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狼狈离去的背影,有些开心。怎么样,驸马爷?浪荡的女人玩多了,是不是觉得清粥小菜也别有一番情趣?6夜晚的柴房确实难捱,还未过亥时我全身已如火烧一般。恍惚间,我看见一个身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是陈文远。他怀里抱着一条厚实的锦被,步履随意地走到我缩成一团的地板上,用脚轻轻踢了踢我,“怎么样,爷对你够好吧?特意给你送了床被子来。”他轻佻的抬起我的下巴,却意外地发现掌
我看着他狼狈离去的背影,有些开心。
怎么样,驸马爷?
浪荡的女人玩多了,是不是觉得清粥小菜也别有一番情趣?
6
夜晚的柴房确实难捱,还未过亥时我全身已如火烧一般。
恍惚间,我看见一个身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是陈文远。
他怀里抱着一条厚实的锦被,步履随意地走到我缩成一团的地板上,用脚轻轻踢了踢我,“怎么样,爷对你够好吧?特意给你送了床被子来。”
他轻佻的抬起我的下巴,却意外地发现掌下发热。
陈文远立刻将我的身体摆正,只见我脸颊上泛起了一片不正常的潮红。他随即把手掌放在我的额头上,果然,烫的惊人。
他眉头紧锁,沉声说:“小婉,你发烧了。”
我身躯滚烫,难受得哼哼唧唧,一副害怕的样子,想要拨开他覆在我额头上的手,“求你了,公主,别再打了,呜呜呜,我什么都没有做……”
陈文远僵住了,片刻后,他悠悠叹了口气,把我捞在怀里,“别怕,爷带你离开这里。”
他的身体很凉,散发着淡淡的松木香气,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村口的那棵参天大树。
被他抱起的那一刻,我本能地想要寻求更多的安全感和凉意,我用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额头在他的颈间蹭来蹭去。
他深吸一口气,却并未将我推开,“别乱动,马上就到你的房间了。”
我努力睁开眼,想要看清他,但实在是烧的厉害,眸光已经有些涣散,“驸马爷,是你吗?你来救,婉儿了?”
“嗯,是。”陈文远的话语很简短,不太像平日里那副浪荡的模样。
此时的他,在月光的照耀下,气质斐然,光华内敛。
我伸出手指,点了点他挺阔的鼻梁,声音带着浓浓的娇嗔和鼻音,满含委屈地说:“奴确实对驸马爷心生爱慕,但这一切都藏在心底,从未敢表露,这样也不被允许吗?公主…为何还要惩罚奴?”
“这不是你的错,以后她不会再动你。”
“真的吗?奴,不会再挨打了?”
“嗯,真的。”
陈文远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床上,又接了杯水凑到我的唇边。
从被关进柴房到现在,我滴水未沾,喉咙像是被火焰灼烧般难受。我张大口,贪婪地吞咽着杯中的水。
因喝的太急,不少水珠从我粉嫩的嘴中流出,水渍沿着我的脖颈滑落,浸湿了我胸前的嫩白肌肤,留下了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陈文远的目光随着那些水痕缓缓下移,他眼神炙热,却又不动声色的移开了,“休息一会儿吧,我这就去请府医来,为你开一些退烧的良药。”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
这怎么行?
奴还什么都没做呢。
我急急地挣扎起身,拽住了他的衣角,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微微抬起,楚楚可怜地仰视着他,“驸马爷,别离开,别留下奴一个人。”
他站在床边,俯视着我,既没有坐下,也没有如我所料得那般急色。
好生奇怪,是我的魅力下降了吗?
还是驸马爷真的对我不感兴趣?
若是这样,我如何才能给连姐儿报仇?
我的思绪愈发混乱,说话的语气腔调也更加委屈和哀怨,“为什么你们都要抛下婉儿?爹娘是这样,姐姐是这样,现在就连爷也要躲着奴,奴真的,那么令人不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