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酒量差,头一次喝这么多酒,又是各种酒混着喝的,根本招架不住。期间吐了好几次,胃难受,头也难受。但人又困得厉害,就这么折腾了一夜。到了快早上,才算是睡得好点。不清楚几点,白苏终于睁开了眼睛。她头痛欲裂,口干舌燥,伸手去找水喝。床头柜摸了半天,空空如也。她叹口气,并不想就此爬起来。因为全身好像散了架,提不起一点力气来。“安安……安安……”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根本不记得傅云臣那档子事情。
白苏早就醉的晕头转向,根本没听清傅云臣在说什么。甚至眯着眼睛看着傅云臣,一会儿觉得是他,一会儿又觉得不是他。
只她这一夜却十分难熬。
她酒量差,头一次喝这么多酒,又是各种酒混着喝的,根本招架不住。
期间吐了好几次,胃难受,头也难受。但人又困得厉害,就这么折腾了一夜。到了快早上,才算是睡得好点。
不清楚几点,白苏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头痛欲裂,口干舌燥,伸手去找水喝。
床头柜摸了半天,空空如也。
她叹口气,并不想就此爬起来。
因为全身好像散了架,提不起一点力气来。
“安安……安安……”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根本不记得傅云臣那档子事情。
闷在被窝里喊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
准备再喊第三声的时候,被子突然被人掀开。
还以为是沈安安来了,一睁眼,对上的是傅云臣那张毫无瑕疵的脸。
“水。”
见白苏一脸茫然,傅云臣手中的水杯又往前递了递。
白苏这才回过神来,吃惊的问,“怎么是你?”
“不然呢?应该是谁?众多年轻的帅哥之一还是之好几?”
白苏脑袋嗡嗡作响,反应过来,昨晚的事情傅云臣是知道了。
她眼睛往上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是在自己家。
但并非在他们的卧室。
她没去管这个问题,坐起身,将水杯接过来,连着喝了好几口,然后搁在了床头柜上,这才说,“就许你外面有人,就不能让我寻欢作乐?”
傅云臣慢条斯理的问,“那些人,你知道什么底细?有没有案底?或者吸DU之类的。别告诉我,你只看脸。”
“看脸有什么不好?”
“有个叫……”傅云臣一下子没想起来,往床边的垃圾桶里瞥了一眼,“刘靖,他长得很帅?”
谁是刘靖,白苏完全想不起来。但她还是说,“帅啊,特别的帅。身材好,个子高,嘴巴特别甜……”
话还没说完,就见傅云臣突然欺身过来,直接到了跟前。与她的距离,仿佛眨一下眼睛,眼睫就能触碰到。
“这么好,所以还专门塞了名片,到你的文胸里面?”
傅云臣说话一贯是平声的语调,可白苏分明清楚的感知到,他咬重了文胸两个字的音。
白苏更茫然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估计是趁着大家围在一起喝酒干的事情。
如果傅云臣说的是真的,拿这个刘靖也够没品的。白苏很不喜欢这么轻浮的行为。
虽然白苏觉得不喜欢,但这种事情在那种场合司空见惯。相互看对眼的,里面的人塞个名片,就可以越过会所私下联系。
这个刘靖大概是挺喜欢白苏的,所以才有了这样的举动。
傅云臣不知道白苏想着些什么,还以为她在回味什么,于是身体凑得更近,“怎么?是我满足不了你,还让你出去找野男人?”
温热的呼吸洒在白苏的脸上。
她因为宿醉,感觉脑子还是浑浑噩噩的。
看着傅云臣,脑子一热,便直接说,“当然啦。年轻有年轻的好处。至少体力比你好。你下次再敢坏我好事,我跟你没完。”
傅云臣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的手举过头顶,“你还想着下次?”
警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不管是昨晚餐厅的事情,还是你后来的所作所为,我都得好好罚你。”
傅云臣说完,另一只手就将她睡裙的肩带直接剥落。
白苏还来不及反抗,傅云臣已经低头,吻了她的锁骨。
白苏只觉全身一阵战栗,仿佛通了电一般。
她的手被他控制住,根本腾不出来去阻止她。
见他逐渐往下吻去,白苏屈膝去阻止他。只是刚一触碰到他的腿,便察觉到不对。
白苏知道这种时候,和他来硬的毫无胜算。
她只好说,“你别这样。”
傅云臣置若罔闻,已经吻着她的胸口。
“我那个,来了。”白苏的声音有些失控,因为傅云臣浅浅的一咬。
傅云臣轻笑一声,那热气拂过她胸口的皮肤,仿佛一阵热浪。
他毫不客气的拆穿她的谎言,“那个来了,你还喝酒?”
“我今天来的。而且我自暴自弃,不想好了不行吗?”
傅云臣干脆利落的驳回,“不行。来不来,我看了才知道。”
说完,便伸手抓住了她的大腿。
“傅云臣!”
傅云臣不予理会。
当睡裙被直接扔在了床尾,白苏也被他翻过去趴在了床上,她的脸埋在枕头上。
背上是傅云臣细密的吻。
白苏原本想要妥协。可她想到傅云臣昨天的种种,心头的委屈又涌上来。
她咬了咬牙,十分冷沉的说,“傅云臣,是不是你觉得我很好欺负?我不欠你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傅云臣的吻停下来。
他并没有抬头,眼眸低垂,顿了顿,从她身上下来。
白苏趴在那里没有动。
很快傅云臣就离开了。
白苏确定他离开,收拾了一下心情。很快楼下传来车子引擎的声音,应该是他离开了家。
白苏这才起来。
她头还是疼的厉害,先去洗了个热水澡。终于觉得舒服了一点。
换了一套家居服,她下了楼。
准备找王妈,看看家里有没有吃的,手机响起来。
白苏接了一下,原来是一个同城快递。
白苏走出去拿了。
是沈安安将她的包送了过来。
她看手机上有不少沈安安的未接来电和消息。其中还包括昨晚的。
她接了快递,自己把那些语音条听了听。
一开始是沈安安着急找她,后来知道了是傅云臣把她带走,就让她好好休息,继续和傅云臣战斗。然后就有今早告诉她将包给她寄过来的事情。
白苏给她回了条微信,告知包已经收到。
刚坐下来,外面又有人。
白苏准备过去,王妈抢了先,“太太坐着,我去拿。应该是干洗店的人。”
白苏就坐下来,先喝了杯温水。
王妈将干洗的衣服拿进来。其中包括傅云臣的西装,还有白苏的衣服。
她一眼看到,是她昨天穿的真丝衬衫,还有风衣外套。
见她要拿上去,白苏说,“先放着吧。我一会儿自己带上去。昨晚辛苦你了,王妈。”
王妈给她端了简单的饭菜,都比较清淡。
她说,“我不辛苦。我还是早上才知道太太昨晚喝了很多酒,先生接你回来的。太太肯定也难受了一晚上,毕竟吐了那么多。”
白苏怔了怔。
她喝酒吐,倒不意外。
只是王妈说她早上才知道,那昨晚都是傅云臣在照顾她。
她不确定的问,“卧室的床单被罩是不是都洗了?”
“都已经洗过了。干净的也已经换上了。先生真是勤快,我去的时候,都已经打扫过了。”
这就是白苏不在卧室睡着的原因。
白苏根本不敢相信,是傅云臣照顾了她一夜,不嫌辛劳的将她吐得全部打扫了。
随即她想到自己干干净净的穿着睡裙躺在床上。这么说也是傅云臣给她洗的澡,换的衣服。
即便已经结婚四年,想到这些,白苏脸还是泛红。
她想起了还是那次两个人在山里被困。
隔天水慢慢退下去,但傅云臣分析过后,觉得不该贸然离开,还得观察一下。好在他们带的干粮还是足够再撑一天的。
白苏还玩笑,“我怎么觉得你只是找借口和我再孤男寡女多呆一天。”
原是调侃,没想到傅云臣顺着她的调侃说,“你可以这么想。”
老实人突然开起了玩笑,白苏反而愣住了。
她其实是这样的,偶尔会外强中干。
傅云臣看透她,手捏一下她的脸,“少开这种玩笑,尤其是长你这样的。”
“我长什么样?”
傅云臣嗓音低沉,“让男人招架不住的样。”
白苏被他逗得脸通红,低声说,“你这人,怎么现在油嘴滑舌的。”
“实话实说而已。”
白苏嘴角有些压不住。
但更难为情的事情就来了。
她需要解决大号。
原本看好了地形,木屋后面十米开外是有个地方的。估计别人来也是在那附近解决的。
可因为下了一夜的雨,那边全是水坑,根本没法过去。
白苏忍得很艰辛,不好意思提出来。
傅云臣看到她面露难色,想到了一点,于是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如果你可以接受在户外的话。毕竟我也挺难受的。”
“什么?”
傅云臣说,“人有三急。”
白苏当时又羞又震撼。
“不必不好意思,不解决,反而容易出问题。”
白苏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好吧。”
傅云臣拿了纸巾,带她出去。
他现在前面勘察了一下地形。看了周边,自己又去踩了踩,觉得万无一失,这才过来。
“来吧。”
白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傅云臣又过去,脱了自己的外套,用树杈撑开原地插进去。成了一道屏障。
“去吧。”
白苏再不过去就显得矫情了。
“谢谢。你,要不先回去吧。”
傅云臣点头,“不过山林里什么动物都可能出现,你确定不怕?”
白苏果然怕了,“有,有很多动物吗?”
“比如爬行类的……”
“那你还是在这吧。”
傅云臣笑了一声,不再逗她,“不用不好意思。对我而言,那是任何生物都经历的事情。我就在这里,虽然勘察过了,也不保证不会有什么危险。”
白苏点点头,终于走过去。
蹲下来,发现根本看不到傅云臣。
他已经尽最大努力保全了白苏的隐私。
她觉得傅云臣沉稳,有担当,给她极大的安全感。
如同现在傅云臣一声不吭,一点也不嫌弃她,照顾她,将被她吐过的房间都打扫了。
可她还是觉得傅云臣这个人矛盾极了。
她看不穿,猜不透。
可即便如此,傅云臣昨天的种种还是很伤她。
他对昨天和陆知瑾的事情半句解释都没有,不就是承认了她的指控吗?
他当着她这个妻子的面,护着另外一个女人,还用解释更多吗?
白苏想,她不该这么继续下去了。
或许沈安安说的对,她应该做点什么。
她开始谋划这一切。
她想起来在车子后座看到的那个快递。
她先从老陈那里打听了一下,老陈果然不知道陆知瑾具体的地址。每次寄快递,都没有让老陈经手。
知道地址的只有许助。但许助不会出卖自己的老板,所以她只能智取。
找了一天,让王妈做好了饭菜,自己又蒸了一条鱼。将鱼最好吃的部分都夹出来放在了餐盒里。
白苏就开车去了傅云臣的公司。
她虽然来得次数不多,但前台一个老员工还是认识她的。
她热情的接待了白苏,“傅太太来找傅总的吗?好久不见你了,气色真好。”
白苏点个头,“我给他送饭。他总是不好好吃饭。”
前台说,“傅总忙起来总会有所疏忽,有傅太太这样想着,真是令人羡慕。”
白苏说,“有你这样的好员工,也是云臣的福气。”
前台被夸得不好意思。
白苏趁机问,“对了,是不是公司的快递都是你们前台负责签收?”
“是的。都是先经过我们。重要的会直接送到部门那边去。要是普通的,就同事们自己过来取。”
“哦。那云臣的快递呢?”
前台说,“傅总的快递肯定优先处理,他的一到,我们就会电话许助,由他来取。”
“那寄快递呢?也都是许助亲力亲为?”
“基本是这样的。不过偶尔许助会安排好放在前台,让快递员过来取。”
“那我就问对人了。”白苏说道,“前阵子我让云臣寄礼物给国外的一个朋友。那是我们共同的朋友。我把她的地址给弄丢了,想着看你们这里有没有,我还准备寄点东西过去。”
“我们那有些地址会备份,以免快递员那边搞错。傅太太要找谁的?”
“AnnaLu。”
前台觉得不太熟悉,“我得去查一下。”
“有劳。实在没有就算了,我问云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