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宝贝都说跟你没什么说的了,你还来干什么?”傅言琛双眸微眯:“这是我跟她的事,跟你没关系。”“是没关系,只是我们准备睡觉了,打扰人清梦可不太礼貌哦。”傅言琛抿紧了唇,脸色黑得仿佛沾了墨汁。傅唐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舒坦得不得了,随后打着哈欠关上了门。刚回客厅,就见夏暖正往外走来。“是谁?”“没谁。”傅唐笑着,漫不经心道:“就是一个……搞推销的。”“嗯。”夏暖倒也并未在意,只说道:“明天我要回趟傅宅。”
“你怎么在这里?”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吧?”
傅唐手撑着门框,勾了勾唇。
“我家宝贝都说跟你没什么说的了,你还来干什么?”
傅言琛双眸微眯:“这是我跟她的事,跟你没关系。”
“是没关系,只是我们准备睡觉了,打扰人清梦可不太礼貌哦。”
傅言琛抿紧了唇,脸色黑得仿佛沾了墨汁。
傅唐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舒坦得不得了,随后打着哈欠关上了门。
刚回客厅,就见夏暖正往外走来。
“是谁?”
“没谁。”
傅唐笑着,漫不经心道:“就是一个……搞推销的。”
“嗯。”夏暖倒也并未在意,只说道:“明天我要回趟傅宅。”
“为什么?”
夏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傅言琛的事先告一段落,还有一个人,也需要受到惩罚。”
隔天,傅宅。
夏暖刚推开客厅的门,就见地上一片熟悉的狼藉,脚步微顿。
周姨正收拾着地上的碎片,见她来了,道。
“小姐,老爷发病了,现在回卧房休息了。”
夏暖闻言,抬脚避开所有碎片,往楼上走去。
推开二楼卧室的门,就见傅父正坐在轮椅上,抖索着手吃药。
看着他手上的白色药丸,夏暖眸光微顿。
傅父听见声音转过身来,一见她,方才平静了一些的情绪,立即激动起来。
他支着轮椅到夏暖面前,喊道:“你妈妈去哪里了?让她回来!”
他的声音粗粝且嘶哑,竟带了些字字泣血的意味。
夏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如同附了一层寒冰。
过去的一切仿佛又浮现在眼前。
瘀痕、纱布、哭喊、无助……以及男人暴戾的打杂声。
仿佛一瞬间,就将她重新拉回三个月前的无助夜晚。
她听着夏母的哀嚎,满心怒意,却又无可奈何……
这种经历,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也不会让自己再有那样无能为力的时刻。
傅言琛是幕后凶手,傅父也绝不无辜。
说实话,她很想现在杀人,但不可以,这种人不值得她赔上一生。
她潋下眉眼,遮住眼底所有的情绪,缓缓开口。
“其实你很可怜,真的。”
她说完,眼神骤然一沉:“但同时,你也很可恨、很蠢。”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这么轻易把妈妈的行踪告诉你?”
傅父表情停滞了一瞬:“你想要什么?”
“你有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傅父焦急着说完,又一顿:“除了公司。”
“放心,我不要你公司。”
夏暖嗤笑一声:“我要你,跪着向我妈磕头谢罪。”
傅父眼神一亮,有些癫狂地扯着她的衣袖,嘴角扬着怪异的笑容。
“好好好,我同意,你把她带回来。”
夏暖从他手中扯过衣袖,嫌恶地擦了擦。
“明天上午九点,丽水公园,过时不候。”
她说罢,不再看傅父的脸色,转身便出了门。
门外,傅唐眉心紧蹙。
“他情绪不稳,时刻爆发,太危险了。”
夏暖看了他一眼:“怎么?不相信我?”
傅唐一哽:“不,只是……”
他脸色微沉,对于夏暖接近傅父这件事,总是有些不放心。
可看着夏暖自信的模样,心中又似乎有了点底。
只问道:“至少告诉我计划。”
夏暖回头看向他,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意。
“你知道,什么叫做狗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