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没?”少年一改往日的温和,眼神阴冷地看着地上的女人。少年身后的两名保镖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像拎起一块破布般将聂双双提了起来。“命还挺硬。”顾言泽的语气很是淡漠。他向保镖要来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着,轻轻咳嗽了几声,看向早已被毒哑且满脸惊恐的聂双双,说道:“你凭什么伤她,我都舍不得伤半分的人,你怎么敢的?”“顾某自是命不久矣,要怪就怪你前世今生都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话毕,少年手中闪烁着寒光的匕首,缓缓地刺入聂双双的胸口,浓稠的鲜血顺着匕首流淌,沾染在他的手上。
???
姜祯仪顿时怔住了。
下一刻,电话那头又传来裴彻的声音。
“大哥究竟想怎么样?”
紧接着,裴珩斜靠在沙发上挂断电话,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摆弄着手机:“弟弟,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寂。
面对裴彻的沉默,裴珩只是耸了耸肩,嘴角微扬,依然自顾自地说道:“裴家归你,姜祯仪归我。”
他也不知为何,相较于愚昧的聂双双,他更喜欢如今的姜祯仪。
裴彻抬眼凝视着他,指尖轻敲桌面,须臾,冷淡道:“理由。”
他很是困惑,为什么裴珩会改变想法。
裴珩闻言,佯装思索片刻,“弟弟,我们血脉相通,你所喜爱的——”
他稍作停顿,继而道:“我自然也喜爱。”
裴彻垂眸,决然回绝:“不行。”
尽管他要与姜祯仪断绝关系,但裴珩并非善类。
前世今生裴珩都是如此。
裴珩起身,对于裴彻的这个答复,他早有预料。
他并非给裴彻选择的机会,只是在提醒裴彻。
裴珩随后将一个文件夹扔在裴彻眼前,在裴彻翻开浏览时,道:“顾言泽已经命不久矣,他为了见姜祯仪放弃了治疗,两月之后必死无疑。”
后续的话语,裴珩无需多言,裴彻也明白他的意图。
裴彻合上文件夹,与裴珩那充满戏谑的眼眸对视,语气冷峻:“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裴珩斜视裴彻一眼,随着一声轻哼带出的一抹浅笑,嘲讽道:“弟弟都如此说了,我就却之不恭了~”
言罢,他便离开了裴彻的办公室。
裴彻起身来到落地窗前,垂下眸子俯瞰眼底的高楼大厦,目光深幽。
……
夜里,一座废弃楼的一间房内,地板上躺着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气息奄奄。
定睛观瞧,那白皙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淤痕和鞭挞的伤痕,她软绵绵地趴在地上。
“哒!哒!哒……”
断断续续的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
“死了没?”少年一改往日的温和,眼神阴冷地看着地上的女人。
少年身后的两名保镖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像拎起一块破布般将聂双双提了起来。
“命还挺硬。”顾言泽的语气很是淡漠。
他向保镖要来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着,轻轻咳嗽了几声,看向早已被毒哑且满脸惊恐的聂双双,说道:“你凭什么伤她,我都舍不得伤半分的人,你怎么敢的?”
“顾某自是命不久矣,要怪就怪你前世今生都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话毕,少年手中闪烁着寒光的匕首,缓缓地刺入聂双双的胸口,浓稠的鲜血顺着匕首流淌,沾染在他的手上。
“啧,真脏。”顾言泽擦拭掉手上的血迹,“姐姐不在意,可不代表我不介意。”
看了一眼已无气息的聂双双,他神色淡然道:“处理得干净些。”
他的姐姐怎么能沾染上这些脏东西。
随后,少年便离开了废弃楼。
躺在床上的姜祯仪对于裴珩突然打来又挂断的电话,并未受到丝毫影响,用过晚饭后便早早睡下了。
次日,姜祯仪一直睡到太阳高悬才起床,只因她与顾言泽约定的见面时间是下午3点。
起床洗漱完毕,时间便差不多到了3点。
她来到顾言泽所说的地点,稍等片刻,才见那少年姗姗来迟。
“姐姐,让你久等了。”
少年缓缓走近,一股极淡的血腥气飘入姜祯仪的鼻中,她不禁下意识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