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室内的温度急骤下降。顾丛飞感受到了,身后那道寒气逼人的目光,吓得他咽了口唾沫星子:“干……干嘛这么严肃?失恋了?”男人脸上的神情布满了阴霾:“……”咬着后牙槽,冷冷道:“你要是闲着没事干就直说,我可以帮你。”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在干嘛。一点音讯都没有,哪有身为傅太太的半点自觉性,为了不露出破绽。搬到一块住才是最正确的做法。顾丛飞哪懂他的内心世界这么丰富,只能说他出现的不是时候,怪不得吕特助那家伙刚刚笑成那样儿。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
吕子阳正在汇报手头上的工作。
傅时砚好像听了,又好像没听,挺拔的身躯慵懒的窝进软椅,像是不经意的开口问道:“钱转了吗?”
吕子阳愣了下,秒懂:“……转了。”
傅时砚似乎还在等他继续往下说。
见没动静,表情忽然间冷了下去:“难道你就不知道再说点别的?”
吕子阳猛地吓一跳,低着头嘀咕道:“不是你说的,不用再监视。”
当人面表现出来的态度那么强硬。
最后还不是乖乖听了司小姐的话。
直言不讳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傅时砚刚准备收拾他,有人开门闯了进来,一脸的生无可恋躺到了沙发上。
救星突降,吕子阳立马喜笑颜开。
顾丛飞理解不了:“我说吕特助,你这是几个意思?我不开心你就乐是吧?跟你们家傅爷一个损样。”
“一点都不讲义气!”
吊儿郎当的搭起了腿。
吕子阳像是默认那般,笑而不语的拿着大佬签好的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门关上,室内的温度急骤下降。
顾丛飞感受到了,身后那道寒气逼人的目光,吓得他咽了口唾沫星子:“干……干嘛这么严肃?失恋了?”
男人脸上的神情布满了阴霾:“……”
咬着后牙槽,冷冷道:“你要是闲着没事干就直说,我可以帮你。”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在干嘛。
一点音讯都没有,哪有身为傅太太的半点自觉性,为了不露出破绽。
搬到一块住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顾丛飞哪懂他的内心世界这么丰富,只能说他出现的不是时候,怪不得吕特助那家伙刚刚笑成那样儿。
怂归怂。
有件事他还是想问问:“欸!”
“说说!上次被你强行拐跑的那个女孩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不要为了应付老爷子就去祸害人家小姑娘。”
想要八卦的心已经按耐不住了。
因为说的话难听,傅时砚冷冷地甩了他一眼,目光落回手机屏幕上。
像是在向他炫耀,嗓音低沉而愉悦:“今天刚扯证,不用太羡慕。”
顾丛飞一脸震惊:“……???”
什么玩意儿?今天刚扯证?!
信息量太大,他的脑容量不够了:“你刚刚说什么?扯证……扯什么证?卧槽!该不会是结婚证吧?!”
“老傅,这种事不带开玩笑的啊。”
铁树开花也就算了,居然还全垒打。
这让身为老司机的他情何以堪?咳!虽然不是那种意义上的老司机。
傅时砚说过的话一般不会重复。
今天难得不厌其烦,嘴角扬起一抹耀眼的弧度,挑眉道:“没开玩笑,今天晚上宝格丽见,我请客。”
顾丛飞算是大开眼界了:“……”
今天到底刮的什么妖风?他可从来没见兄弟这么高兴过,难道是真的?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甚至比傅时砚还要激动:“怎么说?金屋藏娇不好吧?晚上带出来一块吃个饭。”
让容瑾和邵哲也都瞧瞧。
老傅的眼光确实毒辣,小姑娘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吧,长得又漂亮。
两个人的颜值配天配地配死了。
至于他刚刚提的建议,傅时砚听了之后觉得不错,一来是为了向哥几个官宣,二来正好可以宣示主权。
打消容瑾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
司阮甜本来玩得挺高兴的。
结果到洗手间接了个电话出来,什么心情都没了,吉祥还在拿着话筒引吭高歌,见她闷闷不乐的坐着。
这才闭麦凑过去问道:“咋了?”
“你爸啊?还是你那丧尽天良的后妈又作妖了?一天天的真可恨!”
坏事干尽迟早下十八层地狱!
司阮甜欲哭无泪的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爸,也不是老巫婆,是……”
是她身家千亿的豪门“老公”。
吉祥急得头都大了:“是什么你倒是说呀祖宗!你准备急死我吗?”
司阮甜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瞒着:“没事!打电话的是房东,她说我那间房漏水了让我回去看看。”
“我的天!那你还不赶紧?”
收拾随身物品准备送她回去。
司阮甜伸手将他拦了下来:“你干嘛?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开玩笑,傅时砚马上就到了。
万一撞个正着她怎么解释?!
女人的第六感,吉祥也有,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司阮甜,骗老娘是吧?还是不是闺蜜了?”
司阮甜:“……”
果然还是瞒不过。
傅时砚并不知道她带了个人。
还是个男的!
吕子阳认得那张脸。
完了!司小姐还真是有恃无恐,居然领着“青梅竹马”出现在傅爷面前。
他有预感。
滔天的怒火要来了。
吉祥去过Gay吧,里面什么样的帅哥都有,硬朗的,奶呼呼的,应有尽有,可他从来没见过傅时砚这款。
好伟大的一张脸!
三百六十度无可挑剔!
帅死了!深黑色的短发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尤其是那双冷冽狭长的眼眸,目光深邃神秘充满了危险性。
正因为这样所以才更有魅力!
别说傅时砚了,就连司阮甜都受不了他这样直勾勾的眼神,没办法。
只能压着声tຊ音提醒:“有完没完?你给我适可而止,别再看了啊。”
眼睛都快跑到人家身上去了!
吉祥收敛后抿嘴笑了笑,扒拉刘海的那股羞涩劲,吕子阳大为震惊。
他都能猜出来,傅时砚自然也能猜到,阴沉的脸色因此缓和了不少。
黑色外套一脱,声音难得温柔:“怎么也不知道多穿点?感冒了怎么办?最近雨季天凉,要多注意。”
脱下来的外套披到了司阮甜身上。
吉祥:“……”
吕子阳:“……”
前者在嗑cp。
后者稍微震惊。
司阮甜更多的是诧异,狗男人又在玩什么把戏?突然深情给谁看?!
傅时砚根本没给她机会胡思乱想。
大手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拴进怀里,勾起薄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夫人,不打算向我介绍一下吗?”
夫……夫人???
吉祥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司阮甜算是看明白了,很明显,狗男人这是故意给她找不痛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