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是在下一人过错,请王爷赐罚。”林墨书面色不改,面朝萧泽珩弯腰作揖。慕辞知道说多错多,没有开口,却不想萧泽珩的怒气更重。他嗤笑一声道:“若本王再来晚些,你就跟这女人享受床榻之欢了罢!”萧泽珩目光扫过慕辞摔倒时凌乱的里衣,只觉得烈火在心中不断焚烧,不想等面前的男人回话,他下令道:“来人!把林大夫拖出去,打他50大板!”慕辞白着脸看着滴下冷汗的林墨书,身形单薄的大夫,怎能坚持到50大板?眼看着他被拖出去行刑,医术工具滚落在地。
周身跟随的侍卫深深埋下头颅,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赤红的血液从男人的额头流了下来,温热的液体与昨夜在手她臂上蜿蜒流淌的红色一模一样,让她傻在原地。
萧泽珩铁青着脸起身,刷开袖子愤然离去。
慕辞怔怔的看着地上猩红的痕迹,身子连同心脏一起狠狠颤抖起来,她没敢看男人的背影,久久沉默。
尚若当初没有相遇,是不是不会像现在这样苦痛。
......
“林大夫,辛苦你。”
明亮的里屋,林墨书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收起银针,背过身子温声叮嘱:“慕小姐,你的心疾愈发严重,请多加注意内息调理。”
慕辞起身穿上里衣,眼神暗淡沉默。半年前林大夫就提醒她,发展越严重越是侵蚀理智,不加干涉可能会主动伤人,也会伤害自己。
就在昨日,她砸伤了王爷。她不想伤害他,可那一瞬,疯魔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林墨书没收到她的回复,心中叹息后语气轻快的提醒道:“宽心,若有兴致,慕小姐不妨拾回原本的才艺,用来转移注意力打发时间也好。”
慕辞举起微微颤抖的右手,心中只觉落寞,上次提笔作画早就不知道是何时了。
眼看林大夫作揖告辞,慕辞心里感激他,立刻想起身亲自送他出门。
只是她忘了刚做完针疗的自己腿脚虚弱,一时间竟站不稳身影,就要朝地上狠狠摔去。
林墨书听到她凌乱的呼吸,回过头呼吸一窒,来不及多想便两步上前伸出长臂把她揽住。她柔软的身影依靠在他的手臂上,就让林墨书后悔不已,这样岂不是坏了她的名声?!
不敢多扶,见到慕辞同样惊慌的神色,林墨书扶正她后立刻撤回了手,温热的触感还保留在手臂上,他心中狂跳正要开口道歉,却被身后男人暴呵的声音打断。
“你们在干什么!”
慕辞面色发白,神情惶恐地看着掀起珠帘的萧泽珩,他把珠帘捏得嘎吱作响,缠着纱布的脸阴沉无比。
“启禀王爷,是在下一人过错,请王爷赐罚。”林墨书面色不改,面朝萧泽珩弯腰作揖。
慕辞知道说多错多,没有开口,却不想萧泽珩的怒气更重。
他嗤笑一声道:“若本王再来晚些,你就跟这女人享受床榻之欢了罢!”
萧泽珩目光扫过慕辞摔倒时凌乱的里衣,只觉得烈火在心中不断焚烧,不想等面前的男人回话,他下令道:“来人!把林大夫拖出去,打他50大板!”
慕辞白着脸看着滴下冷汗的林墨书,身形单薄的大夫,怎能坚持到50大板?眼看着他被拖出去行刑,医术工具滚落在地。
她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哀求道:“泽珩,他只是帮臣妾看病,对臣妾有恩,求求你放过他吧!”
一句求情,却像最后一根稻草摧毁萧泽珩最后的理智。
“慕辞,为了别的男人你就跟本王放下身段,面对本王,你却从不屈服?”
他短促的笑了一声怒道;“放过他可以,把衣服脱了,让本王看看你的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