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鸾跪着往前挪动了两步,她死死的看着谢如濯说道:“陛下,你现在知道,郁家为何不甘了吗?臣妾对陛下倾注的感情得不到丝毫回应,便也预示着郁家再也不会被提拔!”谢如濯喝道:“荒唐!什么时候前朝政务跟后宫妃子扯上了关系?郁家现在还不够吗?难道要的,是朕的位置吗!”郁鸾喊道:“臣妾只是想让自己跟郁云意相提并论,她是皇后,郁家风头一时无二,我也可以!”谢如濯不想再说,冷冷的盯着郁鸾,直到女人在他阴沉的目光下渐渐失去勇气,他开口道:“终其一生,你都不配和她比。”
谢如濯本以为画春的死是郁鸾的嫉妒心作祟,可听了两个宫女的陈述之后,整个人都出离了愤怒。
郁家,竟然想把武器卖给塞外十三部!这和通敌叛国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郁家做的还不止这个,郁鸾的弟弟郁京,竟然在都城中设立了火炮坊!
就连朝廷设立火炮坊都选择远离都城人迹罕至的地方,郁家却背道而行,制作火炮本就是精细活,没人能确保万无一失,但凡出了一点差错,大半个京城都会受到灭顶之灾。
看着浑身绵软无力的郁鸾,谢如濯冷冷的说道:“朕是看重郁家,可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丧心病狂,朕给你们的还不够吗!”
可能知道郁家做的事情败露,郁鸾也没了谢忌,反驳道:“陛下给了郁家数不尽的荣华富贵,郁家感恩,可臣妾为陛下绵延子嗣,又得到了什么?在陛下心里,臣妾甚至比不上那个化成了一捧灰的女人!”
“人人都说陛下宠爱臣妾,可是作为您的枕边人,臣妾如何不知,陛下只是将我当做一个工具,甚至我的孩子,都不会被立为太子,哪怕他是陛下唯一的儿子!”
郁鸾跪着往前挪动了两步,她死死的看着谢如濯说道:“陛下,你现在知道,郁家为何不甘了吗?臣妾对陛下倾注的感情得不到丝毫回应,便也预示着郁家再也不会被提拔!”
谢如濯喝道:“荒唐!什么时候前朝政务跟后宫妃子扯上了关系?郁家现在还不够吗?难道要的,是朕的位置吗!”
郁鸾喊道:“臣妾只是想让自己跟郁云意相提并论,她是皇后,郁家风头一时无二,我也可以!”
谢如濯不想再说,冷冷的盯着郁鸾,直到女人在他阴沉的目光下渐渐失去勇气,他开口道:“终其一生,你都不配和她比。”
这话,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谢如濯抬脚走了出去,而郁鸾则是被打入天牢,择日待审。
而另一边,谢如濯先去派人去查郁家的事情,也有了结果。
郁阿满病倒那日,洛云便差遣了下人去请大夫,可下人刚走出郁府没多久,便被两个太监拦住了去路,声明郁府不得任何人出入,若有人敢随意进出,便是抗旨不遵。
之后,无论洛云派出来几个下人,都被以同样的理由打发了回去。
郁阿满年纪小身体弱,旧病未好卷土重来,便比前几次都来的凶猛,没得到即使的治疗,竟然因为伤寒,生生的死在了那天晚上。
听着暗卫的话,谢如濯只觉得心里沉沉的,那个活泼的孩子,那个继承了郁家一身傲骨的孩子,竟然死的如此憋屈?
“人抓到了吗?”谢如濯问。
暗卫知道他指的是那两个太监,便直接将人带了过来。
两个太监一进御书房便吓得瑟瑟发抖,看着谢如濯阴沉的脸色,还没等他问便自己抖搂了出来,
“陛下饶命,这都是郁公子逼着我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