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路向南的军车上,大家都在闭目养神,只有江岑恩一直望着窗外发着呆。车队已经行驶了一个早上,到达一个宽敞的地方,才停车整顿。宽广的河流边,大家支着大锅生着火,都围在一起取暖。江岑恩只坐在一旁,心情低落。杨团长慢悠悠的走过来,拍了拍江岑恩的肩膀。“在想朝霖?”杨团长靠着江岑恩坐了下来。江岑恩摇了摇头,笑了笑。“没有,只是有些感慨,自己已经三年没有走出那个地方了。”
徐朝霖直言道。
沈春燕的脸瞬间有些僵了。
“江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蓦然看见徐朝霖放在桌上的离婚报告,心下一喜,又做震惊状。
沈春燕是去年从京城调过来的记者,当初在京城的电台犯了错,才被家里安排到了哈市。
要不是因为哥哥说,这边安排了朋友照顾她,她才不愿意来呢。
而徐朝霖就是那个朋友。
沈春燕也是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哥哥的朋友。
她从小就生长在京城,又出国留学,娇养惯了,从不在意那些国内的老传统,也不在意他家中是不是有妻子,只想跟徐朝霖亲近些。
心中自然也藏着一些不好的心思。
“离婚?”
“是岑恩姐又跟你闹脾气了吗?要不我去解释一下吧,你们可不要再因为我吵架了。”沈春燕一脸的担忧。
徐朝霖看着沈春燕不说话,仿佛要把她看透一般。
“江大哥……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沈春燕有些心虚。
“我跟岑恩20多年的情分,我很爱她,也不会跟她离婚的。”徐朝霖道。
他一把抢过沈春燕手中的离婚报告,当着她的面,将那几张薄薄的纸撕得细碎。6
“沈春燕,你哥哥拜托我照顾你,但是这件事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家庭生活了。”
“我会跟你写信给你哥哥说明这件事。”
沈春燕的脸色越来越白,徐朝霖继续说道。
“从今天开始,你要是需要帮助就去找别的军人。”
徐朝霖受到朋友的托付,自然是尽心尽力,心中哪有那些个弯弯绕绕的。
但是却忽略了江岑恩的感受。
他不知道在江岑恩的视角中,沈春燕跟他的故意亲密,统统都在江岑恩的心中留下一道道的刺。
现在他知道了,就不会允许这个事情再发生。
“你不能这样对我!”沈春燕眼中含泪。
可徐朝霖却不想再理会:“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只能跟上级领导反应,将你调离哈市军区。”
随后便向沈春燕下了逐客令。
沈春燕走后。
他在床上枯坐了许久,一直到夜幕慢慢降临。
看着地上的碎纸片。
“岑恩,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他喃喃道。
“我会等你回来,跟你解释。”
与此同时,一路向南的军车上,大家都在闭目养神,只有江岑恩一直望着窗外发着呆。
车队已经行驶了一个早上,到达一个宽敞的地方,才停车整顿。
宽广的河流边,大家支着大锅生着火,都围在一起取暖。
江岑恩只坐在一旁,心情低落。
杨团长慢悠悠的走过来,拍了拍江岑恩的肩膀。
“在想朝霖?”
杨团长靠着江岑恩坐了下来。
江岑恩摇了摇头,笑了笑。
“没有,只是有些感慨,自己已经三年没有走出那个地方了。”
“现在又像以前一样,跟大家伙们一起出任务,真好。”
她笑着看向杨团长。
杨团长‘呵呵’笑了两声。
“岑恩啊,我是从没有想过你会放弃朝霖。”
“你说,你跟他这么多年,付出了这么多,就这样放弃了,你不会不甘心吗?”
杨团长搭着旱烟杠,‘吧嗒吧嗒’地抽了两口,烟雾合着冷空气渐渐升高,散在空中。
江岑恩把玩着脚下的鹅卵石,低着头。
“不甘心有什么用,及时止损才是上上策。”