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洲还沉浸在逃婚成功的狂喜中,揽住她肩膀笑着说声谢谢。她的唇贴在他的耳畔,声音里也带着笑意。“不客气。”穿过幽深的小巷,又跨过大桥,跑车停在了广场上。前座充当司机的晏家三少笑嘻嘻地转过身,朝着盛思雨伸出一只手。“盛小姐交代的任务圆满完成,请求交付酬金。”盛思雨拿出一串钥匙抛给他,探身从副驾驶取出新的外套,仰起头给孟青洲换上。看见这位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服侍起了人,晏三少当即就怪叫了起来。
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男人苍白着脸,直接昏倒过去。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在酒店上空回响着。
如果说,在万众瞩目的剧院里站上舞台,是孟青洲一生中最引以为傲的时刻。
那么,在众目睽睽之下逃离婚礼现场,则是孟青洲一生中最洒脱恣意的时刻。
他像从黑暗中奔逃而出的幸存者,站在开往春日的班车上,对着沿路所有人与物,不住地挥手尖叫着。
一旁的盛思雨紧紧拉着他的另一只手,那双向来漫不经心的眼中,此刻也盛满了和煦温暖的春光。
跑车开过人流如织的街头,又钻进狭窄的小巷里。
盛思雨怕他被低矮的树枝刮蹭到,连忙把人拉进怀抱里圈住。
孟青洲还沉浸在逃婚成功的狂喜中,揽住她肩膀笑着说声谢谢。
她的唇贴在他的耳畔,声音里也带着笑意。
“不客气。”
穿过幽深的小巷,又跨过大桥,跑车停在了广场上。
前座充当司机的晏家三少笑嘻嘻地转过身,朝着盛思雨伸出一只手。
“盛小姐交代的任务圆满完成,请求交付酬金。”
盛思雨拿出一串钥匙抛给他,探身从副驾驶取出新的外套,仰起头给孟青洲换上。
看见这位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服侍起了人,晏三少当即就怪叫了起来。
“哟哟哟!万花不沾身的盛小姐,现在居然为爱低头了哎!这要是拍下来发给小七他们看,怕不是要惊掉下巴!”
换好鞋,盛思雨抓起盒子就往他头上砸去,笑吟吟地骂着。
“赶紧滚蛋!”
晏三少咧着嘴猴跳着下了车跑远,边跑还边回头挥手。
“行行行!不耽误您老的正事,大哥大嫂,新婚快乐啊!”
一句大哥成功将孟青洲出走的理智拉了回来。
他眯起了眼。
“什么大哥大嫂?我们不是还没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