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丹州新修建好的学堂突然坍塌了!”朝野上下一片哗然,楚承稷惊讶地站了起来问:“可有人受伤?”“坍塌时学堂里正在授课,并学生和夫子共十五人受伤,四人死亡,还有两人不知所踪。”听到这个噩耗,楚承稷痛苦地捂住胸口坐回到龙椅上。“父皇!”楚君临着急地想要上前查看他的情况。楚承稷缓了一会儿,痛感逐渐消失。他朝楚君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担心。“你们是否可以给朕一个解释?”楚承稷看向了下面那些大臣质问地说。
“我明白的母亲,您放心。”
一刻钟很快就到了,楚定远只能离开了。
而在楚定远离开后不久,德禄就进了御书房跟楚承稷禀告说:“皇上,大皇子去冷宫探望陈答应了。”
“嗯。”楚承稷淡淡地回答,这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陈答应会不会把太子殿下和凤安公主的事告诉大皇子?”德禄有些担心地说。
“就算告诉了又怎么样,大皇子现在还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不足为惧。”
倒是那个林慕词,楚定远前不久上奏折奏请把他调到京城,想来两人已经勾结上了。
“派人盯紧那个林慕词,有什么异常就赶紧来禀告朕。”这样想着,楚承稷出声吩咐。
“是。”
德禄不知道皇上想做什么,他只照做就是。
这天,在凤安宫里,楚君临把凤安抱到腿上,手里拿着奏折在看。
凤安搭着他的肩膀很是无奈地说:“哥哥不在东宫批奏折,跑来我这里做甚?”
“东宫里没有安安陪着啊,要是安安愿意在东宫陪我,我在东宫批奏折也是可以的。”
“我才不要,还是自己的宫里待着最舒服。”
凤安宫是楚君临为凤安专门打造的爱巢,四季风景各异,美不胜收。
而东宫是储君的象征,恢弘壮阔,一砖一瓦都透露着精致。
这座宫殿太过冰冷,一点不像家。
楚君临笑了笑,理所当然地回答:“所以啊,安安不去找哥哥,只能哥哥来寻你了。”
凤安的手抚上了楚君临的脖子,楚君临宠溺地纵容着她。
这样亲昵的动作,楚君临又何尝不是把自己的命门袒露在凤安面前。
此时凤安有些心疼楚君临,储君身份尊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实他肩上的担子也重得很。
“哥哥,这凤安宫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你永远可以畅行无阻。”
楚君临是未来的天下共主,这皇宫都是他的,他当然能在凤安宫里畅行无阻。
但是凤安说出的这番话分量很重,这其中包含了她的真心,而这份真心永远是楚君临的托底。
楚君临低头笑了笑,有些感动。
片刻之后,他握住了凤安的手,抬头看她:“怎么办?哥哥好像等不了了,哥哥想快点把安安娶到手了。”
凤安挑了挑眉,故意和她唱反调。
“然后呢?娶到手了就不珍惜?”
“怎么会?”楚君临轻笑两声,“哥哥自然是会把你捧在心尖上疼的,哥哥这样做了十几年了,安安不相信哥哥?”
“嗯……”凤安依然揶揄地说:“之前哥哥是把我当妹妹疼,这以后身份转变了,谁知道哥哥会不会变心。”
说着凤安还煞有其事地别过了脸去,好像真的有此担忧。
楚君临勾起嘴角,凑到她耳边说:“你知道男子在通晓人事的时候会有梦遗吗?”
凤安这还是第一个听说这个东西,便转过头来疑惑地问:“梦遗是什么?”
两人凑得极近,楚君临的呼吸全都喷涌在凤安的脸上。
楚君临声音蛊惑地回答:“梦遗就是男子在梦中见到了自己肖想已久的女子,激动地同她共赴极乐。”
凤安越听越不对劲,她觉得接下来楚君临的话要往不受控的方向去了。
果不其然,楚君临又问:“安安知道那时候我梦中的女子是谁吗?”
凤安害羞地捂住脸,闷声地回答:“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
但是楚君临偏要说给她听,暗哑的声音在凤安耳边响起。
“是你啊安安,每每午夜梦回哥哥的所思所想都是你。”
凤安羞得都说不出话了,埋在楚君临的胸前像个鹌鹑一样。
楚君临宠溺地笑了笑,轻抚着凤安的头说:“所以安安,我早就不把你当妹妹了,你不可以怀疑哥哥对你的心意。”
凤安害羞地“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她只是跟他开个玩笑,谁让他跟她说这些自证心意啊?
两人就这样抱着,楚君临想着凤安害羞的情绪也该缓下来了,便出声说:“安安,嫁给我吧,当我的妻子。”
凤安听后紧张地捏了捏自己的衣服,良久,她终于笑着回应:“好。”
勇敢一次又怎么样,郎既有情,那她自当追随。
楚君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安安,你答应了?”
楚君临抬起了凤安的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简直要高兴坏了。
“嗯!”凤安笑着回答。
再次听到确认的答案,楚君临激动地紧紧抱住了凤安。
“安安,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找一个不输公主的身份,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凤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回答:“我知道的。”
只是还没等楚君临给凤安找到一个合适的身份,丹州那边却出了大事。
那日,金銮殿里还未结束朝会。
突然门外有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说:“启禀皇上,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
“回皇上,丹州新修建好的学堂突然坍塌了!”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楚承稷惊讶地站了起来问:“可有人受伤?”
“坍塌时学堂里正在授课,并学生和夫子共十五人受伤,四人死亡,还有两人不知所踪。”
听到这个噩耗,楚承稷痛苦地捂住胸口坐回到龙椅上。
“父皇!”楚君临着急地想要上前查看他的情况。
楚承稷缓了一会儿,痛感逐渐消失。他朝楚君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担心。
“你们是否可以给朕一个解释?”楚承稷看向了下面那些大臣质问地说。
学堂是新建好的,并非年久失修,那么这并非是天灾,而是人祸。
此话一出,和这件事有牵扯的人都出列跪下请罪了。
这些人里有工部的官员,有许识初,还有大皇子楚定远。
“你们给朕说说,这新建好的学堂怎么会坍塌?”
几人低下头沉默着,都不敢担责。
只有许识初站出来说:“回皇上,此事有诸多疑点,还得一一考证才是。”
他的话在理,但现在总得有人来平息帝王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