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我回到了被拍卖的那天。透明舞台上,我穿着情趣内衣,商品一般被明码标价,在台上供人挑选。起拍价是十万。无数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举起牌子。这些人我只在电视上见过,衣冠楚楚,慈眉善目,此时却个个欲望缠身,猥琐至极。终于,两百斤的胖子以五十万的价格赢得我的初夜。他脑满肠肥,对着我嘿嘿一笑。我实在没忍住,干呕出声。胖子气得冒烟,当场就扒光我的衣服,拿起鞭子抽我。我拼命求助,却无人理我,围观者们大声叫好,拍手称快。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迟疑一瞬后,疯狂地回应着我。
他的吻技比江妄青涩很多。
江妄能在几秒内吻到我湿,陆夜琛却像个猛兽般横冲直撞,将我的唇角硬生生地啃出血来。
衣裙被他撕得稀巴烂,磋磨到地上。
江妄那活儿已经很大,陆夜琛有过之而无不及。
进到一半的时候,我僵住了,身体里翻腾不休的排斥感让我没法再继续忍受。
陆夜琛立即察觉到了我的抗拒。
他面上的温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孔不入的冷意。
尖锐的剧痛袭来,就像一把利刃,将我从头往下猛烈刺穿。
我死死咬住被子,将泪水与尖叫一并咽下。
足足折腾了三个小时,陆夜琛才放过我。
我身上满是淤青与红痕,抽筋断骨似的疼。
陆夜琛赤着上身,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他的身材和脸一样,都是极品。
陆夜琛身高接近一米九,肩宽腰细,背阔腿长,胸肌腹肌一应俱全。
与他相比,江妄就清瘦不少,脸也没那么妖孽。
江妄身上总带着股少年未脱的稚气与痞气,有时还天真得可爱,但他懂得怜惜我,饿得再急也不会像陆夜琛这样肆无忌惮。
想到此,我心里陡然生出被强迫的恨意。
这感觉让我惊惧。
我怎么能恨嫖客呢?
他们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仰仗着他们吃饭,我应该感激才对。
江妄的过分宠溺让我变得矫情了。
可他再好,也不会回来找我,我也不能吃他的老本一直不开张,那和坐以待毙没有区别。
陆夜琛有钱,这是个大客户,我不能放走他。
没人会和钱过不去,忍几天就好,我在心底说。
我逼着自己擦干眼泪,赤着脚下床,小心翼翼地抱住陆夜琛强壮的后背。
心里泛起一阵恶心,我拼命忍住,尽量让声音变得温柔,
“陆先生,尽兴吗,要不要多包几天?”
陆夜琛整整包了我三天。
八百年都没做过似的,他没日没夜地要我。
就在我濒临崩溃时,谢天谢地,他终于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临走前,陆夜琛一脸意味深长,告诫我不要接别的客人,他要包下我。
老天奶!
我宁愿去接一百个老头,也不想被他折磨。
我高估了我的忍耐力,和他在一起这三天,每时每刻都生不如死。
现在我连床都下不来,身上青红一片,没一块地方是好的。
直到米溢姐将五十万转到我卡上,我才安心睡去。
梦里,我回到了被拍卖的那天。
透明舞台上,我穿着情趣内衣,商品一般被明码标价,在台上供人挑选。
起拍价是十万。
无数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举起牌子。
这些人我只在电视上见过,衣冠楚楚,慈眉善目,此时却个个欲望缠身,猥琐至极。
终于,两百斤的胖子以五十万的价格赢得我的初夜。
他脑满肠肥,对着我嘿嘿一笑。
我实在没忍住,干呕出声。
胖子气得冒烟,当场就扒光我的衣服,拿起鞭子抽我。
我拼命求助,却无人理我,围观者们大声叫好,拍手称快。
突然,胖子摔倒在地,不断叫骂着。
骂声在他看到来人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