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阅心中一震,踉跄退后两步。随即很快镇定下来:“楼昭菱,你挑衅皇权,意图谋反,随我回北镇抚司。”若是寻常人被锦衣卫抓,自然害怕得瑟瑟发抖,可楼昭菱却依旧镇定地站在那里,丝毫不害怕:“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她又补充一句:“我也无需跟你回去。”谢时阅一怒,眼底升起怒火:“楼昭菱,你知不知道你犯的罪有多重?”楼昭菱看着他,认真道:“我并不觉得,天道不公,我只不过是寻求一个公道。”谢时阅:“皇上就是天,你向皇上求公道?”
屋内一片冷清。
楼昭菱平静的对上谢时阅愤恨的目光,承认了:“没错,没想到你现在查到了。”
“原来一切都是你装的。”
谢时阅红了眼眶,他可真是个傻子。
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一时间,心底的恼羞成怒,愤恨,悲伤,痛苦等情绪涌上心头,交织在一起。
谢时阅厉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楼昭菱笑了:“谢时阅,这问题难道还不简单吗?”
“为女者,为父洗刷冤屈,难道不应该吗?”
“为姊妹者,为兄长正名,难道不应该吗?”
谢时阅心中一震,踉跄退后两步。
随即很快镇定下来:“楼昭菱,你挑衅皇权,意图谋反,随我回北镇抚司。”
若是寻常人被锦衣卫抓,自然害怕得瑟瑟发抖,可楼昭菱却依旧镇定地站在那里,丝毫不害怕:“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她又补充一句:“我也无需跟你回去。”
谢时阅一怒,眼底升起怒火:“楼昭菱,你知不知道你犯的罪有多重?”
楼昭菱看着他,认真道:“我并不觉得,天道不公,我只不过是寻求一个公道。”
谢时阅:“皇上就是天,你向皇上求公道?”
楼昭菱与谢时阅说不通。
显然,谢时阅是皇上最忠心的走狗,不分是非黑白,帮皇上做事。
从前她并不在意,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很快,他就不是了。”
楼昭菱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来,谢时阅气急:“你……”
他说不出来,拔刀指着谢时阅。
“铿锵——”
寒光乍现。
可就在这时,一把暗器朝着这边飞了过来。
谢时阅感受到危险,挥刀格挡,暗器扎入门中。
数十名暗卫出现,挡在楼昭菱面前,不容人进犯楼昭菱半分。
门外的锦衣卫也察觉到这一变故,也连忙拔刀闯了进来。
双方对峙。
显然谢时阅也没意识到这样的场面,他冷冷蹙眉看着楼昭菱:“你是要拒捕吗?”
楼昭菱没说话。
直到这时,又一名锦衣卫带着内侍匆匆前来:“不好了,指挥使,众大臣迎回了敏乐太子,逼着皇上禅位,恒王也说,当初毒害先帝并非敏乐太子,皇上命您立刻前去,率领锦衣卫,将霍家军拦住。”
谢时阅脸色大变,却瞥见楼昭菱丝毫不吃惊,霎时,他便明白了其中的来龙去脉。
“你……你和废太子合谋谋反,你是故意拖住我。”
楼昭菱直接承认:“不然你以为,为何你会查到我身上来?”
“走!”
即便谢时阅心中还有许多疑问,可还是皇上的口谕要紧。
只能率领下属离开。
谢时阅警惕的望着楼昭菱面前的暗卫,见他们没有动手,便退到了院中。
“你觉得你能走得了吗?”
楼昭菱踏出房门。
谢时阅望着她,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楼昭菱话落,又是数十名暗卫从天而降,将谢时阅等人团团围住。
便连屋顶上也配备了弓箭手,对准了谢时阅!
楼昭菱与谢时阅四目相对,眼底没有丝毫感情道:“如今,你们已经是瓮中之鳖,谢时阅,束手就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