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刚刚他还在跟我说话……突然,手机震动了下。我低头,就看到和季屹舟的通话记录!他听过我喊陆言舟,应该会记得!我握紧手机,去找季屹舟。可刚到他办公室外,就听到陌生的男声:“屹舟,你要出国的事还没跟方南栀说呢?”我敲门的手一顿,上辈子在我努力追上季屹舟的脚步时,他对我说:“我会在美国加州理工大学等你。如果你能考上,我会考虑跟你在一起。”于是我努力学习,不敢有丝毫懈怠。去了美国才知道
我怕是看错,使劲眨了眨眼睛,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时,方梓柠的声音尖锐响起:“方南栀,我在跟你说话!”
我猛然抬头看她,声音沙哑:“陆言舟呢?”
方梓柠皱起眉:“什么陆言舟,你磕傻了吧?!”
说完这句,她转身离开。
我看着柠黄的桌面,忍痛起身。
我问遍了班级的人,包括老师,没有一个人记得陆言舟。
可明明刚刚他还在跟我说话……
突然,手机震动了下。
我低头,就看到和季屹舟的通话记录!
他听过我喊陆言舟,应该会记得!
我握紧手机,去找季屹舟。
可刚到他办公室外,就听到陌生的男声:“屹舟,你要出国的事还没跟方南栀说呢?”
我敲门的手一顿,上辈子在我努力追上季屹舟的脚步时,他对我说:“我会在美国加州理工大学等你。如果你能考上,我会考虑跟你在一起。”
于是我努力学习,不敢有丝毫懈怠。
去了美国才知道,季屹舟一直留在国内,陪方梓柠一起上了同一所大学。
而这辈子,季屹舟是真的要出国,却也没打算告诉我。
我说不出心里什么想法,就好像心脏被打了一拳,闷闷的疼。
我慢慢垂下准备敲门的手,转身想走。
门里,再度传出对话声。
“你就没想过,等你走了,她该怎么办?方家不要她,你走了她可真没地可去了。”
紧接着,是季屹舟的回答:“我本就是受方叔叔所托照顾她,她何去何从,我本就不在意。”8
本就是受人所托。
本就不在意。
短短两句话,如同雷轰在身上。
回到季家时,我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
这座房子里,季屹舟待我的那些好还历历在目,怎么就成了碎刀子,每一帧都割剐着心。
这时,楼上传来“砰”的一声。
我走上去,就瞧见季家的下人在打扫房间。
我看着那房间里所有的一切,是这些时日以来,我送给季屹舟的东西。
它们被堆叠在一起,连包装都没有拆开过,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而那棵季屹舟曾承诺会好好养护的玫瑰花树,也枯萎成一摊枯叶。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季屹舟所有的好,所有的温柔其实都浮于表面。
季屹舟和上辈子也没区别,只不过是换了一个方式而已。
是我误以为真,误以为有可能。
心如死灰的这瞬间,我曾以为会很惊心动魄,原来这么平静。
我看向打扫的下人:“这个房间我来打扫吧。”
支走下人后,我将房间里的礼物尽数搬出,连同着那本写满了心事的日记,一起扔掉。
之后,我收拾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直接消失在了季屹舟和方家人的生活里。
……
等季屹舟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方南栀空无一人的房子。
曾经方南栀生活的痕迹,被全数抹去。
而走廊尽头那间本该紧缩的房门,却大敞着。
屋子里,方南栀曾送给他的一切东西,消失不见。
季屹舟立刻掏出手机给方南栀打电话,却是空号。
他又打给学校,也无人知道。
最后,他找到了方家。
方家人沉默后只说:“她大了,性子也不适合方家,不见就不见了吧。”
这一刻,季屹舟对他们这种漠不关心,突然心生烦躁。
他没再多说,转身就走,派其他人去找方南栀。
然而,杳无音讯。
六年后。
陵城HG集团。
季屹舟面前摆着数不清的面试简历,结果上无一例外的打着鲜红的叉。
“一个都看不上?”好友秦朗叹了口气,“幸好我还有两个保底的,他们是斯坦福毕业的,在华尔街拼过几年,是闻名的投行分析师。”
“他们还是恋人,马上结婚了!对了,他们好像也是陵城人,说不定你们认识呢!”
话落,“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
随着秦朗话落,一男一女走进来。
消失六年的方南栀就这样突然出现在面前。
季屹舟瞳孔骤缩,迫不及待的走上前。
方南栀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对着秦朗开口:“秦总,我是方南栀。”
随后,她望着身边的男人,柔声介绍:“这是我未婚夫,陆言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