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硕公主心下得逞,嘴角都是冷笑。转而耶律澈眼神骤冷:“按南院规矩,把这个宫奴拖下去,打十个军棍!”和硕公主原本很期待的,只盼着耶律澈将江无眠乱棍打死的好,一听才十个军棍,愣怔半晌,只道可惜!她知道耶律澈到底还是留了情,估计也是为了给十四王妃留面子,但总归是罚了。只要能让耶律澈厌恶这贱人,十个也罢。一直站在不起眼角落里的香蕊,一直在踌躇着要不要出来作证,可她人微言轻,出去了大王子也不见得会信。
江无眠惊讶这些人的突然到来,她也并没有忽略赫娜看到自己时眼中的平静和得逞,她似乎并不意外自己的出现,好像早就在这等着了。
她眸色一沉,中计了!
江无眠脑海中蓦地回想起方才耶律央临走前往外看去的眼神,他应该是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在伺机而动,所以才留下了那一句‘好自为之’。
一种被人丢弃的异样感在心底里蔓延,又被她狠狠压了下去。
江无眠神色如常,并没有做什么,由着赫娜命人将自己捆了起来!
“擅闯南院重地是什么罪名,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带走!”
被带出茶室的时候,正好遇到从隔壁书房出来的和硕公主和耶律澈,两人衣衫整洁,面色平静,看起来方才书房里什么也没发生。
不过细看还是能从和硕公主脸颊上未散的红晕,以及耶律澈腰带上的女子唇脂看出端倪。
“这是怎么回事?”耶律澈见到江无眠被人押出,一脸惊讶,再看去旁边茶室,神色转而变得凝重。
难道是这个奴得罪了王叔?
赫娜道:“大王子,这个宫奴不仅没应约来伺候公主,还肆意乱闯南院重地,方才正被奴从茶室里抓获。”
听这话耶律澈长呼一口气,看样子王叔应该是等不到他,早已经离开了,并不在这。
不然以王叔的性子,遇到乱闯的宫奴惊扰他早就当场扭断脖子了。
他看了眼江无眠,凝眉问赫娜:“你的意思是她昨夜没来?”
赫娜点头。
“是啊大王子,这个贱奴根本就是空口白话,表面在您跟前答应的好好的,暗地里却偷奸耍滑,昨夜公主等了她好久,她也不见人影!”
江无眠低垂着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解释已经没有用了,这假公主敢这样做,那就是提前布好了局,她就算搬出昨夜见过她的守门士兵也是徒劳。
耶律澈一直在盯着江无眠看,期待她能说出点什么,但她什么也没说,反而是垂头不语。
江无眠这一副被人戳破事实无法反驳的样子,让耶律澈很是失望。
他以为,她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聪明丫头。
到底是他看错了。
耶律澈不再看她,脱下自己的外氅披在和硕公主的身上:“眠儿,底下人不听话,为何不告诉我?”
和硕公主靠在他肩头,声音还带着恩爱后的娇软轻柔:“大王子事务繁忙,我不想大半夜打扰你。”
看着她的样子,耶律澈心都软了,将她拥入怀中。
“说什么傻话,眠儿的事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既然底下奴才犯了错,自然是要罚的。”
才从温柔乡里出来,果真是不一样。
和硕公主心下得逞,嘴角都是冷笑。
转而耶律澈眼神骤冷:“按南院规矩,把这个宫奴拖下去,打十个军棍!”
和硕公主原本很期待的,只盼着耶律澈将江无眠乱棍打死的好,一听才十个军棍,愣怔半晌,只道可惜!
她知道耶律澈到底还是留了情,估计也是为了给十四王妃留面子,但总归是罚了。
只要能让耶律澈厌恶这贱人,十个也罢。
一直站在不起眼角落里的香蕊,一直在踌躇着要不要出来作证,可她人微言轻,出去了大王子也不见得会信。
可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南儿被人拖走行罚。
香蕊忍不住了,正要站出来。
江无眠突然抬脸,悄悄对着她摇了摇头。
香蕊无法,只能止住自己欲迈出去的脚,眼睁睁地看着江无眠被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