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非晚艺术空间正式开业。早上九点,所有工作人员全部就位,宾客也已经陆续到达。江拾月转了一圈,确认过所有细节以后才稍稍放心,九点半过后,请的乐队也到了,不一会儿,悠扬的音乐就回荡在了画廊里。她在吴城没什么人脉,主要还是靠辛晚晴搭的线,她父亲辛政一今天还要致辞,现下正和辛晚晴在过流程。江拾月端了杯茶水,还没走到呢就听见父女俩在吵嘴。辛政一显然很不耐烦:“说两句得了,你给我写这么长我嘴都读干了。”
三天后,非晚艺术空间正式开业。
早上九点,所有工作人员全部就位,宾客也已经陆续到达。
江拾月转了一圈,确认过所有细节以后才稍稍放心,九点半过后,请的乐队也到了,不一会儿,悠扬的音乐就回荡在了画廊里。
她在吴城没什么人脉,主要还是靠辛晚晴搭的线,她父亲辛政一今天还要致辞,现下正和辛晚晴在过流程。
江拾月端了杯茶水,还没走到呢就听见父女俩在吵嘴。
辛政一显然很不耐烦:“说两句得了,你给我写这么长我嘴都读干了。”
辛晚晴耐心安抚:“哎呀,爸,我这小画廊,今儿请着你这尊大佛,可不得使劲用用,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江拾月正好接上话茬:“辛叔叔,我就愿意听您说话,轻声细语娓娓道来的。”
她把茶递了过去,满脸的笑,“先润润喉,一会儿就让全吴城的人都知道,我们非晚的那条大粗腿就是您。”
辛政一没绷住笑了,他接过茶水,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拾月都这么说了,那我等下再加两句,不容易来这一趟。”
辛晚晴自然是喜笑颜开,又哄了老头好几句,拍了拍江拾月的手,又转到了其他宾客中间应酬,这里说说那里笑笑,一时忙得不可开交。
来的这群人,江拾月谁都不认识,她就笑盈盈地站在门口,负责给人签到,又引着人在白板上签名,再合影拍照,也是一堆的事儿。
“拾月!”
她转头看向来人方向,是易禾和韩成到了。
说实话,韩成也算得上英俊倜傥,眼前的他,一身黑色西装,长身玉立,还捧着一大束白玫瑰,见江拾月看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韩成,今天可真帅,跟个新郎官似的。”
江拾月打趣他,倒把他逗了个满脸鲜红,易禾见他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轻轻推了他一把:“去啊。”
韩成这才迈步上前,把花递了过去:“拾月,开业大吉。”
江拾月接过花束,说了声谢谢:“进去坐吧,那边有些茶点,看看有没有喜欢吃的。”
韩成应了声,脚下却没动,嗫喏着说:“你怎么没回我微信啊?”
江拾月笑了笑:“抱歉啊,我这几天都忙着开业的事情,一转头就给忘了,等忙完这几天,我请你跟易禾吃饭,就当赔罪了。”
韩成连连摆手,刚想说话,就听见身后有人问:“哪位是江拾月?”
他回身去看,见是一辆卡车停在路边,一车的花篮,几个人正在往下卸。
江拾月迎了上去:“我就是。”
那人将一个信封递给了她:“一共二十八个花篮,怎么摆?”
“二十八个?”江拾月有些震惊,她接过信封,往后一指,“就跟在那些花篮后面吧,顺着往后摆。”
打开信封,抽出里面卡片,龙飞凤舞的几个字: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署名是:David。
易禾凑了过来:“David,谁啊?”
她撞了撞江拾月肩膀,“这又是打哪冒出来的大卫,我怎么不知道。”
江拾月合上卡片:“贝克汉姆送的。”
“什么?”易禾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向也一脸茫然的韩成,“哪个贝克汉姆?”
韩成有些犹豫:“大卫……贝克汉姆?”
易禾啧一声,追上江拾月要抢她手里的卡片:“我这就给维多利亚发私信,喊她来中国抓你!”
江拾月哈哈笑了,一侧身躲过她的魔爪,把卡片塞进了口袋里,又背身往后退了几步。
她正笑着想说话,忽然见易禾脸色一变,韩成也收了笑容,她心里一紧,跟着回头看去。
果不其然,周岚领着几个小姐妹,刚刚下车在路边站定,抱臂看着她冷哼一声,抬脚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