“那……你还想见他吗?”
江映柳没有回答。
整个空间寂静得可怕。
就在陈城以为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
江映柳又笑着道。
“想……也不想,或许等哪天我彻底释怀了,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见他了。”
她笑着看向陈城,眼底除了怀恋,已经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你问那么多干嘛,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一直守着我。”
江映柳又说道,她闭上眼睛,一副不想再讲话的模样。
陈城只好站起身来道:“有事让护士来找我,我就在这。”
说完,他就离开了江映柳的病房,却在病房门口停顿了一下。
他拍了拍徐清牧的肩膀,离开了。
徐清牧的低着头靠在墙上,头顶打下来的光在他脚底打出一个黑黑的倒影,宛如一个幽深的黑谭,而徐清牧就沉浸在那团黑暗之中,无法自拔。
……
日子还是照常的过着,陈城顾不住医院这边的事情,已经回了部队。
徐清牧花了20块钱找了一个看起来十分慈祥的护工来照顾着江映柳,而自己依旧是躲在幕后,不敢露面,只有晚上,江映柳睡着后,徐清牧才敢露面。
出现在江映柳的面前,贪恋的看着她。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江映柳除了腿还打着石膏,已经可以坐着轮椅出行了。
再过不久,就可以出院了。
护工婶子每天都会推着她出去转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的季节。
这一天,护工婶子跟她招呼了一声后,便出去买菜。
江映柳在病床上看着书,而徐清牧依旧安安静静的躲在那个旧位置。
风吹动着病床里的窗帘。
只听见病房内‘砰’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