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年习武,又在战场上拼杀过,浑身都是腱子肉,我咬上去只觉得弹牙。他却依旧不痛不痒。只是低笑出声,大掌扶住我的脸侧。大拇指一下下轻柔地抚摸过我的左脸。那儿今日傍晚曾经被划出一条红痕,幸好人皮面具挡下了大部分,只留下了些许肌肤的刺痛感,肉眼看不见任何痕迹。只是,这样的刺痛已经足够让我清醒。我心跳都漏了半拍,赶忙开始主动出击。
这一切,我并不知晓。
洗漱完毕后,和往常一般,我被赵嬷嬷带到了地道内,来到了主卧的浴室,和坐在里面的赵玉宁换了位置。
经过她之前坐的位置时,我脚步微顿。
凳面上有血迹。
女子来月信,一般只三五日,现在已经第六日了,府中已经安排重新侍寝。
怎么王妃还在流血?
王妃的月信来的格外长。
怀着这样的疑问,我走出了浴室,卧房内已经昏暗一片,只有床头那儿还点着蜡烛。
我缓慢走过去,看见了倚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的萧远琛。
侍寝了三晚,这还是我第一次站着看他。
往常都是被他压在身下。
也是第一次,隔着一段距离,看着他。
他低着头看书,烛光映照下,侧脸极致完美,鼻梁显得特别高挺,长长的睫毛阴影落下,整个人非常温柔。
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夫人?”
他放下书,侧身望来。
我快走几步,来到烛台前,吹灭了它,同时轻声应答。
“嗯?”
萧远琛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骤然变暗的室内,让人耳根发烫。
“我牵着你。”
不知何时,他已经来到我面前,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向床榻。
“今日,你洗漱得格外久。”他磁性的声音就响在我侧耳,温热的呼吸随之扑来。
已经熟悉了他的气息,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有了反应。
我羞恼极了,黑暗中,脸颊已经通红一片。
“下次让我侍候你沐浴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个滚烫的吻也印在了我耳廓。
“别。”
耳朵是我的敏感点,只被他亲了一下,身体就开始颤抖,我伸手去挡。
“为何拒绝?我们是夫妻,早已是一体,共同沐浴也正常。”
他的手指灵活地挑开了我的衣襟,边吻,边笑着说。
“夫人,你就答应为夫吧?”
我细细喘息着,柔弱的手搭在他肩头,并不愿松口。
浴室是我和赵玉宁交换的地方,怎能让萧远琛进入。
共浴是万万不可的!
“嗯?夫人,你答应吗?”
他亲在我脸侧,一点点厮磨,终于吻住了我的双唇,含着我微微上翘的唇珠,挑逗着。
“不……不行……”
我喘息着,努力保持理智,双腿颤抖,已经彻底酥软。
“答应我吧。”
“不……”
我气恼不已,抱着他的肩膀,就咬了上去。
他常年习武,又在战场上拼杀过,浑身都是腱子肉,我咬上去只觉得弹牙。
他却依旧不痛不痒。
只是低笑出声,大掌扶住我的脸侧。
大拇指一下下轻柔地抚摸过我的左脸。
那儿今日傍晚曾经被划出一条红痕,幸好人皮面具挡下了大部分,只留下了些许肌肤的刺痛感,肉眼看不见任何痕迹。
只是,这样的刺痛已经足够让我清醒。
我心跳都漏了半拍,赶忙开始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