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是段景深的母亲,段父死后就退居了,这次可能也是因为段景深当了近一年的甩手掌柜,段母看不下去了。段景深在这里也待了好几个月了,离开京城的时候悄无声息,段母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异常。段景深第一次黑了脸,又是因为他的原因,打破了简安然向往的生活:“我回去,安然不行。”保镖还想说什么,简安然上前一步道:“等我收拾一下,一起回去吧。”听到她这般说,段景深拽住了她的手,眼神焦急的看着她:“安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不成熟,我会和我母亲道歉的,你好好生活吧。”
简安然养伤的这段时日,闲的发闷,现在手好不容易好了一点,就再也忍不住动起手来。
她向隔壁邻居借了一些酒坛子,准备学着酿些桃花酒,段景深见到,也一同加入了进来。
“这桃花酒,需要新鲜的桃花作为材料,并且还需埋在地下,年份越久越好。”
段景深也难免来了兴趣:“那我也酿一坛,到时候我们再一起过来取酒,好不好?”
简安然笑了笑,没反对也没答应,只是自顾自的摘桃花。
酿酒就很简单了,回去后没过一会儿,就酿制了两坛,段景深负责在院落那颗大树下挖坑,简安然亲自将坛子放了进去。
段景深忙的满头大汗,但对上简安然的笑脸时,他又不觉得累了,这些日子,他觉得他们就像普通夫妻一般,这对段景深来说,简直就像是偷来的时光。
但是偷来的时光,总是要还回去的,这天他们从地里回来,只见门口围着一群穿着统一制服保镖模样的人,齐刷刷的站在门前。
周围的村民一个个好奇地不近不远围观着,终于见到简安然,小心翼翼的将她拉过去:“安然,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来找你还是来找你那个朋友的?”
简安然看出来,这应该是段家派出来的保镖,为了不让他们担心,简安然笑笑:“没事,他们只是来接段先生的。”
“这样啊,我就说,看那位先生的气度,就不像是普通人。”
段景深看见这些人,脸色也沉了下去,简安然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她好说歹说将村民们劝说了回去。
保镖见到他们,喊道:“段总,简小姐,余总请你们跟我们回去一趟。”
余总是段景深的母亲,段父死后就退居了,这次可能也是因为段景深当了近一年的甩手掌柜,段母看不下去了。
段景深在这里也待了好几个月了,离开京城的时候悄无声息,段母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异常。
段景深第一次黑了脸,又是因为他的原因,打破了简安然向往的生活:“我回去,安然不行。”
保镖还想说什么,简安然上前一步道:“等我收拾一下,一起回去吧。”
听到她这般说,段景深拽住了她的手,眼神焦急的看着她:“安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不成熟,我会和我母亲道歉的,你好好生活吧。”
简安然叹了口气:“景深,这件事也有我的原因,没有和伯母说好,害她担心,我总要回去和她告别的。”
见她怎么说,但是段景深还是有些犹豫,简安然只能道:“段家养了我十多二十年,伯母也将我当亲生女儿,要是真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一定是要和她好好说的,这次以后才是我新生活的开始。”
要是这些事都没有解决,那么她的新生活,也是不美满的。
段景深这才收回手,眼里满是落寞,他最终,还是不配站在她身边,他什么都考虑的不周全。
时隔许久,两人再次同坐一辆车,段景深难免有些晃神,看着简安然的侧颜,仿佛回到了他们之前。
一年未回,简安然难免对京城有些陌生,但是依旧豪华,高楼林立。
简安然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京城的繁荣,不是她所向往的,她之所以同意回去,也是彻底想和京城做个了断。
很快,便到了段家老宅,车缓缓在段家老宅门口停下,简安然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下一秒,手就被人握住,简安然惊讶的望过去,撞进了段景深温润如水的眸子里。
简安然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不再看他:“走吧。”
段景深握了握拳,露出一丝苦笑,他也是傻了,总想着回到那时。
简安然缓缓走入,一个有些消瘦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她倚在沙发上板着脸看着她们,看着那熟悉的脸庞,简安然眼眶都有些发热。
“伯母,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