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伽不着急让服务员打包,从包里摸出包女士烟出来。梁京雾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你又抽?”林伽蛮喜欢那包烟的包装,古色古香,还是她喜欢的薄荷绿。她咬着那根薄荷绿烟,眼底的痞气又上来,她毫无畏惧地对上他那双不算高兴的眼,眼神里只有一个意思:你管我。梁京雾盯着她那双妖妖的眼睛,喉结动了下,“孕妇不能抽烟。”林伽眼里闪过几分惊讶,咬着烟的动作也顿住,她手指间夹着那根烟,问他,“你真想要这个孩子?”
那句大明星让林伽怔住。
有那么一秒,她以为他在说她。
两人仍对视着,梁京雾在这个时候突然拿起她面前的碗,替她盛了碗冒着热气的冬瓜汤。
他看她的眼神有那么几分无奈,语气也带着温柔的残忍。
他说,“你不懂。”
林伽的心脏忽然似被玻璃扎了下,刺刺地疼,原本饿到不行的胃突然没了进食的欲望,她隔着一层雾气看梁京雾,“姜琳不是那块料。”
梁京雾舀汤的动作微顿,只回了句,“你别管。”
这是要硬捧姜琳做大明星的意思。
也是让她别多管闲事的意思。
林伽的眼睛莫名酸了下,这辈子似乎没有这么难过的时候,她做事讲究公平公正,也明白这个圈子不公的事情多了去。
有人撑腰路会好走一些。
她的东西,姜琳抢不走。
可林伽就是不高兴,说不上为什么,心里就是莫名地有点酸,有点悲凉。
她的唇动了下,吐出两个字来,“混蛋。”
梁京雾慢悠悠地喝汤,没跟她拌嘴。
林伽意兴阑珊地吃了几块鸡肉,就停筷子了。
她没那个胃口。
梁京雾只喝了半碗汤,也停了筷子。
饭菜不合这位祖宗的胃口。
林伽不着急让服务员打包,从包里摸出包女士烟出来。
梁京雾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你又抽?”
林伽蛮喜欢那包烟的包装,古色古香,还是她喜欢的薄荷绿。
她咬着那根薄荷绿烟,眼底的痞气又上来,她毫无畏惧地对上他那双不算高兴的眼,眼神里只有一个意思:你管我。
梁京雾盯着她那双妖妖的眼睛,喉结动了下,“孕妇不能抽烟。”
林伽眼里闪过几分惊讶,咬着烟的动作也顿住,她手指间夹着那根烟,问他,“你真想要这个孩子?”
梁京雾不正面回答她那个问题,只说,“有了再说。”
林伽盯着他的眼睛,却没从他眼里看出什么意思出来,她略微烦躁地从包里翻出银色打火机来,咔嚓一下,点燃指间的烟。
她在抽完第一口才准备说话,白雾喷在梁京雾的掌心上时,她看见他上回被烟灰烫出来的伤口还没好。
心底愈发烦躁。
林伽说,“行,那到时候孩子喊你小爷爷。”
她在梁京雾皱起眉的那一秒,啪的一下起身。
“林伽。”梁京雾喊她。
林伽没回头。
梁京雾还是那句话,“想想你到底想要什么,车子,房子,票子,还是……”
林伽猛地回头,“我要你。”
梁京雾顿了下,他盯着她,眼底光影明灭,涌着几分她没读懂的情绪。
林伽接着说,“去死。”
话说出口的瞬间,她忽然眼睛就红了,止不住的发酸。
梁京雾还没消化她那句话,又见她眼睛红了,过来拉她手。
林伽的手腕细地跟什么似的,他轻松握住,他在这个时候皱着眉喊她名字,“林伽。”
那声低沉的嗓音里有明显的无奈。
不是宠溺。
是无奈。
甚至更多的是对她无理取闹的无奈。
毕竟梁京雾有要娶的人。
他给不了林伽能见光的关系,但能给她车子,房子,票子,资源。
所以他一直要她想清楚到底要什么。
他要给她补偿。
梁京雾就是这么混蛋的一个人。
可这事本身就没法讲道理。
林伽不说话,梁京雾的指骨又搓着她细瘦的手腕,那是她同他厮混这么久以来觉得最为残忍的一个时刻。
他这人就站在她身旁,微微俯下身来,同她耳语。
他大概仍是皱着眉,用的是长辈看爱闹的小孩子的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
他说,“伽伽,你不能总是这样。”
梁京雾说这话时,温热的指腹摸上她的耳朵,有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可是太残忍了。
他把他的坏包裹在这细水长流的温柔里。
他同她讲道理,“你不能什么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