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从他口中说出,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既彰显了他的地位,又流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骄傲。这样的身份背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无疑具有极大的吸引力。但安冉的反应却大相径庭,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这份自信在她看来,只显得傲慢无礼。皻“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小姐共饮一杯?”燕德奕的邀请中藏着一丝期待,但安冉的回答却异常直接:“让开!”面对安冉的拒绝,燕德奕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笑意更甚,那笑容在他自认为迷人。
她悄然驻足,周围虽然不乏男士尝试搭讪,但她大多淡然处之,未作过多回应。皻
不远处,燕德奕与顾依枚正小酌谈笑,耳边却突然传来邻桌的窃窃私语:“你们觉得,今晚谁有本事能带走那位美女啊?”
“那姿色,那身材,简直是人间绝色,不知道在床上……”
“多少青年才俊上前搭讪,结果连个眼神的余光都没捞到,她可真是高冷到家了。”
“高冷?说来说去,你们谁又真正了解那个女人是谁?不认识吧,一看就不是咱们这个名流圈子里的,说不定是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就想在这里找个金龟婿,不过以你们的条件,在她看来还不够资格。”
这些闲言碎语一字不落地落入燕德奕的耳中,他不由自主地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一看到安冉的剪影,眼神顿时闪烁起一束惊喜的光芒。
竟然是她!
燕德奕曾有幸得见她一面,那一刻的惊艳令他至今难以忘怀。皻
他曾费尽心力四处打听,却始终未得到那女子的丝毫信息。
她就像是梦中的仙子,美好得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虚幻,一场可望而不可即的梦。
如今,他竟然再次遇见了她!
燕德奕的眼眸中满载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与喜悦。
安冉身着一袭天蓝色长裙,宛若从九天之上降临的仙女。
纯洁无瑕,美丽得令人窒息,如同从童话中走出的白雪公主,美得不可思议。
她的红唇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眉眼如工笔勾勒的山水画,世间的赞美之词在她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用在她身上却是恰如其分。皻
不只是那倾倒众生的容貌,她那双修长双腿同样引人注目。
犹如艺术品般让人难以移开视线,仿佛步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生怕这美景转瞬即逝。
在一旁,顾依枚仍喋喋不休:“德奕哥,晚上是去你那儿还是我的住处?我新学了一套按摩手法,保证让你舒服得飘飘欲仙。”
然而,燕德奕对此浑然不觉,自从看见安冉的那一刻起。
他便仿佛忘记了周遭的一切,直接推开了顾依枚
手里拿着一杯酒,毫不犹豫地向安冉走去。
这虽然是苏斓家的宴会,安冉本无意引起任何风波或不便。皻
加之苏斓此刻不在身边,她决定独自前往外面幽静的花园散散步。
宴会大厅内人声鼎沸,相比之下,花园显得宁静许多。
刚迈出脚步,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这位小姐……”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呼唤,安冉心中升起一丝不悦。
“请自重!”安冉声音清冷,话语简洁,透露出不容侵犯的坚决。
燕德奕的眼神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紧紧锁在安冉的身上,不肯有丝毫松懈:“真是缘分匪浅,我们又见面了。”
这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执着,仿佛要在安冉的记忆中刻下自己的痕迹。皻
安冉抬眸,目光与燕德奕交汇,心底暗暗纳闷。
她仔细回忆着,确信自己并没有与这样一个带着强烈存在感的男人有过交集,不禁眉宇间轻轻皱起,疑惑与不解在心中悄然升起。
燕德奕见状,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缓缓展开他的身世:“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燕德奕,来自滨江燕家,我想,滨江燕家的名声你应该有所耳闻吧。我的父亲正是燕博,而我,则是燕家未来的接班人。”
这段话从他口中说出,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
既彰显了他的地位,又流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骄傲。
这样的身份背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无疑具有极大的吸引力。
但安冉的反应却大相径庭,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这份自信在她看来,只显得傲慢无礼。皻
“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小姐共饮一杯?”
燕德奕的邀请中藏着一丝期待,但安冉的回答却异常直接:“让开!”
面对安冉的拒绝,燕德奕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笑意更甚,那笑容在他自认为迷人。
却让安冉感到不适:“不知小姐周末是否有空?家中有一处天然温泉,周末一同前往享受,岂不美哉?”
安冉的目光不经意间滑向不远处,燕德奕的女伴正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心中不由生出疑问:这个对顾依枚情有独钟的燕德奕,怎么转眼间就有了新的目标?
燕德奕捕捉到安冉的目光,笑容愈发灿烂,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你怎么知道我的女伴在哪儿?难道你在暗中观察我?现在又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游戏吗?”皻
他的话语中带着戏谑,似乎对任何女人的心理都了如指掌。
安冉听着,脸色一沉:“有毛病吧!”
她试图摆脱这种无谓的纠缠。
正当安冉转身欲走之际,手腕却被燕德奕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度紧紧抓住。
他握着安冉那如温玉般细腻的手腕,心海中瞬间涌动起异样的情绪。
“放手!”安冉用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竟无法摆脱这个看似文弱却力大无比的男人。
原本以为他只是个轻浮的富家公子,此刻的行为却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变态。皻
“不放又能怎样?你喊大声点,引来旁人,他们只会认为你在对我有所企图。”
燕德奕的话语里满是厚颜无耻的威胁,似乎这个世界总是习惯于将责任推给受害者,尤其是当受害者是一位衣着时尚、裙摆略显短俏的女性时,所有的非议和猜忌似乎都成了理所当然。
“我对你并无非分之想,实话说,我早前便见过你。或许听起来难以置信,但初次相遇时,我便对你心生好感。”
燕德奕忽然转换了语气,似乎在努力寻找一丝共鸣。
“如果记忆没错,燕少爷不仅有女友,还有一位即将成为未婚妻的女子吧?”
安冉冷冷地提醒,试图唤醒燕德奕那被自我陶醉淹没的理智。
燕德奕提起那个女子,脸上闪过一抹不耐:“哦,你说她啊,那是个毫无魅力之人,怎能与你相提并论?一看见她我就反胃,长相平平却心高气傲,想嫁给我,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